离开酒楼后,我们几个坐上牧马人吉普车。
我坐在后座上偏过头,看着车窗外酒楼底下还停着几辆五行会的车子。
今夜过后,保不准银华市*道又要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季勇成问我:“阳哥,咱们现在去哪?”
我说:“送我回学校吧。”
“好嘞。”季勇成插入钥匙准备启动车子。
“等一下。”我突然打断道,犹豫了一会,想了想又改口说:“送我去健身房看看吧。”
我想去看看,陆尘那小子怎么样了。
过了二十分钟,车子停在健身房的楼下。我领着季勇成和南风,走上二楼,推开铁门,走了进去,便听见了乒乒乓乓的击打声,还有呐喊声、吐气声,拳套相交的声音。
屋子里很明亮,现在已经晚上九点多了,还有几个很健壮的汉子在拿着杠铃举铁练身体;两个相对瘦弱的家伙,在跑步机上呼哧呼哧地奔跑;中间的拳台上,一些人两两成对的在对练打拳;还有几个人,则在角落里抱着沙包靶子用力踢打。
这些人,无一都是赤着膀子,他们身上汗水淋漓的,臂膀上的黑色蝰蛇纹身晶莹发亮——是的,他们都是道上的人,都是蝰蛇帮的人,我的这家健身房建立的初衷就没打算对外营业,只是供应给内部的成员锻炼身体的。
我看到健身房里的场景笑了笑,看来氛围不错。
这时候,有一个正在抱着沙包打拳的汉子看见了我,先愣了一下,随即赶忙放开了沙包,喊道:“阳哥,你来啦!”
这么一喊,其他人也都同时转过头来,也都冲我打招呼:“阳哥。”
我点点头,从他们中间走过去,边走边将手腕竖起,解开了衬衫手腕的扣子,松了松手腕的衣袖,然后又将整件外衣脱掉:“你们继续练,别管我。”
我也是这个地方的常客,所以大伙儿也见怪不怪,继续回头专注练自己的了。
陆尘不在大厅,他应该在里面位置大厅正对面的一扇铁门忽然“砰”的打开了,陆尘推着一脸不情愿的赵猛进了拳室。
赵猛手脚被拷着铁链,被陆尘推得踉跄了两步,他的表情带着几分疯狂、愤怒,微微抽搐的脸皮被我收入眼底。
赵猛这几天已经基本快被陆尘给逼疯了。
为什么逼疯?你丫的被一个战斗狂人天天拉着对练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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