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想在哪里玩?沙发还是阳台?浴室我也奉陪。」 y- in 魔在我的耳边诱惑。
我手脚都酥软了,只能急促喘着气回答:「……嗯……不要浴室……那里……不舒服……」
「那、上天台……在星光下,养养天地正气……」口齿不轻地问。
拧他、捏他,爱爱的事可以被他说成养正气,真不要脸。
「不……不能上天台……别的住户上去了……怎麽办……」想怒骂,可声音一出口,音质全都变了,无力且沙嗄喑哑,还软得甜甜腻腻。
「……我让阿至几个守住电梯楼梯……不让人上去……」他坏坏地建议,混沌的欲火在眼里。
让他几个手下守着出入口?那更不行,这岂不是在昭告天下,说他们老板跟我正在那个那个吗?
让一步:「……沙发好了……」
他好失望,跟我打商量:「那、阳台?我从後面进去,跟你一起赏夜景……」
瞪他一眼:「……哪可能赏夜景……光忍住叫声就……用掉全部注意力……」
听我这麽说,他还以为在称赞他的本事呢,继续甜甜的啮咬下去。
s-hi滑的舌头继续进攻我的嘴跟脖子,要不是开着冷气,交缠的体温准会把人给烫伤,鼻息也同样交互在两人的脸边,耳边,肌肤相亲的感觉真的很好,我舒服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今天时间够,他耐心地进行爱抚,可这样憋的是我,下部胀疼着难受,讨厌,得想个办法反攻。
故意装成是撒娇,其实是藉势压他在身下,学着他亲吻抚摸,想办法夺了对方的理智──有效,他放手让我主导了。
愈来愈燥热,他的身体,我咬着扯着他的肌肤,柔韧弹x_i,ng,是练武者的特有质感,虽然我几乎没看过他动武,不知道他的段数到了何种程度……没关系,不妨碍目前的爱爱。
也把手伸进他已经松开的裤头里,唰的一声拉下来,悄无声息地往後偷袭……
他的警觉x_i,ng立刻回来,往後扣住我的手,残忍地笑:「……不是说过你还嫩吗?现在就想爬我头上,太早了……」
反攻失败!可恶,革命了几十回,次次铩羽而归,我、我不依啦!
在他身上乱扭乱动,哀求恳求,他都无动於衷,还直接把我挤在沙发的边区,一寸寸 y- in 笑着攻进去。
可恶,太……太舒服了,继续让他伺候下去得了。
07
死黑j-i,哪来那麽多j-i,ng力?看准明天是星期六,纠缠我到後半夜,最後是我使尽浑身解数,努力的把他榨乾,否则真得闹到凌晨才能合眼。
我自己当然也累坏了,爱爱比练跆拳道还耗力,尤其是我也陷溺其中,自己同样尽情享受合欢之乐的时候。
睡了会,迷迷糊糊做了梦,然後听见电话响起的声音──不是家用电话,而是黑j-i的行动手机。
不太正常,自从他渐渐转移转重心经营正派事业後,不但作息正常,以往在三更半夜接到必须紧急处理的事情都少了,印象中最近这半年来,除非应酬他会晩归,电话几乎都不曾在夜里吵人了。
我眼睛睁不开,也没动,感觉身边的人抬了抬手、意识不清接听了电话。
「喂……你?什麽事?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一开始不高兴,後来他刻意捂住电话,低低说着话。
有鬼!我继续装睡,听听黑j-i玩什麽把戏。
「我现在不都尽量划清界线了……什麽,你来了?我不是说过你别出现……好,好,你待着别走。」
之後黑j-i停了会没动,我猜测他在评估我熟睡的程度,然後他蹑手蹑脚的下了床,穿衣服的声音悉悉嗦嗦,最後连关门都小心不发出声响。
搞外遇?我睡意全消,耳朵拉尖,听到他开了门出去。原以为他会搭电梯到楼下开车会情妇,没想却听到另一道开门声,还有陌生男子招呼他进去坐。
我气到发火,这个死黑鹰,居然把情妇安排到对门去──难不成当初他买下这一层两户对门的公寓除了让手下进驻之外,另个原因就是为了以後偷腥方便?亏我还口口声声说信任他呢,这下不把j-i翅膀折了我不甘心!
想想不对呀,今晚明明将黑j-i榨的乾乾净净了,他哪可能再续一摊?不行,就算是j-i,ng神上出轨我也不允许,在他甩了我之前,我一定先把他给甩了,哼!
缓慢地〈没办法,我已经举步维艰〉下了床,以最小动作穿好衣服,出了公寓大门。本来想侧耳倾听对面公寓里的谈话声,没想这墙壁跟门板的隔音效果太好,我听不到任何说话声。
愈是听不到愈想听,像是隔靴搔痒,难耐。我乾脆试试门把……没锁,太好了,直接长驱直入抓j,i,an!
先将门打开一点点,用脚踢,显示我的愤怒──好痛,还是不该做出太大的动作,痛得我眼泪都流出来了,这笔账绝对要算在黑j-i头上。
「黑j-i,你、你们?」打算大声指责的话停在半空中,我原本以为会看到黑j-i跟别人亲密的画面呢,居然没有?失望,少了个揍人的理由。
只见一个我不认识的年轻男人坐着,黑j-i则靠着窗台,两人原来谈着什麽,却被我的突然闯入被硬生生打断。
「小弟?」黑j-i眉头压低,有些不高兴。
为什麽不高兴?我又没做错事,而且是他鬼鬼祟祟在先,我因为好奇想过来看个究竟是天经地义的,何必用这样的眼光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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