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之后,掌柜的满脸喜光的站在容祁面前,说道:“容先生,请随我到包厢,让我们细谈这桩生意,如何?”
夙临瞠目结舌问:“是真品?”
掌柜的正色道:“经过周老先生仔细鉴定,三样都是价值不菲的古物。”
夙临眨了眨眼睛,俊逸的脸上充斥着疑惑,这人是有火眼金睛吗?连专业鉴定师都没有鉴定出来的古物,竟然被他随意看过几眼,摸过几次就鉴定出来了?
若是古物如此好鉴定,那还要专业鉴定师和鉴定仪器做什么?
夙临也跟着掌柜和容祁进了包厢,他倒是想看看被老头子鉴定为价值不菲的真品究竟有多贵重。
结果,那三样物件的价值果然比夙临想象中更为贵重,因为掌柜的直接根据周老爷子的建议给三样物件开出了六千三百万的高价。
容祁自然是没有意见的,他观这掌柜虽眉宇间颇有些j-i,ng明,但面目正气尚浓,不是邪佞小人之流。想来在买卖者的眼中,他开出的价格不会太低。
容祁刚办理好的□□很快就派上了用场,到古玩街一趟,他□□上的资金购买很多馒头,也够他搬出贫民区,找个舒适的地方暂住。
古玩街一行目的已然达到,容祁在确定银货两讫之后也没有多留,直接离开了古玩街。
直到容祁离开,夙临都没有反应过来:“真的是真品吗?会不会老头子也鉴定不出来,随便忽悠你的?”
掌柜的无奈道:“这家店可也有老爷子的投资,他老人家会如此大意吗?如那位小友所言,印花瓷碗是三百多年前的官窑,至于为什么保存得如此完备,想来是刚出土不久,曾少暴于光下,就品相和印花,那印花瓷碗的价值就比普通的明朝官窑要高上许多。卷轴挂画也是真品,作者是由迁之,他是一千三百年的著名画家,但一生作品不多,我们现在买下这幅,可能是仅存于世的几幅之一。当然,其余几幅现在正摆在首都文物馆里。还有那块玉佩,说出来你都不会相信,那是南朝时期纹龙佩,是当时的皇帝随身物。至于为什么会没被送进博物馆而流落民间形貌难辨,谁知道呢?”
夙临听完,深觉容祁的那双手简直能点石成金,若三样物件都是真品,掌柜开出的价格还真不算高,因为那根本就是无价之宝!
夙临深觉他之前随手放在口袋的铜币分量越发沉重,根据那小子的眼光手气,他送给他的定然也不会是什么凡物,他已经窥见它的价值了。
夙临马上问掌柜:“外公呢?鉴定仪器是不是还在外公的包厢里?他现在能不能帮我鉴定件东西?”
掌柜好奇问:“是什么?我也可以帮你鉴定的。”
夙临激动的哆嗦,他小心翼翼的把口袋里的铜币拿了出来,叮嘱道:“你小心些,这是那小子送给我的,想来也是价值不低的古物。”
掌柜的闻言,动作立刻小了许多,毕竟容祁辨别古物的本事虽未露多少,可窥一斑而见全豹,能单凭眼和手鉴定出天价宝物的,眼光定然不会差到哪里去。
然而,等掌柜的鉴定结束之后,他却没有了之前那种小心的意思,他几乎是用扔的把铜币丢给了夙临,说道:“你要出售的话,八百块。”
夙临嘴角微抽,他忽然就想起了容祁在送他铜币时候说的话,他说:“我用这枚铜币抵你今日所请午餐以及下午辛苦。”
原来,那小子竟是已经计算过铜币的价值了么?
夙临不信,他用怀疑的目光盯着之前未曾鉴定出三样物件的掌柜,说道:“我去找外公。”
夙临怀着忐忑的心情上了楼,进了包厢,就见周老爷子正捏着放大镜仔细观察容祁之前送来的玉佩,口中的赞叹从未停过。而他家表弟萧景则是安静的坐在一边,犹如寒星一般的眼眸微微垂着,周身微凉的气势难以掩饰。
夙临咽了口口水,小心行至正沉迷在龙佩j-i,ng妙花纹中的周老爷子身边,说道:“外公,我这里也有件宝贝,想请您帮我鉴定一下。”
周老爷子头也没抬:“没空。”
夙临道:“是刚才那位买来送给我的。”
周老爷子立刻伸出手:“拿来。”
夙临把铜币递给周老爷子,周老爷子眯着眼睛观察了一番之后,又嫌弃的扔给了他,两百年,不值钱。
夙临总算死心,他j-i,ng神萎靡的行至静默不言的萧景身边,抱怨道:“该死的容祁,要感谢我陪他跑了一下午腿,也不会送个时间久点的物件?”
萧景猛地抬起头,问道:“你说这东西是谁送的?”
夙临被吓了一跳,他家表弟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么?他还是第一次听他主动问起一个人。夙临本着关心表弟的心情把怎么遇到容祁,怎么陪容祁跑腿,再怎么把容祁带进‘奇宝斋’都仔细说了一遍,在确定无所遗漏之后才颔首表示完毕。
周老爷子布满皱纹的老脸上也充斥着错愕。
容祁?还是个年纪不大的孩子,是他认识的那个吗?
周老爷子之前光顾着宝贝三样古物了,也没有问掌柜的客户名字和资料,就只让他估着价值出价。
原来那孩子不仅会医术,还会鉴定古物啊?
如此,他以前的打算少不得要做些变更,如此好的苗子,他如何能甘心送于他人手?
周老爷子让夙临又把容祁鉴定物件的经过仔细说了几遍,连蛛丝马迹都没有放过,最终确定,容祁确实是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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