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昊拎着一包药递给侯岳,难得态度好点:“你袒护他没用,一个大男人,有能耐让他自己证明去!”
侯岳眼睛一亮,心想这是松口了,挂着一额头的汗珠,接过刘昊的袋子,声音不太高,语气却很自豪的说:“我们能耐着呢!”
林一白嗤笑一声,一拍侯岳说:“过来坐,我告诉你药怎么吃。”
侯岳跟林一白并排走,又想起另一件事,凑近林一白,悄么声的:说“林大夫,求你点事儿行么?”
林一白“嗯”了一声。
侯岳:“就是,我有个朋友受伤了,你能出个诊吗?”
林一白一皱眉,侯岳赶紧解释:“女的,女的,带娃,别想多了,就是出门不方便,想找个认识的人看看,你要是不方便……”
林一白痛快应了:“行,正好一会儿送你回去。”
侯岳扭回头对刘昊说:“一会儿林大夫送我回家,舅你忙你的吧。”
刘昊用一根头发丝都看出来他俩有猫腻,一眯眼,两只眼成长刀型,看着就挺锋利,看的侯岳和林一白均是一缩脖,果断闪人。
林一白开着侯岳的车载着侯岳去了刘弘的公寓,路上收到刘昊的信息。
刘昊:到地方,定位给我。
林一白:刘弘的公寓,侯岳说了,不怕你知道。
刘昊:……
侯岳坐在副驾上看自己打了夹板的小拇指,“我舅吧,哼,他也就跟咱们前后脚。”
林一白轻笑:“他应该去了津唐港,昨晚后半夜爆炸,现场维护还没撤,今早又发现军火,他也是为了见你才回来一趟,现在应该回去了。”
侯岳一听立刻僵了,试探着问:“有伤亡吗?”
林一白:“没听说,不过这种消息自然不外放,也没人敢轻易往外报,最多擦边博个眼球。”
侯岳心里五味杂陈,想起刘五跟他保证过,两三天就回来,那就是元旦前一定会回来,越想越胸闷:“呼~~~”
林一白见他神情恍惚,想转移他注意力,问:“怎么认识的?”
侯岳嘴角慢慢勾起:“随手捡的。”
林一白笑笑:“别听你舅的,开心就好,他有长辈的压力在,又有他自己这么多年的郁结难舒,总想把你板正回正途。”
这话说的侯岳心理很舒坦,他“嗯”了一声,心情好了又想八卦:“您和我舅,你俩……”
林一白打断他:“怎么就我俩,没俩,我是我,他是他,他一个人爱怎么郁结怎么郁结,我是要结婚的,前段时间要不是他个混蛋王八蛋把我相亲搞砸了,我现在连儿子都有了。”
侯岳惊呆,合着他舅就跟他横了,连人还没搞到手呢!!!
“不是,我咋没听明白,您相亲一次,就能成?!成了马上就能生个娃!这是什么s_ao节奏?我咋不是很明白呢?林大夫您给解释解释。”
林一白一摊修长白生生的一只手说:“你听我说呀!那姑娘待崽来的,我俩都商量好了,婚后各过各的,逢年过节应付一下家长,这多好,正好她正找人结婚堵住悠悠众口,赶巧我正想结婚应付爹妈,你说是不是没有更合适的了。”
侯岳已石化:“……你,就是我可能没经验,介不介意我问问,生娃这种事,还能别人代劳?!”这个世界怎么了,玄幻的不只是刘五这位大佬一个,身边这位医生要不要这么流弊加特效?!
林一白呵呵一笑:“这个我真不介意,我对着姑娘又不行。全都是为了应付家里人,我爸妈见天一哭二闹三上吊。”
侯岳心塞:“哦~~这样!对着姑娘硬不起来,那,我舅怎么……”
林一白再次打断他:“你舅的信誉度在我这儿刷爆了,out了!”
侯岳扶额,他舅这么渣,听起来好像……很爽!
李婧的伤口缝合的太粗糙,红肿发炎,林一白拆了线,重新缝合,又挂了消炎针。
全部处理好,林一白一句多余的话都没问,嘱咐了几句自己走了。
侯岳送走林一白,再上楼,李婧跟小孩儿在里屋,两个保安见了他好像很紧张。
侯岳:“能联系到刘五吗?”
保镖摇头:“平时都是五哥联系我们。”
侯岳:“昨晚津唐港爆炸是他们四个干的吧?”
两个保镖静如泥塑,不说话不动,只是看着侯岳的眼神有些紧张。
侯岳一蹙眉,压低声问:“说话!”
保安舔唇,紧张的磕巴了一下:“五,五哥说,这些事儿您不知道比较安全,您……”
侯岳转身就走:“去他妈的安全!”
他的安全如果跟担惊受怕放到天平上量量,肯定能压折了秤杆。
这人消失了半年后,凌晨三点破窗而入,仿若天降,幸福来得太突然。幸福的时候他明明想,如果这人再消失他仅凭那不足一天的小美好,也可以过一整个冬天,哪怕再加一万物生发的春天。
可是,当情节重复后,原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感情容不得一丝一毫的宽容大度。他们的耳鬓厮磨,他们的打闹嬉笑,他们的种种他都不想说断了就断了。
断了,他恨不得掘地三尺,恨不得变态的想到了囚禁。
两天过去。
三天过去。
这一年过去了!
新年这一天,侯岳陪姚旺吃了顿中饭,他想把姚旺带回姥姥家过元旦,只是这个敏感的小不点一心想回福利院。
姚旺帮侯岳把车后备箱的礼物搬进福利院,每个小朋友几乎都拿到了来自姚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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