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甜的葡萄汁水弥漫在舌尖,我突然回过神来,我特么怎么就不觉得跟靳昶生呢?我跟人家脆脆亲不下去,觉得生疏,觉得味道不对,可是跟靳昶亲的时候可是毫不含糊。我这到底是哪根神经搭得不对啊?难道是因为我潜意识已经认出了靳昶?特么那我怎么不跟我亲表哥玩亲亲啊,啊呸,我想一想都觉得恶心,我亲完那货得刷牙多少遍?
“苗苗,你要在地上坐多久?”
我一恍神儿,抬起头来看见靳昶正站在书房门口回望我,他已经打开了书房的灯,他书房的大灯并不太明亮,客厅里没有开灯,昏黄色的灯光打在他颀长漂亮的腰身上,我依稀记起了童年看过的那本童话主题的油画集。佩剑的王子提着一盏昏黄的灯光,走下城堡的石头台阶。小时候我幻想我是王子,斩妖除魔游历天下还帅得没边,现在我特么……我特么还不如当初幻想自己是变形金刚!哪怕是威震天霸天虎红蜘蛛都行啊!那我今天一准儿觉得长得方方正正的东西才有美感。
我的心口哆嗦了一下,我觉得我脑子里的代码是真有点乱了,我有点想明白了——对着靳昶,从一开始他坐在我家的客厅里开始,我特么就能想起各种美好的事物,而且丝毫不觉得生疏;对着别人……哪怕是脆脆,我想起的都特么是什么啊?口红有味道不好闻?不喜欢吃口红?不知道女生的线在哪里,生怕僭越,所以还不如宅在家里跟她们在虚拟世界里扯淡?
我觉得,我的脑袋bug了。我有问题。
我知道我这人一向没谱,但现在是真有点离谱,就不知道离谱到了什么程度。但是我知道我能做什么——就是赶紧把这茬给忘了。
把无限的热情都扔进了游戏,跟靳昶打游戏打到三点,我的眼睛都直了,坐着都快睡着。靳昶就组织睡觉,还想躺书房睡。这我就有点受不了了。
当初我拿他当房主看的时候,他爱睡哪睡哪,他要高兴哪怕他睡厕所地上呢,这不是他家么。可是想起来他跟我那关系,就觉得不能由着他。当哥的仗着自己年长,最喜欢干些不靠谱的事还心安理得一副你不懂的样,装什么高深莫测。
他沉默,我干脆不吃他那一套,抱起他的被子,拉着他的手腕就把他往卧室扯,嘴里碎碎念,“你丫怕什么,跟我睡一睡又不会被我爆,忒小心了,忒不爷们。”
他被我拖着走,听到这突然爆了声大笑,好像没绷住似的。我回头瞄了他一眼,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他有些暗爽。爽得我很不爽。难道他早就觊觎了大床,想把我骗到书房去睡小榻?
我知道有些人就是不喜欢跟人同床的。
他先上了床,立刻就扯着被子盖好,连头都蒙住了,“真困。”
我在床上犹豫了一下,“那什么……你要是不喜欢跟人睡一起,那我去睡书房吧。”
我看见床上他那坨被里伸出只手来,准确地一把拍在床头的双开开关上,卧室的灯灭了。我听见他打了个呵欠,“苗苗你要是怕黑不敢自己睡就早说,哥哥还能不陪你么?要不明天再给你买个蘑菇小夜灯壮壮胆。”
擦,这混蛋。我倒在床上,故意重重地砸了一下,可惜他的床垫太好了,我在这边折腾,他那边也没多大感觉。我在床上来来回回地翻了好几次身,他都安安稳稳地躺着,靳昶屋里空调开得太低,低得我觉得脚都冷了。忍不住把脚丫伸进他的被窝,大大咧咧贴在他温暖的小腿上。
他的脾气极好,翻了个身,腿轻压在我的脚上,让我暖得更彻底。我舒服了,又往他跟前凑了凑就立马睡了过去。
20、静极生动 ...
接下来的三个礼拜过得很快,暑假的感觉渐渐浓起来。我给脆脆回了一个电话,可能因为我电话回晚了,她没怎么搭理我,敷衍了我几句就算了,听起来她那头挺忙的。我想想我也挺悲催的,挺好一段恋情还没开始就断了。
想起来就有点不痛快,而且脆脆不知怎么的连团队副本都不怎么下了,没了脆脆的团队就有点涣散,何况脆脆又是那么好的一个t。
但是我没想到的是,游戏里的这种情形没过几天就发生了改观,原因是靳昶练的圣骑士终于满级可以进团队本了。我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用nga上那句形容高玩的话说就是——走位风,ao作下流,下副本里那叫一个彪悍,我看公会里有几个哥都恨不得给他跪下了——奥格瑞玛门口pvp的时候他们倒是真跪下了。
ps一句,我发现靳昶更喜欢单打独斗,我能看出他对pvp的兴趣其实比pve高多了。我偷袭联盟或者跟自己人pk的时候,动辄就紧张得手脚冰凉,键盘按得稀里哗啦,鼠标摔得乒乒作响。他倒是好,面沉如水,眼神紧盯屏幕上的图像平静流转得仿佛看得是财务报表,薄唇微抿,左手手指右手鼠标配合流畅自如,看他pk就觉得格外有美感。他对输赢似乎不太在乎,不会像寝室那些傻缺那样嗷嗷叫唤,但如果赢了,还是会抬头微笑。我明白他这是暗sao,不是他不喜欢输赢,而是这家伙外表太成熟。
其实,25周岁,也不是很大。一般的男生这个年纪还没多大出息,一团孩气的多的去了。
七月下旬的天热得要死,靳昶似乎也进入工作倦怠期了,平均一周就上了三天班,真让我不禁感叹做领导的好处。他在家的时候就宅着跟我打游戏,傍晚天气凉爽的时候才出门,在外边吃个晚饭。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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