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亲笔写信给安佐先生您了,我实在无法跑那么多地方,为安佐先生设计房子,我还要照顾我的小孩,不能离开他,但是您的秘书还是通知我参加这场聚会,我想大概是我的讯息没有传达到安佐先生您那里去,可是秘书又非常坚持要我过来,为了不为难她,我过来了。
他把他说成像个暴君一样,好像他真的会为他没来,而对他的秘书大发脾气一样,这人把自己当成什么,他轻蔑的想,他没那么重要。
大概是我最近事情太忙了,没注意到吧。他已经不屑与他对话。
嗯,我相信安佐先生是个大忙人,光是古堡、别墅的,要统理这么多的资产,应该十分累人吧。
他说得明明就是四平八稳的声调,但是安佐突然有被深深讽刺的感觉,他说不出那是什么怪异感觉,但是很明显的,这个人不是想要激怒他,就是从心底瞧不起他,而他从来没遇过敢瞧不起他的男人,因为这样的男人不存在世上。
他是这世界上的帝王,他的油田、他的钱财、他的企业能够让他完成所有的事情,除了不能返老还童跟永生不死之外,所有世间的愿望他都可以轻易的达成,像他这样的男人,就是为了统治、拥有一切而出生的。
他抬头望了曹予文,突然之间,一股无法形容的熟识感,让安佐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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