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悦:不会,原主之前对刘筠不闻不问,一是对他没有什么浓厚的叔侄感情,二是在朝中他需要用的人还很多,不想因为男主的事和他们争执。不过,忍耐总是有限度的,尤其是涉及皇族颜面的事情。我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想告诉他们,他们已经触到了底线,他们如果识趣是不会惹我不高兴的。】
【001:那如果还有人欺负男主呢?】
【卢悦:那就是故意打我的脸。放心,我会教他好好做人的。】
001看着自家宿主冷笑的嘴角,突然打了个寒颤。
其实,卢悦知道想要不被人察觉地袒护男主其实是很困难的,只不过,现在不警告一下这些人,男主的处境会更加危险。正好趁着这段时间刷一刷好感度,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打好了主意,卢悦看了看晌午的太阳,这才发现自己肚子有些饿了,于是命人去膳房准备午膳。坐在那里想了想之后又命人去宫里去请男主。
想要增进感情,请人吃饭绝对是最简单的方式了。这是卢悦在现实生活中和系统世界中得到的金科玉律。
可当菜都快上全了的时候,卢悦还是没有等到他家的皇帝陛下。卢悦百无聊赖地坐在紫金木椅上,双腿交叠在一起,右手搭在上面一搭一搭地敲着。
当他敲到第99下的时候,001突然从脑中蹦了出来。
【001:宿主大大不要再等了,男主被人欺负啦,快去救人家啊!】
卢悦猛地睁开眼,那眼睛里散s,he这锐利的光线,就像是被冒犯的豹子,森森地盯着愚蠢的猎物。
“走,去皇宫。”
此刻的皇宫内,一个面色瘦黄、翘着兰花指的徐公公将一套粉色的女装扔到了宽大的龙床上,对着坐在床边的少年道:“陛下,这是孙大人在中秋宴那天晚上给您送来的贺礼,多么鲜艳漂亮的颜色啊,陛下赶快穿上吧!”
刘筠面无表情,扣在床沿边上的手指却因为力气过大而泛着青白。眼睛触及到的红色罗裙就像吐着红舌的魔怪,张牙舞爪地想要把他拖入无尽的深渊里边。
他低头,看着昨日男人给他的龙袍,只是觉得格外刺眼。
他一定觉得很讽刺吧,看着我穿上再脱下来,想这样慢慢羞辱我?
刘筠的眼睛里漫上黑色的缭绕雾气,冰封般的俊颜y-in气沉沉。
“赶紧穿上吧,陛下难道还要本公公为您更衣吗?”那满脸嫌弃模样的太监掀了掀松垂的眼皮,十分不耐烦的样子。要不是受人之托,他才不愿来这冷清的地方呢。
不能反抗,现在还不是时候。
刘筠垂眸,将眼里的情绪尽数遮掩。
“我来为陛下更衣。”这时,身穿黑色蟒袍的男子踏进了寝室内。刘筠看着突然而至的男人,心里立马警惕起来。而旁边的徐公公见到卢悦的时候,立刻笑嘻嘻地贴了上来。
“摄政王您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可以找老奴呀!”
卢悦一个眼神都没给他,温润地眼眸看着面前年轻的皇帝,开口道:“陛下恕罪,未经允许就擅自闯了进来,只是担心有人对陛下不敬。”
“这……怎么会有人对陛下不敬呢?”徐公公涂满粉脂的脸僵了一下,明显对卢悦的态度有些忌惮。
卢悦转头盯着他,目光渗人:“徐公公,陛下乃万金之躯,你居然给他穿女子的衣服,你该当何罪!”
“摄政王,老奴冤枉啊!这不是我给陛下的!”徐公公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嚎叫起来。
卢悦眼神冰冷道:“你要跪的应该是陛下。”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刘公公立马跪到刘筠脚前,泣哭求饶,简直和之前趾高气扬的那个人判若两人。
刘筠屏着呼吸没有动,漆黑的眼珠带着深深的警惕和疑惑。因为他不知道刘渊到底在搞什么鬼。
卢悦笑道:“陛下觉得该如何处置他呢?”
刘筠反问:“摄政王觉得该如何处置?”
卢悦转了转眼珠子,似乎是在思索,半晌道:“杖责一百可好?”
男子的眼睛如同温润的玉,散发出柔和的光亮来。刘筠抿唇不语,事实上他连刘渊到底想干什么都不知道。
卢悦见刘筠不说话,于是笑道:“陛下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来人,将他拖出去,杖责一百!”
冰冷的声音一出,徐公公脸上的褶皱都掀起来了,哭喊着:“摄政王,饶命啊——”公鸭般的嗓音被隔绝在门外,偌大的皇帝寝宫里只剩下了卢悦和坐在那里的眼神不明的皇帝陛下两人。
卢悦走到龙床跟前,将床上的女衣让人扔了出去,接着走到明显身体紧绷的刘筠跟前。
“陛下,您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人伤害您的。”卢悦蹲下来,与年轻的皇帝平视。
可卢悦却看到了一双冷若寒潭的眸子,少年就像陷入困境的孤狼,明明已经被削去利爪和尖牙,却还让人产生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那种眼神锐利得像一把刀,紧紧贴在脖子上,不寒而栗。
“皇叔不要和我装了,你早就知道李季和我密谋的事了对吧,你不动他,就是为了把其他人揪出来,然后把我们一网打尽对不对?”刘筠好看的眼睛变得狭长,卢悦被他这么看着,感觉自己好像被误会大了。
刘筠突然冷笑:“可惜,你们白费功夫了,根本就没有其他人。”
“哦,是吗?”卢悦温润的眼睛弯了起来,“陛下可知道如果刚刚你没有跟我交代这些,也许李季现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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