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高高地挂在天空之上,暖暖的阳光充斥在周身,千右把手放在额头上面挡住直s,he眼睛的阳光,打了一个喷嚏。
“怎么了?受凉了?”
千左一边切菜一边问。
“可能是吧,最近不是降温吗?昨天晚上被子没有盖好。”
“这么多年了,你踢被子的习惯怎么还是没有变?”
“哼,习惯这种东西嘛,哪里是想改就能改的。”
“那是你自己诚心不想改吧。”
“喂,踢被子那种事情是我睡着了之后完全不受控制的行为好吗,你以为我想让自己受凉啊?”
“今天晚上和我睡一个屋吧。最近天气的确降温的厉害,你要是一直踢被子的话,估计真的要看大夫。”
“别小看我好不好,我的身体倍儿木奉。”
千右做了个鬼脸,千左啧啧摇头,往锅里扔菜,开始翻炒。
“对了……最近我又开始做梦了。”
千左用锅铲翻炒着菜,像是不经意的说出这句话。
“又做梦了?还是那一个梦吗?你不是已经很久不做了吗?”
“嗯……”
千左没再说话,而是开始专心炒菜。
“不然让主子看看吧,可别几天之后你被那一个梦弄得睡不好觉,我因为踢被子又着凉,不就没有人照顾主子了吗?”
“明天再说吧,要是今天晚上我还做梦的话,就去打扰一下主子吧。”
千左本是不想麻烦林沛的,可是昨天晚上那个梦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嗯呐。”
书房的窗户大敞着,让阳光和新鲜的空气照进来。
林沛正在房间里练字,乔音在旁边看着。
练字是林沛的习惯,从小的时候就开始了。
最开始这个习惯,是林父培养起来的。
林家的每个子孙几乎都能写得一手好书法,林家的人都认为,练字如做人,一笔一划都要小心翼翼,专心致志。
林沛后来也不需要林习文催促,自己就可以自发的习字。
有什么不快活的难过或是让她急躁的事情,只要铺开一张白纸,提笔沾墨,在心中细细的斟酌,想好要写些什么,再下笔如游龙,这么一撇一捺之间,心就会变得很安静。
在看不见之后,她更加喜欢习字。
“这个字我认识,是我的姓嘛!乔!”
乔音拍手,指了指自己。
那笔画工整的,就是一个“喬”字。
“你是不是要写我的名字啊?”
“嗯。”
林沛不止写过一次,可是每次写都有不一样的感觉。
喬音,喬音,喬音。
林沛在纸上这样写了三遍,在心里也这样默念了三遍。
乔音看着看着,自己都想写了。
“想写么?”
“可是我又碰不到,你别……哎!”
乔音还没有来得及制止,那滴血就附在了毛笔上,往下滴落,被笔尖吸收。
“一滴血而已,不碍事。”
“哎……”
乔音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一滴血吧,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大碍,但是林沛这样,就让她觉得怪不好意思的,毕竟林沛是为了她。
“我心中自有孰轻孰重之分。为你用一滴血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好吧,那我好好学!我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写,应该不会写吧,我都没有记忆,沛沛老师,你教我呀。”
“嗯。”
乔音站在林沛的身前,从执笔开始学起。
因为靠的太近太近,所以乔音可以闻到从林沛身上传出来的好闻的香味。
那香味让她一时有些心不在焉,恍恍惚惚的。
“听明白了吗?”
“啊啊啊?刚刚不小心走神了没有听,沛沛你再说一遍好不好。”
乔音吐了吐舌头,眨眼睛卖萌。
“怎么了?”
“刚刚突然在想,你身上是什么香味,怪好闻的。”
“嗯?大抵是衣物的味道。”
“不像不像,说不出来。”
乔音摇头去嗅林沛的脖颈,深吸了好几口气。
“对对,就是从你身上传出来的,不是衣服上,你脖子上就有这种味道。”
“是么?”
林沛被脖子上那凉凉的气息弄得有些心神不稳,手一晃就在空白的纸面上落下的一个墨点。
“是啊。”
没有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的乔音转头看着白纸,嘴里还在说话。
“哎呀,沛沛,这里被弄上了一个墨点。”
“不碍事。”
林沛敛好心神,把自己刚刚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开始教乔音练字。
两个人练了一下午,乔音显然是一个好学生,已经写得像模像样的了。
“怎么样?老师,学生的学习成果还可以吧?”
乔音喜滋滋的看着自己的成果,虽然和林沛的比起来不怎么样,但是林沛说了,一个刚开始学习写毛笔字的人,能写成这样已经很好了,林沛夸她了,她当然要骄傲骄傲。
“可以,你是一个资质很好的学生。”
“还是因为老师教的好呀。”
“再来写几个吧。”
林沛铺开了一张新的纸,用镇纸压好。
乔音握着笔,林沛握着乔音的手。
乔音一抬眼,就看见林沛的侧颜,她下意识的放缓了呼吸,去看着纸,手跟着林沛的动作而动。
墨汁渲染,在纸上勾勒出了字形。
林沛写的很认真,乔音看的也很认真。
这写的,是情话。
两情相悦时,谁能别离此。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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