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那么渴望战斗的战士,怎么能手下留情。”布洛基花尽力气大吼出来,这一吼不仅仅是对mr.3的怒吼,还有对东利,他希望他能听见。
我正是明白这些原因,所以我才亲手做了了断,以示我对好友的尊重。
mr.3才不会理解那些蛮族人的真理,作为杀手,不仅仅是要会掌握自己的能力,还需要一个冷静的头脑让自己更容易接近自己的目的。
“好了好了,时间也不早了。”mr.3摆了摆手,他将比比和江鹿都摆在了蛋糕上的最底层。
这个由蜡烛做成的蛋糕一共有三层,和普通的蛋糕造型一样,不过区别是在蛋糕上有一个圆盘,圆盘居然在不断的转动。
“动不了。”比比扭动着身子,可是她的脚完全就嵌入蛋糕里。“该死的。”比比看了一眼江鹿,见他状态平稳,也渐渐安心下来。
目前的状况对她来说还没到最坏的时候,因为在这里还少了两个人。
“卡鲁门,那边发生了什么?”亚尔丽塔一直看着中央,在看见布洛基得胜的时候,她也欣慰的想要去找点酒来喝一喝,可惜的是最后的酒都送人了。
“不知道。”卡鲁门没有太关注战斗,尤其是在看见那擎天的血线,使得她忍不住闭上眼睛。一百年了,他们也该放下自己心中的执念了吧。“或许,他们要说说话吧。一百年的战斗,他们彼此绝对不是敌人,历经那么长时间,也那么长时间没有回到家乡,现在这一切都结束了,想必他们此刻的内心感慨万千。”
布洛基的那一斧子大概没有砍那么深吧,然而是她卡鲁门,或者说亚尔丽塔都不懂布洛基的行为,他是认认真真的砍下去的。他要是不那么做的话,布洛基怕自己无颜面对艾鲁巴夫之神,面对对他尊重的东利,面对自己。
“是啊。”亚尔丽塔也认同卡鲁门的话,“记录指针需要一年,我们该怎么办?”亚尔丽塔虽然在思考这个问题,可是她的脸上一点忧心的表情也没有。有些事只能尽人事了。
战斗的中央,巨型蛋糕上面的圆盘还在继续转动,圆盘之上还有几根蜡烛,这些蜡烛都被点着了,这样才像是一个蛋糕嘛。
来一场庆祝会吧。
“这是什么?”比比伸出手,接住从上面飘下的东西。“这是腊。”
“没错,这是从上面蜡烛飘下的腊雾。等到这些腊雾覆盖你们的全身,然后凝固,你们就成为我杰出的艺术品了,蜡像。”mr.3张开双臂,好似有一颗真正的艺术之心,像一个大师,期待着自己的艺术作品的诞生。
“蜡像。”比比也想到了那个画面,自己一动不动,变成了一座蜡像。“啊。”比比大叫,她的头发上逐渐逐渐沾满了腊雾,逐渐逐渐变硬,她距离死亡越来越近。
看江鹿,面色也逐渐变白起来,而这变白就是因为腊雾的附着。
“咳咳咳咳……”比比咳嗽起来,腊雾侵袭进比比的肺部,引得她呼吸难受。比比越发的恐惧,她连一个能给她精神支柱的人都没有。
“别人都说我的蜡像栩栩如生,尤其是表现出人在死亡的那一刻自然而然流露出的恐惧表情。哈哈哈哈。他们也只能让自己在最后一刻露出那副表情了,然后就永远永远的死了。”mr.3喜欢在每一次制作蜡像的时候说这些话,话里有些是实话,往往听到这些话的人就更加恐惧,会不断挣扎,然后他们或许就明白这样根本无济于事。
“你能不要再演戏了吗?”一旁的miss.黄金周已经铺好了单子,反正没有她的事,她更多的兴趣还是在茶点上。“我看了恶心。”
“喂,我说你不要这么过分,什么演戏,我可是绅士,说了那一句话是骗人的?”iiiss.黄金周,就是一个未长大的孩子。
“你这卑鄙小人。”布洛基听到比比的惨叫,心里一颤。面对一位女士的恐惧,连安抚都做不到,妄他称为艾鲁巴夫的战士。
“真是蛮族人,没文化,只会这些下等词语。”mr.3不屑的一瞥。“该死,我还真是小瞧了你们蛮族的力气。”
布洛基手腕上用劲,啪,手脚上的蜡烛都被他挣断。手脚能动就能反击了。
“造型艺术,剑。”从mr.3手中化出一把巨剑,他甩手投掷出去,一把扎进布洛基的手背上。
“啊。”蜡烛巨剑直接贯穿了布洛基的手背,将他的手钉死在地面上。
“看你还怎么动。”mr.3又化出了三把蜡烛巨剑,分别将布洛基剩余的手脚都贯穿了。“要是你再动,你的手脚都废了。哈哈哈哈,那你将不再是艾鲁巴夫勇敢的战士,而是一个残废。”
mr.3的言语刻薄,令人听了愤怒不已,可是面对死亡,一个人的恐惧大于愤怒。
“布洛基先生。”布洛基的惨叫触动比比的心弦。我该怎么办,那两个人怎么还不来救她。
“记录指针存满需要一年,可是这一年比比公主根本等不起。”卡鲁门对于比比的遭遇深表同情,然而这样的问题居然像一座巍峨的大山横在大家面前,完全无法越过去。“早知道就不要把那个指针扔掉了。”卡鲁门说的指针就是miss.全周日送给比比的那个指针,那是可以直接抵达阿拉巴斯坦之前一座小岛的指针。卡鲁门这样说,也不是要职责比比的行为,在那种情况下,卡鲁门反而敬佩比比的决定。
为生存挣扎的人值得人们去尊重。
“嘎。”一声叫唤把卡鲁门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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