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你竟然敢给老子跑!”还没进屋,男人在门外看到容白之后,便忍不住脾气了。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容白面前,一拳打在容白脸上。
好歹在战场上滚了不少年,容白的反应能力还没有完全消失。面对男人的拳头,容白下意识的让开了。可是,这一让,就让出了问题。没打到人,这可是根本不可能出现的事情,这丫头肯定故意的,绝对不能助长这种气焰。
想到这里,男人开始手脚并用了。
拳头和脚掌不断的往容白身上招呼,刚开始,容白凭着自己的经验和能力还能躲开,但是时间一长,容白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再醒来的时候,容白依旧躺在地上,女人跪在自己旁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着。容白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是疼的,只是好在全都是皮肉伤,骨头都还没事。
“哑丫头,你说你为啥要躲啊,阿妈出门之前,不是说好的,你阿爹打你,你就让他打嘛!”女人说到这里,哭得更惨了。容白这才注意到,女人的脸上,也多了几块青紫,脖子上,还多了乌青的手印。显然,女人也被那个男人打了。
容白不说话,手指拂过女人嘴角的淤青,有点心疼。从来都是容白保护弟弟,从来都没有人保护过她,眼前这个女人,虽然没什么用,也没有多高的武力值,可是,她却用自己的办法保护着容白,虽然没什么效果,可是容白的心暖暖的。
“我和赵媒婆说好了,明天李家的人就来娶你。你这一走,就千万别回来了。”女人颤抖着抓着容白的手,含着泪说道。
容白知道,女人是为自己好。男人今天能将自己打成这样,以后也十有**会打死自己。所以,在女人的眼里,自己还不如跟那什么李家的人走,万一能过上好日子呢。想到这里,容白点了点头,她可不能死在这个黑黢黢的小屋子里,她还得留着这条命,在这个世界里找到小衡呢。
看到容白点头,女人一颗心就放了下来。忍不住又抱着容白,大哭起来。
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容白才知道,和厨房在一个屋子里的那个房间,是自己的。躺在床上,容白觉得,自己哪怕在前线,过的日子也比这样好得多。要知道,整个屋子里,都是潮湿的霉味,容白根本睡不着。
最后,容白还是忍不住,跑到屋顶上,在一片茅草中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容白就被喧哗声吵醒。因为在屋顶上,容白看的很远。甚至能看到村外头一大串红色的物体移来了过来。此时茅草屋内已经乱成一锅粥了,男人一大早,没找到闺女,又把老婆打了一顿,现在两口子正在满屋子找容白呢。
收拾好自己身上的衣服,容白轻快的从屋顶上跳下。
正在大门口张望着的女人,被从天而下的女儿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抬头看了一眼并不高的房顶,然后默默的将到口的尖叫咽了回去。
“哑丫头,吉时到了,你快回来换衣服。”说着,拖着容白就往屋子里走。
办喜事的容白,自然不能继续住在厨房里。所以,这次容白进的屋子,是女人和她丈夫的屋子。两个屋子差别不大,因为容白还是闻到了浓浓的霉味。女人在墙角的箱子里翻了一会,然后翻出了大块红色的布。
等到布料抖开,容白才知道,那是一件衣服。
门外的喇叭声已经很近了,容白听着耳朵有点难受。不过看着女人递过来的衣服,容白更难受。那一身的血红,就像沾满凶兽血液的衣服,这个世界的人,拿这种衣服结婚,难道是对英雄的崇拜?
这种衣服穿起来很简单,就是裹,裹好就行。至于腰间的带子,容白淡定的系了个最坚固的结,非专业人士,绝对解不开。
女人自然一脸纠结的看着女儿,最后实在忍不住,想要帮女儿将腰间的带子重新系一下,最终因为实在解不开女儿系的结,只能作罢。女儿家嫁人,出嫁的流程十分复杂,不过容白这次嫁人和一般人嫁人不同,新郎居然没到场。
所以,简单的吃了个离娘饭,就被送上了花轿。
临上花轿的时候,女人偷偷塞给容白一张纸,羞红着脸看着她,最终一句话没说就跑了。等娇子顺利离地之后,容白才打开女人塞来的纸张,是一张极简主义的艺术画。对于容白来说,生存问题还没解决,完全不需要考虑精神问题。所以将手中的纸张攥成一团,直接丢到娇子外面。
容白知道,嫁人是什么意思,但是,这个世界娶老婆的仪式,容白一点都不明白。容白那个世界,男人和女人如果想要在一起,去基地等级结婚就行,当然,得是异能者才可以。而且,有权有钱的人,还能在基地里办一场婚礼。
容白长这么大,就参加过一场婚礼,也在那场婚礼中,闻到过一次酒的味道。
不过,容白的这场婚礼和记忆中的那个不一样,容白记忆中的婚礼,新郎挽着新娘,踏着花瓣铺就的地毯走到神父面前宣誓结婚。而自己这场,全程蒙着脸,被一个老太婆扶着,跨过火盆炭盆和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跟着一个抱着一只公鸡的人一起跪拜三次。
完全没有婚礼的感觉,却十足十的像个闹剧。
容白全程什么都不用想,只要按照旁边老太婆的指示做相应的动作就行了。所以,全程,容白一直在想的问题就是,那个被旁边人抱在怀里的公鸡,自己能不能在举行完仪式之后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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