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穆用手轻轻地刮了一下夏帆的鼻子,“在你的心里,我就是一个这么小气的人吗?况且在你失忆之前,我根本不认识古榕,所以这件事我就不追究你的隐瞒之罪了。而且既然你对我这么坦白,我也应该对你坦白一件事情。”
“你说吧,不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介意的。”夏帆的胳膊缠在冷穆的脖子上,“知道你也瞒了我一件事情,我居然还很高兴,最起码以后我想到曾经瞒过你的那些事,我也不用太内疚了。”
“你能这样想也不错。”冷穆放下夏帆的胳膊,然后走到一面镜子的前面,慢慢地揭开冷羽画在脸上的假的伤疤,“我没有毁容,这是我和冷丁打的赌,只要我顶着一副丑八怪的模样,能在一个月之内找到一个爱我的人,我就赢了。以后冷丁就再也不能干涉我的私生活。你就算不说,我也能猜到,你已经知道了冷丁和我之间的关系。对不起,我很怕你会看不起我,但是我真的什么都不想再瞒着你了。”
夏帆从背后抱着冷穆,“我怎么可能会看不起你?该说对不起的是我,穆穆,三年前,我真的不知道会是那样的。我以为冷丁是你的父亲,我以为你只是一个离家的叛逆少爷,对不起,是我亲手把你推进了深渊。我居然在三年后还大言不惭地去找你,再次骗你……”
“你又哭了,”冷穆笑着说,“幸亏我还没有穿上衣服,否则衣服就要被你火热的眼泪给熔化了。”
夏帆松开冷穆,擦干眼泪,“穆穆,你等我一会儿,我去给你找衣服。”
“嗯。”
夏帆离开卧室后,冷穆再次把那封威胁信拿在手里仔细检查。
信纸只是很普通的纸,大街小巷随处可以买到,对方很小心,看来从信纸方面入手调查是不可能的。
夏帆说当初是古榕救的他,可是‘禅’的祭坛,古榕又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越来越多的谜团,冷穆无法解答。但是有一点冷穆可以肯定,那就是古家和冷家的关系并不像古榕说得那么简单。
如果冷穆没有猜错的话,齐华和叶翌的确是被古榕绑走的,因为只有像古榕这样的高手才能够做到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掳走两个本就功夫不错的人。
现在冷穆不明白的是古榕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他不喜欢自己,大可以在认亲的时候就把自己拒之门外。
冷穆甚至有些怀疑,当初古榕让自己进了古家的大门,是不是做给别人看的。
☆、一零九、戒指
一零九、戒指
夏帆手里拿着一套白色的休闲运动服,“穆穆,我给你找了一套衣服,你穿上试试合不合身。”
“白色的?还是运动服?”冷穆的嘴角抽搐着,“真没想到叶翌作为一个杀手居然还有这样的衣服。”
“怎么?你不喜欢啊?”夏帆觉得自己手上的衣服还是挺好的。
冷穆接过衣服,开始穿了起来,“我没有不喜欢,只是这是我第一次穿运动服,不太习惯而已。”
夏帆思索着,“听你这样一说,好像还真的是这样,你一直都穿得很正式,像一个黑社会老大,就差一副黑色的墨镜了。真想看看你穿普通衣服时的样子。”
冷穆笑着说,“十秒钟之后你就可以看到了。”
夏帆果断地选择闭上眼,在心里默数十个数,然后睁开眼。
“怎么了?”冷穆看见夏帆一脸呆滞的模样,“是不是很难看?我也觉得不太舒服。”
夏帆走上前抱紧冷穆,“我真不敢相信,你这样优秀的一个人竟然是属于我的。”
冷穆轻抚着夏帆的后背,有些无可奈何,“在你的世界里,长得好看就等同于优秀吗?”
“我有那么肤浅吗?”夏帆生气地嘟着嘴,“我不否认,我爱上你的其中一个因素是你好看的容颜,但是在你假装被毁容的这段时间里,我比以前更加爱你了,你又该怎么解释?”
冷穆低头吻上夏帆的唇,“是我说错话了,你不要在意。”
“知道就好,我原谅你了。”夏帆很严肃地说到,“我之所以爱上你,是因为你总是很温柔,因为你从来不把你自己的想法加诸在别人的身上的个x_i,ng,因为你内心的孤独和对爱情的渴望,因为你出现在我夏帆的生命里成为我最重要的人。”
这是冷穆和夏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心灵与心灵的交谈,不可避免地,冷穆被夏帆的话震惊了,冷穆到现在才知道一直以来自己在夏帆的心里都是如此‘美好’的样子。
听完夏帆的话,冷穆甚至有些惭愧,因为冷穆从来没有思考过自己为什么会爱上夏帆,也许从一开始,在两个人的关系里,冷穆就处于一个被动的状态,夏帆向前推冷穆一下,冷穆就往前走一步。所以在这一段不公平的恋爱关系里,夏帆注定是那个付出较多的一方。这样的现实,怎能让冷穆不惭愧?
冷穆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在这个时候不管自己说什么话都无法表达自己难以平复的心情。冷穆能做的只有紧紧地抱住夏帆,就好像要把夏帆镶嵌在自己的骨头里似的。
夏帆突然抬起头,对冷穆说到,“穆穆,你还记不记得,以前你说过,将来有一天我们要像普通人一样去念大学。”
“当然记得。我听冷一描述过,大学是每个正常的少年都应该去的地方。”冷穆诧异地看着夏帆,“你不想去吗?”
夏帆摇头,“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但是我向叶翌打听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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