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烽炀挑了挑眉,伸出舌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下唇,“你天天都说这个词,不会觉得厌烦?”
任由自己衣物全s-hi地躺在冰凉的浴池里,莲蓬头里的热水开始喷s,he而出地蔓延开去,在不算空旷的空间里蒸发出一片s-hi润的水汽,柏少御冷哼了一声,“你本身就是这个词语的最佳诠释,还让我……”
尖细的下巴被充满柔情地捏住,柏烽炀兴趣十足地看着倔强的少年,“少御,你这张嘴,真想让人封住……明明不是骂人的话,却能说得尖刻无比。不过,很可爱,我很喜欢。”
抓住柏烽炀的手指狠狠地甩到一旁去,柏少御冷冷地说,“你喜欢什么,我改什么。”
“我喜欢的是……少御。”柏烽炀对于自己的手被甩开毫不生气,转而开始解衬衫上排的纽扣,动作优雅中显示出良好的教养。
柏少御大惊,一手抓住了自己的领口连连向后退着缩去,另一只手伸出五指横在自己和柏烽炀面前,“哥,你……你住手!”
衬衫的纽扣被解到了最后,一半扬起在半空中,一半因为被打s-hi着贴在腰际到胸前的皮肤上,柏烽炀在柏少御略带着惊恐的目光注视下慢慢地俯下身子,“你在怕什么?跟我z_u_o爱让你很痛苦?”
——一开始会痛苦,但是又不全然是痛苦,甚至后来会有罂粟一般让人沉醉的快感……
但是,这个不是原因!
柏少御一分不让地回视着柏烽炀,“跟痛苦无关……哥,我是你弟弟!亲生的,一个爹妈的,同样血脉的喊着你‘哥哥’的弟弟!”
柏烽炀的脸色未动,唇线倒是上挑了半寸。
他说,“哦~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柏少御的声音提高了八度,血脉中仍然残留着的酒j-i,ng和连日来被压抑住的不满混合着爆发出来,“没有一个正常人会对血脉之亲一而再再而三三到四五地大动邪念,你到底有没有礼义廉耻?!……对对对,这话我他妈就不该问你……姓柏的全是变态!”
柏烽炀看着他,唇边的弧度却是越拉越大,也没有提醒他这段骂人的话实在是冠冕堂皇到可以书面打印的齐整,只是手下的动作一寸不停地摸上了仍然属于少年的带着青涩弧线的脸颊,“少御,这跟礼义廉耻无关。我只是喜欢你,喜欢跟你做-爱,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全他妈不对!”柏少御像是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随着他扬手而已的动作,大片的水花ji-an上了男人的全身,自腰部而下原本略微干燥的地方也全部染上了水色,“柏烽炀,我告诉你,人逼人可是会逼死人的!”
离开了浴池一段距离,柏烽炀转身走回挂在门侧衣架处,伸手探进自己西装外套里拿出来打火机,悠然地点起一支烟,任由自己s-hi着衣衫地再次走回浴池边。
“少御,我想,我们需要改善一下彼此恶化的关系。”烟灰散到地面上的水洼中,染成了一处处深灰,“我的底线就是——你是我的——在此基础上,你提出来的一切要求我都可以酌情允许。”
“你的底线远远超过了我的底线,我们没法谈判。”柏少御松开了抓住自己领口的手指,额上的汗水混着喷洒其上的水珠一并滑下脸颊,掠过尖细的下巴,落入半池的水中,了无痕迹。
“我们是没必要谈判,”柏烽炀很快地放弃了温情的攻势,手中的半支烟被他轻易地抛在地上,再踏上一只脚,“你只需要习惯着适应就好了。”
看着柏烽炀又一次俯下身子,柏少御咬牙喊出了一声“大哥”。他微微红着眼睛,用力地说,“大哥,你记不记得你对我说过的话,记不记得你对我立过的誓言?!”
酒j-i,ng和愤怒,一起燃烧进大脑皮层内的每一根神经传导线,泼剌剌地给他添加上了焦躁和近乎癫狂的情绪。
柏烽炀伸出手,把柏少御的s-hi发仔细地掖到耳后,说,“我记得,并且正在做。”
电光火石一般,往日那些被自己一遍遍铭记过的语言回响在脑海中——“你是我的柏少御”、“我会罩着你宠到你无法无天”、“我会陪你一起生活”……身体不可抑制地轻颤起来,柏少御看着靠到能接近到自己鼻息距离的柏烽炀,“……你说那些话,原来是为了这个?……柏烽炀,你对一个11岁的男孩子都能有这种龌龊的念头,你拍着自己的胸脯问问你自己,你还有多少人x_i,ng?!”
柏烽炀皱了皱眉毛,决定结束这个话题,再说下去,还不知道会被歪到哪里去。
“你想太多了,”他皱着眉仔细打量着情绪明显带上了不稳的柏少御,“这么敏感,简直是在自找苦吃。这些诘问,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伸手抓过一旁的莲蓬头,调低了温度以后,柏烽炀拿着它直接向少年劈头盖脸地浇了过去,沉稳的声音透过水幕一字不漏地传到了少年的耳中。
“有时间也不准想这些有的没的,我对你怎么样,自己慢慢体会出来去!”
开得极大的水流带着不小的力度和颇凉的寒意冲刷到了身上,呼吸仿佛被水流掐断了一样,皮肤上被打击的力度和凉意忠实地透过神经纤维传入大脑的下丘脑中,冷暖自知。
但是,不能否认的却是,被这么劈头盖脸地一浇,原本像是脱了轴飞速运行着的大脑被迫着减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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