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陆轻轻的屋子里传出一声怒喝,“十岁!你再说一遍!”
风忙深深弯下了腰,忙道:“她受到的伤害不大,五肉一直护着她,拼命喊叫,人们赶过去的时候,才、才开始不久。”
陆轻轻已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张脸铁青地瞪着风,“现在人呢?”
“在医疗队那,五肉被砸破了头,不过现在已经清醒了。”
陆轻轻抬步往外走,又停下来,转头看着风:“怎么会出这种事的,你确定,今天这是第一例?”
风满头是汗。
“说话!”
“并不是,但……也不算。”
陆轻轻皱起了眉,“吞吞吐吐,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做不了这个监察队大队长?”
风直接跪了下去。
二石看不下去了,小声说:“酋长,风他也是不想让你不高兴,你不是说过,不强制要求在一起的男女一定要结婚吗?只要你情我愿就行。”
“这个你情我愿,范围可广了。”
一男一女在一起,高高兴兴互相帮着过日子,叫你情我愿。
一方依附另一方,靠讨好后者取悦后者换得好处,也叫你情我愿。
这都是大家都知道的,几乎浮在表面上的,陆轻轻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但有些就不好放到台面上了。
男的强了女的,事后给点好处就能封住对方的嘴,有好处拿,谁愿意大张旗鼓地闹起来呢?一来这本来就不算什么大事,二来,谁知道上头就会给他们做主?
养鸡场这位五肉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了,她并不是自愿,但因为种种原因,她选择了息事宁人,一次次都忍了。
可这一次偏偏遇上她女儿来找她。
如果今天是五肉一个人遇到这事,绝对一点风浪都掀不起来;如果是小姑娘独自遇到这种事,恐怕也是打破牙齿往肚子里咽;但一个母亲被女儿撞破这种事,又眼睁睁地看着女儿受欺负,就绝对忍不了。
这才闹了出来。
陆轻轻听得怒不可遏,脸色却平静。
“你是说,像今天这样的事多了去了,多的是人把女人往林子里拖,只不过情节没有这么严重罢了?”
风说:“是,我们也屡屡察觉到,但过去调查,女方都说是自愿的,我们也没办法,只能多派人手防止这种事发生。”
室内气压沉沉,陆轻轻不说话,风和二石都不敢开口,良久,一道冰冷低哑的声音道:“酋长不喜欢这种事,就把做这种事的人杀了就是。”
三人都看向刀。
刀垂着眼,没有看大家,也没有看陆轻轻,面无表情语气平淡地说:“他们不听酋长的话,明知道酋长不喜欢、不允许,还去做,该死。”
风无奈地说:“涉及的人很多,全杀了,部落也乱了。”
“哪里有酋长,哪里就是部落,不靠那些人。”刀说,“酋长下令,我来杀。”
风无奈。
陆轻轻却笑了:“说得对,这部落不靠那些人,难道我还要为他们让步?”
给他们好好过日子的机会不要,非要走歪路是吧?
很好。
她真是脾气太温和了。
她说:“将犯事的三人押过来,集合所有人,连同青鹿原的那些,召开大会。”
这是第二次整改之后的第一次全民会议,光是集合所有人就花了一天时间。
三千多人集合在一起,连前世一个中学的早操时候的规模都小。
就这么些人,闹腾倒是挺会闹腾的。
陆轻轻等人到齐,并没说话,而是把这些人从早上晾到了晚上,如今天热,直晃晃火辣辣的阳光就这么照晒一整天,就有人受不住了,有体力不好的老人和小孩,提前提溜到一边阴凉处坐着。
开始还有人窃窃私语偷偷议论,也有人想要抗议,但随着时间推移,看着台上面无表情的年轻酋长,他们的心中只剩下不安和惶恐。
他们做错了什么?发生了什么?酋长生气了吗?他要干什么?
直到快要天黑,陆轻轻才慢慢悠悠地开口:“把人带上来。”
那犯案的三人才被带上来,人群里再次发出了议论声。
陆轻轻也不看被押着跪在下面,嘟着嘴巴还想要抗议挣扎的三人。
对众人道:“你们其中有不少人认识这三人吧,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事吧?不知道吗?没关系,我让你们知道,五肉。”
一个三十多岁,特意梳起了头发,换上了麻布长裙,露出了整张脸的女人走了上来,下面有人喊道:“五肉?这是五肉?”
他们从不知道五肉这么漂亮,美丽动人的五官,穿上了裙子显得这么好看,即便眼角皱纹已经很深了,也难掩她的姿容。
陆轻轻起初也很意外,但想想也很正常,五肉如果不是长得漂亮,又怎么会屡次遇到这种事。
男人们迷恋五肉的美丽,她就把五肉的美丽展示出来。
陆轻轻说:“五肉,你说,这三个人做了什么?”
五肉痛恨地看着这三人,大声道:“他们每天都等在我从养鸡场回家的路上,他们抓住我,把我拖到林子里,强、奸我。”
有人哗然,也有人不以为然,这个女人不久之前还是奴隶,他们心里并不看得起,觉得这样的女人就该是低等的,被上几回有什么关系?何况她长得这么漂亮,就是该被上的。
陆轻轻看着众人的反应,甚至有几个女人看着五肉也满是不满和隐隐的嫉妒。
陆轻轻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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