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
离曜紧紧捏紧拳,喊价声此起彼伏,犹如一把刀,狠狠剜在他的心口。
“这只宠物长得健壮,想必耐折腾,哈哈,大爷我也要c-h-a一手,公子,多少钱?”
“对,对,多少钱,我也要。”
多少钱……?洛宸眯起眼,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暴怒前的征兆,但周围没有一个人识得这位y-in晴不定的少君殿下,仍然有人不知死活地在那高声喧哗。
“殿下不是说天界人重礼仪,知廉耻吗?”离曜冷冷地回头,黑眸比针尖还利,“殿下,看看你的子民,不过一群乌合之众,和你口中 y- in 乱污秽的魔界有何区别?”
洛宸一巴掌扇过去,“还不是你勾引的!”
“我可没有那麽大的能耐。”离曜被打惯了,就算洛宸扇他耳光,也能面不改色。
“这位公子,你到底卖还是不卖?”
“你们打算出多少钱?”
冰冷的威严散发出来,酒楼里忽然一片寂静,便连正在上菜的侍者都停下了动作。
“不说话?”凌厉的视线一一s,he过所有出价之人,“说啊,你们有多少钱来买我的东西?”
“十……十金……”有人结结巴巴地说。
“只值十金?”洛宸哈哈一笑,“别说十金,千金我也不卖!他是我的,觊觎者,死!”
话音刚落,众人面前已没了两人身影。
“咦……人呢?啊……我的脖子……我的……脖子……”
不过是眨眼的工夫,无数人倒在血泊中,有的人是脖子断裂,有的人胸口出现了个血洞,还有的人双眼被挖。
之前还人声鼎沸的酒楼,瞬间变做人间地狱。
洛宸换了家酒楼,一打开客房的门,便将离曜扔在床上,用长鞭把他的双手紧紧绑在床头,又不放心地加了几层天力,避免对方逃脱。
安置好离曜後洛宸摔门走了出去,离曜不知道洛宸要去做什麽,只是对方脸上的冰寒之色实在令他惧怕。
不安地蜷起身子,越发觉得又冷又饿。客房临街,街上美食众多,飘来阵阵香气,挠得离曜心痒难耐,他狠狠咽下口口水,觉得胃里酸得不行。浑浑噩噩间,泛酸的感觉忽然演化成剧烈的疼痛,像有只手在里面翻江倒海。
肠胃如同缠在一起,打了个死结。离曜俊眉紧皱,嘴里的呻吟管都管不住,恨不能将肚子剖开。他想伸手去抚摸肚子,但双手都被系在床上,任他如何动作都挣不脱束缚。
疼痛越来越可怕,原本只是翻搅,现在已经有力量在里面戳刺,离曜眼睛外突,神情可怖,他猛地撞在床柱上,发出歇斯底里的呼喊。
眼睛里血红一片,什麽都看不清、听不见,只有疼痛,密密麻麻,像要把他掩埋,把他淹没!
怎麽了,这是怎麽了?离曜怀疑自己会痛死,不,这种痛法,让人觉得不如立时死了好。
“哥哥……救我……啊……!”凄厉的哀嚎,犹如一只负伤的野兽。
“客官,客官!”外面的侍者听见里面的声响,着急地敲门询问。
离曜不停撞头,他已经痛得没了思想,血水顺着额头滚落,在床褥上晕染出凄艳的红,绝望,令人窒息。
侍者发现房门没办法打开,又用力拍了两下,“客官,你没事吧?”
撞击声、粗重的喘息声不断从房里传出,间或夹杂着类似野兽的嘶吼。
狂野的风将乌云从天边卷来,不过片刻,电闪雷鸣,大雨倾盆,如同末日临世。金色的闪电划过长空,照在离曜一张惨白的俊脸上,比幽灵更为渗人。他缓缓张开了眼,眼里是毫无杂质的纯金之色,冰冷的戾气毫不掩饰地倾泻而出。
门“砰”的声从里向外打开,站在外面的侍者惊了惊,抬起头,便被那双金色的眼眸紧紧锁住。侍者双膝一软,竟是跪在了地上。有种不可知的力量,逼迫着他不由自主惊惧着要臣服。哆嗦着无法动弹,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他不敢有丝毫动作,唯恐触犯了那人的威严。
不过片刻,身上倏地一轻,令人窒息的力量渐渐消散,侍者抖着腿脚站起,觉得刚才就似一场梦。他小心翼翼地向前查看,只见床上的男子闭着眼,嘴角一大片血迹,整个人动也不动,如同昏死过去。
“公子,公子?”
离曜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转了转眼珠子,身上还有些软绵绵的酸痛,身边一个人都没有,看样子洛宸还没回来。鼻翼间一大股血腥气,脸上也黏糊糊的,只怕全是血迹。手腕被绑,离曜也没办法清洗。
刚才是怎麽回事,难道洛宸动了什麽手脚?头脑仍有些犯晕,迷迷糊糊间又睡着了。
这次是被吵醒的。
“你说他眼睛变成金色?”
“是啊,太可怕了,小的不敢多留,见这位公子昏了後,赶紧关上门跑了出去。”
洛宸沈吟片刻,掐住离曜下巴,“醒了就把眼睁开。”
瞳孔是黑色的……洛宸舒了口气,将离曜散乱的发理到一边。离耀额头上有一大片伤痕,血淋淋的,足见当时撞得有多重,洛宸皱起眉,“还痛吗?”
离曜摇了摇头。除了洛宸,床边还有一个惴惴不安的侍者以及一个体态妖娆的少年。那少年察觉到他的目光,竟是嫣然一笑,那笑说不出的古怪,而且这少年风尘味也未免太重了些。
洛宸命侍者烧了桶热水,把其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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