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没有说到底是谁要取他的性命,这件事就像是一个小小的插曲。
只是他不想惹事,想要就这样算了,可是有人不愿意。
入夜,急促的敲门声传来,门外大喊,“苏然,你给我出来,不然我把你的门拆了。”
柳非直接拿起棍子就要冲出去,“什么人敢比我还嚣张。”
苏然拦住,“你不是她的对手。”
开门,一把利剑就架在了苏然的脖子上。
白衣如雪,秋水长剑,精致面容,只是此时很生气,不知后果会不会很严重。
“我说,你可要拿好你的剑,一不小心我的小命就不保了。”
“砍了正好,免得你整天闯祸,然后让我给你收烂摊子。”
女人的长剑动了动,“进去。”
看到此,柳非的棍子握的很紧,看准机会,就会上去。
李昭手里抓着板凳,想要绕到背后,给这个女人一下。
“你们两不要轻举妄动,自己人。”
你骗人啊,自己人会拿剑逼着你。
“九离,不要闹了,你吓到他们两个了。”
九离看了一眼苏然,“苏然,你是不是又想让我让你收拾烂摊子了,竟然收留外人在上下杂货铺。”
“喂,什么叫外人,你是谁啊,在这里大呼小叫。”
要不是看到你手里有剑,非打你个满天花开。
苏然长出气,“行了,有什么事,我们坐下说,好不好,这样一直拿着剑,手不酸啊。”
好吧,还是有点酸的,今天就暂且放过你。
一张木桌,四人分坐,柳非和九离之间目光如电,火花四溅。
李昭和苏然离得远远的,免得误伤。
“苏然,你知不知道你坏了多少规矩。”
九离说着,就想拔剑,将苏然砍成十八段。
“稍安勿躁,不要动不动就拔剑,而且我自问也没有坏了多少规矩。”
“还敢说什么,远的不说,就近的说,那南宫婉儿,你明知道范世杨本是该死之人,你为何还要让南宫婉儿换取寿命。”
“为了救她。”
“我看你是想要害她,那范世杨是什么德行,你难道不比我清楚,你知道南宫婉儿会做出什么事吗。”
“知道,最大的可能就是,跳井。”
苏然说的轻描淡写。
九离长剑出鞘,若不是苏然躲得及时,就不仅仅是划破裤裆那样简单了。
“我去,你看着点,你的剑很快的。”
“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我可不是要气死你,我呢,”苏然看了看时辰,“是觉得,若是你现在出发,可能还可以及时救下她。”
“你!”九离已经不见了人影。
苏然依然在那里悠然自得的喝茶。
柳非看着来去匆匆的九离,“苏然,这比我还嚣张的女人是谁啊。”
“你不要惹她,她是下面的人。”
“下面?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还左面的人呢。”
片刻,九离就冲了进来,当真是来去如风。
抱着浑身湿漉漉的南宫婉儿,瞪了苏然一眼,“准备房间。”
柳非和李昭看着好似死了的南宫婉儿,赶紧去准备房间了。
一个声音在门外传来,“老大,南宫婉儿没事。”
“好,多谢了。”
“为老大办事,何来谢一说。”
“后院的树下还有几坛好酒。”
“谢老大了,兄弟们最近嘴馋的很。”
“少来,被抓了我可不承认你们是在我这里喝的酒。”
没了声音,门外的人已经走了。
片刻后,九离四个人回来,南宫婉儿显得很伤心,看到苏然,当即哭了。
“喂,你们看到了,我可没有动她,是她自己哭的。”
结果,南宫婉儿哭的更大声了,更伤心了。
九离和柳非想要说什么,被苏然摆手阻止了,“哭出来对她有好处,抑郁之气胸内淤阻,要不了多久,身体就会垮了。”
谁也没有打扰,就让南宫婉儿在那里哭着。
片刻后,南宫婉儿擦干泪水,看着苏然,“让恩人你笑话了。”
“我不是什么恩人,不必在我这里拘谨。”
“我说,你好好的跳什么井啊。”李昭不明白,虽然被那个苏然说中了,但还是想不通。
南宫婉儿还是伤神,沉默了许久才说,“我夫君,范世杨他,嫌弃我如今年老色衰,配不上他,配不上他家,不仅要休了我,还要将我赶出家门。”
“什么!”李昭当即瞪眼了,“这个王八蛋,看我不砍了他的狗头。”
柳非拦住李昭,这什么情况,你怎么比我还暴躁。
“他娘的,你为了他,青春美貌都没有了,他现在身体好了,却如此对你,我咽不下这口气。”
李昭都想要拿起棍子出手了。
苏然倒是镇定安静的很,看着南宫婉儿,“你有没有想过,其实这样对你挺好。”
南宫婉儿看着苏然,不敢相信,“恩人,这是何意?”
“那范世杨天性凉薄,家人更是蛮横无理,你跟在他家,纵然没有今日之事,以后也会受辱横死,如今,你死过一次,难道还看不开?”
南宫婉儿低头,“可是,我终究是他范家的人。”
苏然笑笑,“你现在可是个死人了。”
南宫婉儿看着苏然,还是低头,“可是,我现在乃是残花败柳之身,又岂能配人。”
苏然无奈,“你看旁边的这个傻小子如何,老大不小了,不成家,不安定,整天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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