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撇嘴,你剛睡醒又要睡,我卻被你搞得難以入眠。可是感覺很幸福,連接下來幾天相處時他捏我臉、輕斥我,我都覺得開心。他跟我說明妖界的狀況,還有我們彼此瞭解對方的身體狀態再一起修煉。
有時我想吃他豆腐也會被他小小教訓一下,但他教訓完還是給我甜頭。比如我們一塊兒吸收天地靈氣啦、日月j-i,ng華啦,他可以直接躺在草皮上做日光浴進行,我也學他這麼做,可是不如他有效率,所以我蹭過去親他臉說我要用這樣偷他修為。
他屈起指節敲我額頭,卻勾下我的脖子親我一口。光是這樣我就高興得想跳舞,原來我這麼喜歡一個人,而他也是這樣在乎我的,因為他會在我說冷之前給我披上披風,在我睏之前給我鋪好睡覺的地方,再我嘴饞之前準備好點心跟茶,儘管他口頭很少掛著喜歡跟愛,可我感受得出來。
這樣溫柔的關懷和注視,哪怕他嚴肅糾正我的錯處,我都感到幸福甜蜜。
心裡悄悄的有些感慨,曾經我也那麼喜愛過一個人,但我給的關注和戀慕都不是那人要的,因此變得可有可無,那人是否覺得寬大包容就是在寵我?其實不是,在我錯了之後也能正面相對,告訴我如何錯了的,那才是我想要的。
我凌空盤腿在池水上面邭猓有些分神了,收束心神後察觴沐隱虹看了我一眼,他眼神淡淡的,也不像玄麟那樣刻意提醒我分心,我訕訕對他笑了下,他騰空走過來伸出手說:「上岸吧。」
「我有點心神不寧。」我牽他的手告訴他。
他應了聲,跟我說他知道,我牢牢挽住他的手走回岸上,沒多久他在妖界的朋友來了。是一群打扮很前衛的j-i,ng怪們,他們的頭髮花花綠綠什麼顏色都有,造型也非常獨特,矮的有貓咪大小,高的約兩層樓高,一共二十七位。
來時熱熱鬧鬧搬咴s多材料和工具,可是他們講話我聽不懂,是隱虹跟他們在溝通,我負責準備吃食招待他們。隱虹說想蓋一棟能隨時移動的屋子,他們說沒問題,但開工前得祭祀祖先,於是開始拜起天地諸神靈什麼的,拜完開始宴會,一夥人吃菜喝酒,鬧得很歡樂。
我也跟他們一起喝酒,語言不通但還是比手畫腳玩起來,一直鬧到天黑。隱虹施法術照亮一個範圍,那群j-i,ng怪即刻開工,我自己在旁邊大驚小怪的,隱虹說:「他們工作是不分白天晚上的。吃飽喝足了就做事。餓了會再叫我們的,到時你捕的那些魚夠他們吃的。」
隔天我跟著下去幫忙,隱虹說這是要蓋一座木造樓,大約三、四層樓高,是棟機關建築,我興奮道:「移動城堡啊?」
「城堡?」他對我用詞頗有意見,只是挑了一邊眉毛懶得糾正我。我越來越期待,每天看他跟朋友們研究設計圖。
「等它落成以後……」有日黃昏,隱虹拉著我的手跟我起了一個頭,我看他神色嚮往的望著那建築,再轉頭凝望我湝微笑,不知道為什麼我有點害羞。心裡好像覺得他是要講什麼重要的事,可是確切內容我猜不出個所以然來,就只是很單純的期待他把這話講完、做完。
「落成後怎麼?」我問他,他自己居然想著想著,神秘的笑了下也不告訴我下文。我忍著不問,免得他認為釣我胃口好玩,以後都這麼做我還不憋死啊。
我們的移動城堡在第四天開始有個雛型,骨架大抵都看得出來,我想起一事把隱虹約到比較隱密的地方,再將小瓦片交還給他。
「這個是你以前買了送我的,既然知道是你族人的遺骸,我想還是把它交還給你保管。」
他點頭收下,我像偷腥的貓嘿嘿笑了兩聲,把他小力按到樹幹上,他其實比我還高一點點,但不到我必須仰首的地步。他對我的意圖了然一笑,我舔了舔嘴巴,他捏起我下巴給我一吻,一手在我後背撫摸,慢慢變換手勢及力道,最後揉著我的尾椎。
真恐怖,為什麼被一個男人摸能這麼舒服,舒服到想把身體都交給他。我被逗得有點慌,抓住他手臂稍微制止,他略帶邪氣的斜眼笑覷我,低吟:「不是你先挑起的麼?」
「我、我錯了不行嗎?這位英雄。」
其實他就是逗著我,順便提醒我這麼玩是有風-j-i-的。所以後來我們就分開,各自整理衣衫就跑回去繼續施工。後來他跟我散步時沒頭沒腦冒出一句:「我會等你。」
這話讓我想很久才跟這件事聯想起來,他恐怕比我自己還瞭解自己吧。被他那麼一嚇我才曉得自己其實還沒準備好,而他耐心等著我,等我能真正對過去釋懷,等我的陰影能平撫。
有時跟他相處會被他牽著鼻子走,他戲弄人的手段都沒有規則,讓我永遠想不到,所以難以招架。可是必要時刻他又是那麼穩重可靠的支撐著自己人,就連細節也不會遺漏,心細如髮的一個男人。霞藏是他,沐隱虹也是他,我希望自己能永遠記著他是這麼溫柔有趣的傢伙,這樣一來我就不會把他的好當視作理所當然,不會把別人的錯誤再重蹈覆轍。
某個夜晚,我們跟他朋友借了張小舟放到水面漂蕩,那木造星艖不知用了什麼材料,深紅近黑的木頭隱約有股淡香。我跟他頭腳相對的躺在上頭觀星、閒聊,他跟我說他們一族的故事、妖界的故事,還有他以前的事。太沉重的都被他輕描淡寫的掃過去,後來他問起我,我的過去是什麼,我正好放空,慢慢從虛空消化他這話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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