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下去吧,”金麒不禁叹了口气道。
“是”
金家主旁边坐着的金家二夫人金麟道:“姐姐,这群山贼也太过无法无天了吧,这都是金家第三次被劫了,姐姐怎么不去报官?”
金麒摇了摇头道:“你刚回来有所不知,商会的商队都被打劫过,不单单是我们金家,官府早就派人去剿过那群山匪,可派去的人都被杀了,卧龙山上早有山贼存在,以前到没有如此厉害,直到近半年来她们换了一个叫金狐的首领,那人带着一张狐狸面具,也不知是何来路,不过短短半年,那群山贼便变得锐不可挡,商队护卫也抵挡不过,不过她们倒只劫财不伤人命,只要留下财物的两成,就放商队安全通过,而且这群山贼平时也从不扰民,还经常做利民之举,百姓都称她们为义贼,平时自家地里的出产也愿卖与那些山贼,哎!打又打不过,她们行事又不太过分,官府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如此说来,这群山贼倒有意思,不过她们的胆子也太大了点。”
正说着金元外面走了进来,金家主一见自家女儿就气不打一处来喝道:“站住,金元你个逆女,又跑哪里喝酒了,读书写字怎么就不见你如此上心,你是想气死我啊你。”
金元听了对着二人行了一礼笑嘻嘻的道:“娘,你又不知道我一看书就头疼,我一头疼爹爹就会担心,到时候娘你还不是要心疼爹爹,再说了,咱家有二姨这个名士就够了,我呀就负责吃喝玩乐了。”
金家主听了更是火冒三丈:“我看你就是皮又痒了,那严学子、季学子哪个家室比你差了,人家还是士族,可人家自幼就有盛名在外,你怎么不和她们比比。”
“哎,娘,你是怨爹爹把我生的不好了,我正要去给爹爹请安,你可不要怪我告状!”说着就往内堂走。
“你个逆女,不要在你爹爹面前乱说”金家主在后面指着金元的背影道,她平日里最是怕自己的夫郎哭。然后又对着金麟道,“你看看她,哎,她如此不学无术将来我怎么放心把金家交给她。”
金麟笑着道:“姐姐,小元还小,再大大就好了,我最近会在家留一段时日,小元就让我来教导吧。”
金麒听了笑眯了眼道:“好好,她有你教导再好不过了,我们金家就你最有出息了,不过阿麟呀,你也老大不小了,求学固然重要,终身大事也很重要,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若无后,将来让我怎么有脸见娘和爹爹呀。”
“好好,姐姐我知道了,我还约了何学子去诗会,我先走了,”金麟颇头疼的敷衍道,连忙急匆匆的走了,近几年金鳞没少因为这个事被姐姐唠叨,现在一听姐姐提这个事就头疼不已。
金麒摇了摇道:“哎,一个两个都不让我省心。”
金元请了安出来,正好有一个侍从寻了过来见了金元忙笑着行礼道:“小姐,石姑娘回来了。”
“真的,她几时到的,”金元听了高兴道。
“刚到不久,这不奴婢就来禀告小姐了!”
“做的好,这个赏你的”说着丢给那侍从十两银子,那侍从喜笑颜开的谢了赏就退下了.
金元回住处匆匆换了一身衣服就忙去找阿石去了,阿石这一趟去陇西已经走了三月有余,金元早就对她很是想念,见她终于回来了,自是迫不及待就想见到她。
这边月离回了恤孤堂,李晚正等在厅里见了月离回来忙道:“师傅,陈孺子派人请你过去那。”
“怎么不让人去找我?”月离此时醉意上涌,迷糊着问道。
“陈孺子说了不着急,师傅你去喝酒了?”
月离闻了闻自己的衣服笑道:“今天认识了一个有意思的人,一时高兴,多喝了几杯。”
“师傅,我去给你烧水,你还是沐浴更衣后醒醒酒再去陈府吧!”
月离笑着道:“好,还是丸子你贴心。”
“师傅你喝这么多酒,小心在陈孺子跟前失礼,”李晚听了皱了脸道,但还是快速去准备东西了。
月离沐浴更衣后又喝了一碗醒酒汤才赶去了陈府,到了松岩堂,陈孺子正在研究棋局,月离笑着上前行了礼坐在了陈孺子对面。
月离道:“您老叫我来,是又研究出了什么好局?”
陈思远打量了月离一下道:“今日找你来不是下棋,喝酒了?”
月离略微不好意思道:“今日交了一个朋友,一时高兴就喝多了。”
陈思远头道:“酒喝多了伤身,我近日得了几两好茶,你一会带点回去。”
“还是您老疼我。”李晚笑着道。
陈思远柔和了神色道:“我一个故人之女最近来了雍城,现住在陈府,她对恤孤堂很感兴趣,你不妨带她去恤孤堂看看,她出生与富贵之家,钱多。”
“好,我会带她好好看看恤孤堂的,”月离明白陈思远言下之意,笑着应道。
陈思远派人请了那位姑娘过来,月离见了她怔了一下,陈远思指着那位姑娘道:“这是我故人之女,名叫季长平,你唤她长平即可。”
季长平向陈思远请过安后看向月离笑道:“这位就是谢眠姑娘了吧?”
“正是,长平姑娘好,”月离笑着应道。
季长平在月离一旁坐下道:“我听姑娘创建了一座恤孤堂,很是感兴趣,不知可有幸到恤孤堂一观?”
“这个自然可以,”月离顺着季长平往下说。
“趁天色还早,你二人这就去恤孤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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