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尚瑾却不干了。两只手紧紧的抓着尚希的前襟,就是不从他身上下来。
尚希有些尴尬的朝陈大娘笑了笑,然后又好言好语的说着尚瑾,“瑾儿听话,爹爹出去有点事,晚上还会来的。”一时间,只是习惯x_i,ng的解释了,也不知道这两三岁的孩子到底能不能听明白。
尚瑾还是不说话,只是死死的挂在尚希的身上,头也埋在了尚希的怀里。尚希有些无措的抱着他站在院子里,没一会儿,就感觉胸口s-hi了一块。
尚希把尚瑾从怀里拉开一点,一低头,就看见一张流泪的小脸。尚希不记得以前是在那本书上看到到,说无声流泪的时候是最动人的。这时候,他倒是想说这完全是p话,一个两三岁不到的孩子,本来应该是被家人宠溺在家里过着小皇帝生活的,是应该一不如意就大哭出声来满足自己的要求来的。但是,现在这样一个孩子却完全的压抑着自己。
尚希有些心疼了,然后他看向陈伯,“陈伯,这日头带着孩子去没问题吧。”
“这孩子看起来弱了点……”陈伯有些犹豫,不过也看到了尚瑾那张流泪的小脸,“我也给他找个草帽吧,遮一遮的话,应该不碍事的。不过,路上带个水葫芦吧,里面多装点水,在路上给他多喝点水。”
尚希有些不好意思,本来就是央着别人帮自己,结果还给人添了麻烦。最后,尚希主动要求要拿那个多出来的水葫芦。
“算了,也没多重的东西。”陈伯摆摆手,“你抱着小娃娃就好。”
陈家村离县里并不算太远,大约走了一个半时辰,便看到了写着靑古县的石牌。
进了县城,陈伯便一刻不停的领着尚希去了那家房子的原主人——陈三叔的家。
直到坐在了凳子上,喝了陈三叔家准备的茶,尚希才有心思夸赞着自己的体力。虽然逃荒的时候几乎没吃过饱饭,但是,体力却是大增啊。想想原来上班后自己参加公司里组织的八百米跑最后都气喘吁吁的腿软的走不了路,这次抱个孩子还走了这么久,简直就是历史x_i,ng的突破啊。
入座,喝茶。最后,陈伯说明了来意。
“这后生是尚希,我家秀娘(陈大娘)在来原那边的一远房亲戚。来原遭灾了,所以,就投奔到这儿来了。”陈伯放下了手中的茶,“我寻摸着,来原那里总是遭灾,不如就在咱们陈家村里安定下来。”
听着陈伯的话,尚希心里有些惊讶。但是倒也没表现出什么来,仍是抱着尚瑾安静的坐着。
“那你的意思是——”在座的陈家两父子对视一眼,心里对陈伯的来意有了些底。
“我就直话说了吧,尚希打算在咱们村里,就打算弄套房子,新房子那些个要新建的,太费工夫了。所以啊,我就打算让他买套建好的。咱们整个陈家村,哪家的房子有你家的好。正好你们也打算卖了那房,我就把你们想到一块去了。”陈伯眯着眼角,看起来颇为得意。
陈家父子也是心中一喜。他们搬到县里之后,就花了一笔钱。最近又打算在离这不远的山梨村买二十亩地,正愁着钱不够呢。只不过,“陈村长。”陈石头,陈三叔的儿子开口道,“咱们也明人不说暗话,俺们家最近是打算买田的,手头正紧着的。有人想买那房子再好不过。不过,那房子您也看到了,绝对一等一的好房子,当年我们家住的时候可是都用心修葺过了。这价钱……是少不了的。”
“还是五十两不变是吗?”陈伯老神在在。他在来的路上就问过尚希了,知道尚希现在身上有二百两银子傍身。
“没错。”陈石头很痛快的点了点头,“五十两银子,那房子就卖。里面的那些没搬走的东西也一并归了去。”
尚希心里一动,上一次他去看房子的时候,就发现屋里的家具还算齐全,如果这样的话,自己还能省下打家具的钱。
“成!这事我就做主了。就五十两银子。”陈伯拍了下手,然后从怀里拿出房契来。“这是上次你们放在我这里的房契,尚希还没有落户到村里,所以,这手续什么的还是去县衙里过一下的好。”
陈石头点点头。原本把房契放在村长那里也是因为知道自家的房子虽然好,但是开价也不低,他们一家已经搬到县城,也不方便在有人看房子的时候每次都从县城赶回陈家村。于是才请了村长帮着保管房契,在有人看房的时候就请村长带着。村长在村里的威信极高,他倒是不担心房契会被村长吞下。而事成之后,再给村长一份谢礼金,皆大欢喜。
“好了,大中午的,衙门还不办公的。”陈伯口中的陈三叔站了起来,“我去让香秀做两个菜,咱们爷几个好好喝一杯。事情下午去办好了。”
“成,就听我老三叔的。”陈伯拍掌赞同。
置了地
这一餐大概是目前尚希吃的最好的一餐。一盘炒j-i蛋,一盘干炸的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小鱼,一盘炒青菜,里面还带着好几块大肥r_ou_,还有一盘拌的黄瓜凉菜。再配上有着一股子焦香味的馒头,尚希这一顿别提吃的多美了。
那个叫做香秀的丫头很是机灵,看到有个小孩子,还特意的熬了碗小米粥。尚希现在是一切都先紧着尚瑾,自己饭还没吃几口,倒是已经把尚瑾喂饱了。
“爹爹……”吃饱了的尚瑾用小手掩着嘴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原本清澈的大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气。
“瑾儿是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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