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宫悬很是讶异,要知道以前的阮梦对他可是千依百顺,什么都不曾忤逆过他。现在可好,她居然要他快点做完?难道她是嫌弃他的身体?!
阮梦还想说话来着,可惜在卫宫悬的进攻下已经碎成千万片,哪里还发得出音节。也许是她的话惹恼了他,也许是他不喜欢被人命令,总之这场欢爱直到一个半小时后才停止。阮梦已经散架了,她瘫软在床上,连拉被单遮住自己的luǒ_tǐ都没力气。算卫宫悬还有点良心,做完后他就起身去了浴室,阮梦以为他是要去洗澡,前世每次和自己做完他的第一件事都是去洗澡,然后才回来睡觉。至于她的清洁工作——当然是由她自己来完成。
可是这具身体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就弱成了这个样子?按理说她二十三岁的时候应该是很健康的 才是!难道说是因为灵魂的改变,连带着身体也差了吗?阮梦很难理解这是为什么,身上黏黏腻腻的难受的很,她挣扎地爬起来,还没来得及坐起身,整个人就因为扭动过度摔到了床下面。原本就要散架的骨头这下可算是真的散架了。
她苦着脸,疼得龇牙咧嘴。从浴室踏出来的卫宫悬手上拿着热毛巾,但是朝床上一看却没人,那个刚刚在他身下哭得一塌糊涂的女人居然就这样神奇地没影儿了!随即他就意识到自己错了,因为有细细地呻吟声从床下传了过来。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跨过去,只看到一具雪白的身体背对着自己,圆润的臀瓣上尽是红痕和指印,连背上腿上都遍布着。
“你在做什么?”他皱起眉头问。
阮梦一听到他这种不冷不热的语气就害怕,她挥舞着四肢想翻身,可惜庞大的就像一只被翻倒的乌龟,任凭如何手舞足蹈,就是爬不起来。她低估了卫宫悬的战斗力,也高估了自己的防御力,不是每个胖子都是力大无穷并且身强体壮的。
胖子肚子里装着的都是伤心,越伤心就越胖。等到伤心到了极点,整个人就会爆炸,以后再想胖也胖不起来了。
张开嘴,想说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阮梦只觉得难堪,她现在什么都没穿,幸好是只露了背面……刚这样想,身体就被一双温热的手掌拉了起来,然后抱回床上。
开、开什么玩笑……他一定要把她正面朝上吗?!
伸手去够被单,手臂疼得有点抽筋,阮梦愈发觉得不懂了,前世卫宫悬离开她之后她可是放荡的很,可什么时候也没有过被做的这个虚弱的样子,难道真的是因为灵魂成长了,从而整个人都变了?
她一边想一边不安分的动,死命想拿东西盖住自己。刚刚做完后卫宫悬就把屋里的窗帘拉开了,现在白天,看得很清楚好吗!
“别乱动。”他说,然后伸手把她的双腿打开。阮梦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她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凄惨至极的尖叫,手也不抖不疼了,立马就伸过去要格开卫宫悬,可惜功亏一篑,人家没费什么力气就反制了她,最后阮梦只能可怜兮兮的咬着嘴巴,双手被卫宫悬压在膝下,两条腿则被掰得大开,腿间那一点娇艳的红就这样大喇喇地展现在他面前。
稳定了下心神,卫宫悬的眉头越拧越深,真是见鬼了,他居然还有yù_wàng——面对着这么个普通平凡又肥胖的女人!
两条大腿内侧还有着被摩擦撞击的红痕,他下手擦拭的时候不自觉地就放轻了力道,阮梦的脸红得快要炸了,她闭着眼不敢看卫宫悬埋在自己腿间的样子,直到他擦完了,把睡衣给她拿了过来。说是睡衣也不完全,只是换了一件他的衬衫而已。“你的睡衣放在哪里?”他没找到。
“睡衣?”阮梦这才注意到自己手上的居然是卫宫悬一直在穿的干净衬衫,她吓得一下子把衬衫丢的老远,回头就看见卫宫悬黑了一半的脸,又赶忙结结巴巴的解释:“对、对不起……我不是、我的睡衣拿去洗了,所以才穿了你的衬衫……我以后不会了,我保证!”所以你可以不要这样吓我吗?
她卑微惯了,卫宫悬偶尔的一点好意,她都下意识地想到后果。他给了希望,她就去奢望,最后得到的除了绝望不做他想。她已经很习惯了,习惯不去乱想,结果如何,她才是最不能承受的那一个。卫宫悬总是能轻而易举的脱身而出,而她,泥足深陷,就再也拔不出来。那首诗是怎么说的: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卫宫悬眉间成了个川字,他看着自己被丢开的衬衫,第一次发觉自己原来这么吓人。“没说不给你穿。”
阮梦愣了一下,然后卫宫悬就把衬衫拾了过来,解开扣子披到了她身上:“我先去洗个澡,你把衣服穿上,或者我们一起洗?”
阮梦连忙拨浪鼓似的摇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这真的没有在做梦吗?眼睛瞟向床头的时钟,上面明明白白写着201x年6月18日15点02分。
这是她重生的第二天,可是……美好的简直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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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宫悬也不勉强她,径直就拐进了浴室。阮梦确定了他真的进去了,才偷偷地把他的衬衫套上。卫宫悬身材修长,肌肉结实有力,虽然看起来颇为清瘦,但实际上却非常有料,所以即使是肥胖的阮梦也能穿下他的衬衫。
穿衣服的过程还是很痛苦,虽然身子被他清理过了,但是酸疼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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