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被陆羁抱在怀中,刚准备起身,身上的伤口还在源源不断的流血,染红了陆羁一身衣裳,可她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就好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乖,这等杂碎,不配让你动手。”陆羁看了一眼云初,眸光温柔似水,就像是……蜜糖的味道?云初有些懵,为何陆羁会这样看着她?那种像是老虎看中了自己的猎物一般的眼神,云初总觉得有些发怵,怪怪的。
“杀了你!”王军举起刀,朝着陆羁刺了过来,抱着云初的陆羁眼神冰冷:“你敢伤她,找死!”云初,这个迷雾重重的小丫头,不知从何时起,已经成为了他的逆鳞,触之即死!
不得不说,有时候腿长是有一定的优势的,就好比现在,王军被陆羁一脚踢了出去,闻声赶到的禁军立刻控制住被踢翻在地的王军,随即跪地请罪:“属下,救驾来迟,请皇上责罚。”
“传太医。”陆羁抱着云初,急匆匆的来到床榻前小心翼翼的将怀中之人放下,看着小脸苍白的云初,陆羁前所未有的温柔:“没事的,太医很快就来了。”
云初则是一直蹙眉,这种感觉……很奇怪,每当陆羁触碰她的时候,都会明显的感觉到有些不一样的感觉,比如:心跳加速……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抿唇,看着陆羁暴躁的背影,云初视线开始有些模糊了,唔……虽然死不了,但是,好疼。
“太医呢?”陆羁看着跑回来的小太监,眸底风云变幻,小太监抖了抖:“太医,太医在后面,马上就到。”
话落,一个年迈的男人,背着一个木匣子,被人拉的跌跌撞撞,抬手擦擦额头的汗水,见到躺在床上已经昏过去的云初,以及那染红了金黄色床单的血液,当即吓了一跳,揣着颗心战战兢兢的打开药箱。
“其他人滚出去!”陆羁阴恻恻的眼神看着赶过来的禁军以及一众大臣,语气暴躁。
“这怎么可以?皇上危在旦夕,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不能代为受罪,怎么说也得伴君身侧。”陆羁的话很快迎来了反对,皇帝的安危关乎着整个国家秩序的安危,不是儿戏,怎可交给一个太监?
“代为受罪?”陆羁冷笑,抬手抽出一旁侍卫的剑,一剑刺入那大臣的胸口,当即毙命。
“这……这!”其余大臣被陆羁的手段吓了一跳,心惊之余忍不住怒斥陆羁:“尔不过一太监总管,总是有泼天的宠爱,也断然不能对朝廷重臣下手!来人,拖出去砍了!”
“试试?”陆羁举剑,对准方才说话的男人:“我让你们都出去,杂家的耐心有限,谁也保不准,是那些人先抓住杂家,还是杂家这手中的剑先杀了你!”
语气冰冷,眸光锐利的像是一头饥饿许久的狼,恨不得扑上去食之饮之。
那大臣下意识的缩了缩。
“都出去。”丞相定定的看了陆羁一眼:“本相出去可以,这些奴才得侯着。”
陆羁眯眸,朝着龙床走去:“不许靠近这里,否则,别怪我手中的剑无情。”
后者纷纷点头,丞相也没有犹豫,这个时候皇上的伤最重要,否则他不会跟一个宦官妥协。
只希望他能念着皇帝对他的好,是真的为了皇上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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