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认得我了……”年轻女人心念似灰,快要哭了。
文晴满腹狐疑地打量着面前的女人,不得不承认对方确实是个美女,和上官橙的温婉端庄不同,这个女人是个妖冶范儿的,那双勾魂的眼睛要是再画上浓妆,十有八|九是个魅惑天下的主儿。
她这时才关注起自己所处的环境来。扫视了一圈,文晴一拍脑门——
擦啊!这不是les酒吧吗?姐的腿儿咋就这么贱蹽这儿来了?擎等着被勾搭呢吗?
眼前这位,不会是失恋了,跑酒吧来勾兑姐的吧?
文晴吓死了——
她和上官橙的老账还没算清呢,可不敢再被别的女人沾上,要了亲命了!
要死要活地摆脱开陌生女人的“生扑”,文晴扎着手,急三火四地:“哎哎哎!你别乱来啊!我真不认识你!”
陌生女人本想抱住文晴,却被文晴果断地躲开,扑了个空。她拧着眉头看着文晴,突然失笑,意味深长道:“你还是这么专一啊……”
文晴呆住。
“还是”是啥意思?姐们儿我真不认识你。
她想着,又不放心地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女人,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最后确定:别说这张脸了,这女人身上哪哪她都不认识。
还是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文晴想罢,掏出钱结了酒账,抬腿就打算遁走。
不成想陌生女人早算到了她的想法,一个箭步冲上来,在文晴身后紧紧环住了她的腰。
文晴的眼睛倏的瞪圆了,人也被死死钉在了原地。
常言道“蛇打七寸,狼打腰子”,但凡动物都有个“弱点”,而咱文大爷的“弱点”就是后腰,亦称“敏感点”。
往年间,只要曾经的上官橙在她身后这么一贴一腻,双手朝她腰上这么一环,文晴的“x_i,ng|敏感带”就像电路一样瞬间被接通了,接下来出现的八成就是些儿童不宜的镜头。
所以,习惯使然,被这么一搂,文晴就像只被拎住后脖颈的毛的猫咪一样,老实了。
柔软的女人的身体紧紧地贴附上来,还有独属于女人的曲线,使得文晴的呼吸都要停滞了,这种感觉她分外熟悉,不过她还算清醒,立刻提醒自己身后只是个陌生的想要勾搭自己的女人。
既然陌生,那就不用留什么情面,更不必怜香惜玉了。文晴猛扯开女人扣在自己小|腹上的双手,拽着她的身体脱离了自己,也不废话,甩开手抬腿就走。
陌生女人手上一疼,又是一愣,反应过来的时候文晴已经走远了。于是她不管不顾地追了出来。
这幅画面,放在第三人眼里,倒真像是恋人吵架闹分手,一个绝尘而去,另一个不甘心追赶。
身后高跟鞋“哒哒哒”急促的轻响声传来。
文晴扶额——
尼玛!个癞皮狗还甩不掉了!
她急中生智,边往自己的车那儿小跑,边按通了林墨的电话:“跟着我那女的……对,就是她!帮我甩了她!”
挂断电话,文晴猫腰钻进车里,在陌生女人错愕的目光中,绝尘而去。
可怜的林墨,什么事儿都得替这货摆平。
陌生女人气得直跺脚,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就要跟上,却在即将打开车门的时候手被别人死死按住了。
“苏小姐!”
苏琳琅惊疑地抬头,映入眼帘的是林墨淡漠的双眸。
“有事儿?”
林墨淡淡一笑:“苏小姐是要回家吗?”
苏琳琅不屑地勾起嘴角:“要你管!”
“呵呵,”林墨笑,“苏小姐回家这事儿我管不了,但是,如果苏小姐要找文小姐的麻烦,就归我管了。”
“你……”苏琳琅怒,“好,很好,我记住你了!”
文晴终于逃回家了。
就算家里到处都是上官橙留下的气息,文晴宁可面对这样的环境,也不敢出去面对那些“凶猛”的女人。
女人是老虎,动不动就生扑啊!
一路疾驰,加上紧绷的神经突然放松,文晴只觉得脑袋晕晕的酒意又上来了,肚子里翻江倒海地难受。
抱着马桶君费了半天劲,文晴也没折腾出啥来。她脚踩祥云似的,晕晕乎乎跌跌撞撞地折回自己的卧室,一头趴在了大床上。
还是这儿的味道好闻啊……
文晴抱着上官橙的枕头,陶醉地嗅着上面的味道,脑袋一沉,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一觉只睡得昏天黑地、日月无光。
文晴的梦境很凌乱,一忽是古装宫廷剧,一忽是现代言情剧,一忽她变成了趾高气昂的公主,一忽又变成了普普通通的文晴……
黑与白、光与影、真实与虚幻、古代和现代种种交织在她的梦境中,文晴自己都说不清到底梦到了些什么,直到她被一阵不要命的砸门声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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