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顧雲柢,他怎麼會撇開玄麟過來的?我以前受傷的地方莫名有點疼,肩胛骨也在刺痛,我知道那不是因為雪花或者師天沒治好我,是心理影響生理,我懼怕歷史重演,怕被顧雲柢抓回去。這個人能給我的已經不會再有什麼美好的事物了。
原來有些痛確實是不經歷過無法想像,正因我怕痛,所以有些事只嘗過一遍滋味就怕極了。一朝被蛇咬,永遠怕草繩啊。
玄麟很快也趕來攔顧雲柢,我已經從靠牆的螺旋梯往下跑,顧雲柢朝我呼喊:「小星,我以後一定會彌補你,絕對不再那樣傷你了。你要恨我,就到我身邊折磨我,不原諒也沒關係,只求你回來。」
玄麟c-h-a話:「哈,笑話。這兒沒有小星,只有棣棠。別打我的棣棠的主意。」我回頭看玄麟,他那麼愛打扮得光鮮亮麗的人,現在戰甲破損,一身狼狽,嘴角掛著血,顴骨也黑青一塊,反觀顧雲柢竟連衣袂一角都沒傷。
我暗自駭然,可不能讓顧雲柢打贏,否則我哪有機會救隱虹。
玄麟縱身躍下,攬過我肩膀仰首對顧雲柢說:「你不是最不屑異類麼?而且我跟他都睡了,你不介意?」
然後我難得見顧雲柢眼神陰狠煞氣的看著玄麟,他回說:「我是他第一個男人。你怎麼都不可能介入得了我跟他之間,他是為我而生,自他出世我就百般呵護,就算再恨,他也一輩子忘不了我。」
玄麟冷聲道:「那又怎樣,他的將來都是我的。廢話少講,打。」
顧雲柢翻掌而上匯聚一團耀眼白光想轟玄麟,我猜玄麟打不贏有一半原因是我的緣故。自從玄麟不再吃我,反過來都是我在找機會損他,之前那枝光箭也是,我不信他吸收我的攻擊會一點事都沒有。而原先毫無弱點的玄麟有了感情,他戰勝顧雲柢的機率又大大降低了。
思念電轉間我已經把玄麟我後拉,自己站到他面前,像師天保護弟弟一樣展開雙臂擋住顧雲柢凌人的氣勢和攻擊。
顧雲柢瞇眼睇我,玄麟抓我肩膀罵:「胡鬧什麼?」
我說:「阿麟說得沒錯。我不是小星,小星被你殺死了,你沒有理由在這裡,你應該回天界當你的天帝。如果你不走,我跟阿麟聯手打發你。其實天界不缺你一個,沒有你當天帝,多的是人取而代之。」
玄麟在我腦後愣愣喃道:「他叫我阿麟,他叫我阿麟?」他好像高興得聲音發顫,而我清楚這不是玄麟本來會有的反應,都是因為他被隱虹影響而變得不正常,唉。
「我的小星還是那麼……調皮。」顧雲柢似笑非笑望著我,有股莫大壓迫感,彷彿要給我洗腦似的。玄麟一掌貼著我背心給我注氣穩住,我看顧雲柢眼眶泛紅,他、他好像瘋魔了?
我暗叫不好,玄麟也在我後頭說沒看過顧某某這樣,也不管什麼戰約了,玄麟拽了我破窗逃跑,還低聲罵道:「跟我約戰,目的是為了搶走棣棠,卑鄙。」
被魔尊罵卑鄙,顧雲柢真的也是挺卑鄙吧。我竟覺得好笑,噗哧笑出聲,結果跟玄麟兩個沒啥默契腳絆著了,兩個一起驢打滾。
顧雲柢緊追在後,我掐住玄麟的肩跟他說:「我有法子讓你打贏他,你試不試?」
玄麟看我拿出那支針,他疑道:「師天教你的針能有什麼用處。他並不清楚魔的x,ue位。」
「縱然不知,但還是有某些共通點,現在只能賭。你曉得我再怎樣都不願跟他走,你敢不敢賭?」遊戲,一向都是玄麟的最愛,賭博對他也有深深吸引力,如此刺激,他怎可能不動搖。
「這什麼針?」
我壓抑不安瞄向顧雲柢飛來的方向說不出話,裝出驚怕的樣子,玄麟握住我執針的手道:「罷了。你就上吧。扎哪裡都行。」
「你的太陽x,ue。」
「哦。」他還有心情跟我調侃的笑著說:「我以為你想扎我左眼呢。」
我白他一眼,誰不知他一直防備左眼,我把針往他太陽x,ue刺入,入r_ou_五分再轉半圈,催動本身的法力增加針的效力,玄麟半邊臉都浮出可怕的青筋跟黑鱗,怪驚人的模樣,好像被上了特效妝。都這模樣還是帥得無法無天,好想知道有什麼辦法讓他醜的,比如拿毛筆在他臉塗鴉。
顧雲柢抓住我手臂的零點零零一秒我都還在想些無關緊要的垃圾事情,同時玄麟左眼釋出一團混沌的光氣,我克制內心狂喜繼續催動針力。這支針果然是師天要助我吧?
玄麟放聲咆哮,用龍嘯將顧雲柢轟遠,顧雲柢抓著我彈開,不過我又施針扎了他的手,他像被蠍子螫到一樣抖了下,可那隻手說什麼也不肯放。
場面崩亂到極限,情勢變化快得教人措手不及,玄麟生出一把巨鐮往我們劈砍過來,顧雲柢神色凜然把我推開來,但他沒能躲得及,右臂讓玄麟的鐮刀砍斷,溫熱的血液濺了我一身,血柱衝天,而其血氣居然影響這裡的天氣,一下子雲霞覆頂,剎那間不見荒原土地,而是一望無際的溫水淹到我們腳踝,而且水線還在升高。
天空中有個渺小的東西閃爍光采,那東西從顧雲柢的斷袖飛出來。我仰首看去,看清它是很久以前我給顧雲柢的小瓦片。
顧雲柢吃痛的看它落地,我迅速把它撿回來,他複雜的望著我,而我僅僅是別開視線不與之相視。這東西是霞藏給我的,你不配擁有,而且我再也不把它交給別人了。
玄麟雙眸深黑不見眼白,尖銳的森森白牙跟殷紅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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