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像是斩钉截铁的样子。
可在座的两人都知道,这句反驳现在听起来是多么无力。
*
当天晚上,朴志训躺在床上,有些茫然地睁着双漂亮的眼睛,突然就明白了自己为什么受不了姜丹尼尔的那双眼睛。
大概因为他害怕自己对视太久,会忍不住想要亲上去。
那个童年时朴妈妈告诉他的迷信,在他跌落在下水管道边后的这一天里,以一种残忍的方式,落实在了朴志训身上。
第九章
姜丹尼尔知道朴佑镇最近很烦他,对方不耐烦的时候就会沉着脸,十分惜字如金的样子。还碍于姜丹尼尔的身份,敢怒不敢言。
姜丹尼尔看着医生放下手里的东西,就迫不及待转身离开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
朴佑镇还没进来的时候,除了是个顶尖的好医生外,还是生化学领域首屈一指的专家。
自然而然地,他进来以后也没浪费自己的职业天赋,身为维稳先锋的他,先后研发出了化尸于无形的r_ou_桂香气溶解剂,大小疤痕抹抹即消的创伤膏药,不需要拆线即可吸收的缝合伤口技术,无痛安全的接骨技法等等,当然,还有最近被某位匿名高层人士要求特别制作的、延展x_i,ng满分、无色无昧提高情趣的润滑剂。
姜丹尼尔很不喜欢和朴志训做/爱时的自己。
他和朴志训接吻的时候,小孩的嘴唇会在他的啄吻下逐渐变得滚烫,然后他就会用那滚烫的嘴唇生疏又依赖地含着姜丹尼尔的唇瓣,毫无章法的那种,却又对胃口得要死。
好像朴志训白日里的矜持全都不见了,满身满心地只知道粘哒哒s-hi乎乎地吮吸着他的嘴唇像个小动物一样含混不清地哼哼唧唧。
逻辑上来讲,姜丹尼尔理应喜欢老练又技艺高超的那种类型。可到了朴志训这里,他就是受不了——也拒绝不了这种吻,被小孩这么亲着亲着,就变得只想缠着他的嘴巴,和他一起胡乱的撕咬,想要两具身体热腾腾地滚在一起。
更糟糕的是,他大部分时候都无法满足于只有这么一个吻,他总是会想要更多。那种yù_wàng像在沸腾,剧烈到即使磨破了怀里人的嘴唇,也压抑不下去半分,他只想要更多。
自从钥匙被收走以后,姜丹尼尔不想在短时间内再惹毛河成云一次。所以,朴志训只能趁着放风时间来找他。
眼下也是,明明上一刻姜丹尼尔还坐在床上看着昨天的报表,下一刻进来的小孩已经凑上来吻住他。
这本来只应该是个一天不见表达思念的亲吻,可是亲着亲着,欲念就翻滚着——像网一样锁住了他们俩。这点点浅尝辄止的亲吻实在摆不上台面,姜丹尼尔搂着怀里不安分的人,只能饮鸩止渴,放开他的嘴巴,一路顺着他的下巴往下吻去。
什么都感觉不到,只觉得眼前是大片大片炸开的颜色。
因为贴得很紧,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勃/起,姜丹尼尔的大手一路向下,伸进小孩的裤子里,感受着那已经变得s-hi答答的那物,轻笑了声,嘴巴也不闲着,用力地在身下人脖子上留下嚣张的印记。
这让朴志训也不甘示弱地贴上男人的脖子,毫不留情地咬上去,牙齿扎入r_ou_里面,尝到了些铁锈的味道,舌头抵在皮肤上面,反反复复地舔着吸着吮着,好像自己是一只动物,用这种笨拙的方式,划分着自己的领土,像在宣告着,至少在这一刻,这个总是至高无上的男人,是完完全全独属于他的。
两人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被剥下来,朴志训大脑里一片浆糊,双手c-h-a着姜丹尼尔的头发里,手指在快感下不受控制地蜷缩着、痉挛着,他放纵着自己完全沉溺在这短暂的情欲里,放纵着自己没有顾忌地享受着和男人肌肤相贴带来的颤栗。
直到姜丹尼尔突然吃痛地低吟了一声。惊得朴志训抬起头,一双眼睛仿徨地看着他,像在询问什么。那双清亮清凉的眼睛,瞳仁中间是极深极重的黑,看得姜丹尼尔心里一悸,下意识地顺着朴志训的眼角一路细细密密地再次吻了起来。
“没事儿,只是压到伤口了。”
朴志训下意识地低头看,看到男人左上臂缠着的绷带,枪伤的地方晕出了一点小小的血迹。
结果小孩没说什么,只是面无表情地低下头,下一秒就狠狠地对着那块咬了一口。
“嘶——”
听到嘶声,他才松了力道,轻轻地伸出舌尖,对着那块,隔着绷带温柔地舔舐了起来。
然后抬起头看着刚刚出声的姜丹尼尔,“你也知道疼吗?”
“很疼。”他笑眯眯地看着面前别扭的人,“如果这么说能让你开心的话。”
朴志训凑上去咬住他的嘴唇:“是吗,那哥等会儿去换个绷带吧,也当是为了让我开心。”
“现在知道心疼了?刚刚不还咬的欢得很吗。”
朴志训没让他继续说下去,直接堵住了男人逗弄的话语。在亲吻的间隙,气氛又再次变得难捱暖昧起来。
被男人贯穿的时候,朴志训用力回楼住姜丹尼尔,双手环在男人汗s-hi的宽大背脊上,随着他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喘息着,他脑海一阵空白,只能看见姜丹尼尔的脸上,因为他满是意乱情迷。
他像个孩子样的想要贴得更近,想要尝一尝他鼻梁上的汗水;又像个懦夫、像个小偷一样,不敢上前,心里反复道着,这样就好了,这样就够了。
所以他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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