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之中刘家是做药材生意的,其生意遍布全国各地,张童家是做布匹刺绣生意,王家都是做皮革生意,主要分布在北方地区,然后前往江南进行销售。
至于齐府每样生意都沾一点,当然主要的是做粮食和珠宝。
商人之间最善八面玲珑,长袖善舞,也最喜欢交朋友,这也是为何三个人能够凑到一块的原因,很多生意虽然是两座山,但是彼此之间也是有一些往来的。
薛宇拱手道谢道:“这个是不是太珍贵了?”
刘思一脸不悦道:“哎,不过是一株人参罢了,怎能比得过你我二人的情谊,齐兄要是再不收我可就生气了。”
“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多谢刘兄。”
“哈哈,如此才对嘛!来,店里有一套招牌菜,味道极为鲜美,诸位可要好好尝一尝。”
“哦!那我可要好好尝一尝了。”
一番共筹交错,直到下午时分薛宇才起身离开。
看着薛宇离去的背影,王江皱了皱眉说道:“刘兄,我记得那株你是打算送与锦州知府,以求打开锦州商界的局面的,为何要转赠齐天磊这个病秧子。”
“对啊!我刚刚也是好奇。”张童也是疑惑道。
刘思笑着解释道:“锦州知府已经不需要去送了,我们刘家送人参并不是为了打开锦州的局面,而是为了锦州知府背后的那个人,不过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这是为何?”
“据可靠消息,锦州知府的后台朝堂斗争失败,日便会被贬到岭南,已经没有什么价值了。”
张童与王江相互对视一眼,口中倒吸了一口凉气。
被贬到岭南也就意味着从此远离朝堂,基本上没有什么翻身的机会。
岭南多瘴气,气候闷热潮湿,便是江南之人都忍受不了,何况那些地处中原的大员,被贬到岭南便已被判了死刑。
“至于齐天磊,我刘家常年做药材生意,自然与那些医师经常打交道,这位齐家三公子不简单。”刘思眯着眼睛说道。
“不过是一个病秧子罢了,有何不简单?”王江反驳道。
“呵呵。”
刘思冷笑一声,便起身告辞了。
薛宇拿着燕笙的手不紧不慢的朝着家中走去。
“燕笙今天开不开心?”
“啊啊啊吧~”
“哈哈,开心就好,过两天三哥还带你出来玩儿。”
“啊啊啊吧~”
“哈哈。”
“山杏,好吃又甜的山杏喽,这位公子要不要买一点山杏尝一尝?这是我刚从山里摘下来的,酸酸甜甜的可好吃了。”
卖山杏的是一个年轻汉子,猎户打扮,身材看起来极为矫健,在他面前的摊位上则是满满当当的一小堆山杏,相对于那些培养的杏来说,山杏有些小,而且模样也不是很好看。
薛宇直接伸手从摊位上拿了一个放入口中咬了一口,一股浓烈的酸味瞬间布满整个口腔。
“味道不错,这杏仁能不能吃?”薛宇点头说道。
“这位少爷喜欢吃杏仁呀!那真是可惜了,这些山杏的杏仁都是苦的,吃不得。”猎户道。
“无所谓了,你这些山杏我都要了,齐五付钱。”
“是,少爷。”
猎户也是脸色大喜,不住的行李道谢道:“多谢公子,多谢公子。”
刚走进齐府大门,迎面碰到柯世昭朝着外面走去。
“见过表弟。”柯世昭一脸温和的笑容。
再看到柯世昭的瞬间,燕笙心中闪过一抹恐惧,下意识的躲在薛宇的身后,身体起身,缓缓的摇了摇头,叹息一声便朝着外面走去。
“呜呜,我苦命的外孙啊!怎么会这样……额……额……”
“老太君,老太君,大夫,快,老太君昏倒了,老太君昏倒了。”
又是一阵鸡飞狗跳,整个齐府上上下下弥漫在紧张的气氛之中。
不过这很明显与薛宇没什么关系,常年‘体弱多病’的他一直都是在自己的房间很少走动,那些管家下人也都下意识就能忽略,自然也不会来打搅他。
不过现在的薛宇却面临着一个不速之客。
“拜见师父。”薛宇恭恭敬敬的行礼道。
刘若谦站在薛宇的面前,心中有不信也有担忧,半晌之后声音有些沙哑的开口道:“是你做的?”
薛宇没有反驳,不过也没有开口,只是沉默。
刘若谦身形一晃,面露痛苦之色:“为何要这么做?”
“为何不能这么做?”
“你……此事自然要交给官府,你怎能如此草菅人命?”
薛宇嘴角轻笑,脸上露出不满之色:“草菅人命?如此的话,那我大哥二哥算什么?他们的命就不是命了,豺狼闯入家中自己却无动于衷,世间哪有如此这般事?”
“老夫是不是与你说好,暗中寻找他的证据,可你……”
“师父,所谓寻找证据又是为何?不过是揭穿他的面目罢了,可那又能如何?结果还是一样的,弟子等不了,每日看到他那张豺狼一般的嘴脸弟子就想到我那遇害的大哥二哥,不知有多少夜晚梦中都能听到大哥二哥的痛苦与哀嚎,这些年我一直在装病,可我的心却永远也好不了,仿佛有毒蛇的撕咬,我甚至能够听到大哥二哥的怒骂,骂我为何不为他们报仇,师父,我……我好累。”
薛宇脸上满是痛苦,整个人跪倒在地,双手拨弄自己的发髻,如同疯子一般,双目通红,满脸泪水。
这一刻薛宇影帝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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