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破了喉咙的短促一声,没有能够阻止身上男子继续的无情挺进,刀刃的痛,割破了他的身体,双手抓破了身下的莲座,满手的莲香,如此嘲讽的染上情欲的禁忌味道,半透明的液体 y- in 秽的滴落莲座,芙蓉泣露一般美……
痛至极,已是无声,只能干哑着喉咙。
直至那刀刃彻底进入了他的身体,直至那火热如地狱燎原一般煎熬着他的心,直至那人终于肯放开早已被握得红肿的腰跨……
男人也终于折断了他的指甲,破损的血r_ou_,混杂着的疼痛,分不清是来自何方。
宛如洪水猛兽一般,无戈用力分开了男人修长如竹,光滑如白玉的双腿,极致的分开让无戈能清楚看到两人结合的地方。
他低下头亲吻男人鼻尖上渗出来的汗珠,下一刻,猛烈的退出,猛烈的进攻,直至撞击在那一片柔软的禁地上。
“呃啊——”紧咬的唇齿,渗出凄美的猩红,一点一滴的染红了男人苍白的唇,猛然向后仰起的脖颈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
那一头的白发三千,落进了水中……
盈盈落下的,是男人所无法再承受着的泪,只如破碎了星辰,洒落了一池。
“不要——”近乎哀求的声音,第一次……透露了男人的脆弱。
扬手拭泪,无戈吻上那一片苦涩的s-hi润。
没有停止的,开始了一连串的碰撞。
无戈望着身下的男人,没了平日的稳重,没了平日的温润,也没了平日的淡漠……
有的……
是在他无情侵犯下的无助,任由雪发凌乱,任由双手紧紧扣着莲座,任由泪水模糊了一张脸。
这便是他的师兄,在他身下所显现出的另一面。
将那平日里深深埋在心底的恐惧,罪欲,脆弱,全部显现了出来。
失去了定心保护的白清,不过是一个被七情六欲控制的普通男人,有爱有恨,亦有痛。
被魔心缠绕的琴华,也不过是一个被剥离了层层保护而暴露内心弱点的男人。
即使是五年前被侵犯时,白清也从未像今日这般彻底暴露了自己的身与心。
他的痛,他的无奈,彻底化为了撕心裂肺的痛喊。
“你的心魔,你看到了吗?”眼里闪过几分怜惜,无戈伸手抚上男人依然紧紧咬着的嘴唇,手指抚过之处,破损了的血r_ou_渐渐恢复。
“放开我……”有些颤抖的声音里,夹杂了男人的恐惧。
“看清楚了吗,你的心魔,要永远记住……”执起男人的手,吻上折断了的指甲,无戈低语道,“十指连心,一定很痛吧?”
白清看不清无戈的脸,他想努力看清面前男子的脸,只是那被泪水模糊了的眼睛又怎么能看清呢?
他只知道在这温柔话语的背后,是无戈不曾停止的侵犯。
如此真实而又可怕,被自己的师弟当着兽王的面生生侵犯。
而他呢?竟无法守住一丝心神,每当那巨物撞击r_ou_体时已经不仅仅是痛楚,而是卑贱的产生了令他恶心与羞耻的yù_wàng。
他竟然觉得舒服……
他竟然会因为被侵犯而感觉到欢愉……
这不正和五年前一样吗,白岩碰了他,而他居然当着夜情醉的面达到了高潮。
他又怎会是一个仙人,却和世人说的一样,他不过是一个下贱之人,能在任何人的身下得到欢愉,得到享受!
“琴华……”身上的男子呼喊着他的名字,时而白清,时而琴华,时而师兄,每一个都是他,他却到底是谁?
“哈啊……不要……不要再继续了……”
无戈猛烈的加快了速度,深深c-h-a在他身体内的火热与坚硬如同咆哮的猛兽一般奋力撞击着,仿佛要将他给生生撞碎了。
手指酥麻,四肢无力,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让白清感到羞耻的高潮,在下一刻来临。
他终究忍不住的紧紧抓住了无戈厚实的肩膀,任由男子在他身上达到了至高的欢娱,任由那火热的液体涌入他的身体,让他在一阵阵的痉挛之中也放纵了自己,软软的躺在了他师弟的怀里。
结合的地方,流淌着令他羞耻的液体,有无戈的,也有他的。
汗s-hi的雪发,凌乱了一池河水。
一切,不过是开始而已。
就着结合的姿势,无戈扭转了男人的身体,脱力的白清只能任由无戈将他面朝下的压着,拉起的腰臀被迫高高的挺立着。
就着这一个姿势,无戈能更深入的探入男人的身体,也能够腾出一只手来握住了男人的前端。
“不要……碰那里。”恳求的声音,换来的是更大的征服欲。
追寻了万年的人,那不曾奢望的场景,今日却由梦幻成了现实。
在无戈怀里的是他的师兄,是他的琴华,也是他的白清。
刚刚发泄完的刀刃再次锋利的刺入男人的身体,等了一万年,痴念了多少年,又怎么可能就此放过?
无戈一边用手取悦着男人,一边撞击着男人的臀。
白清只能用手支撑着身体,在摇晃之中望不清眼前的一切,透过凌乱的雪发,男人望见了被困在八卦阵中的兽王。
那含着泪,望着他的美艳男子。
白清低下了头,兽王,我让你失望了吗?
你所敬仰的琴华,如今却被我这个白清污染成了这般,你一定很恨我吧?
不因yù_wàng,不因痛楚,男人流下了一滴泪水。
在无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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