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叹口气道,“是啊,朕又何尝不知。富察一家都是文武全才,倒都是聪明人,全都走的是武将的道路。若是哪个成了文臣,怕是朕也要顾忌几分了。”
若是文武全朝都霸在富察家里,那富察家也就快完了。
永琏点头,倒是乾隆不满的问道,“朕今日抱了福康安,你怎的也不酸两句?”
永琏好笑的看着求安慰求抱抱的皇阿玛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皇阿玛!你都好意思说,福康安才几岁?难道要让儿臣吃醋不成?”
乾隆无奈的叹口气,好吧,才6、7岁的小子,抱抱又没什么,难道还指望着小孩儿让永琏吃醋?回头想想,恶劣的乾隆马上想起龙套君魏氏。现在他也没给魏氏抬个旗,自然也算得上是汉人,嘿,太后也不至于太过不满,还能看永琏吃醋,多好!
回到宫中,乾隆马上就吩咐吴书来,“今日翻令嫔的牌子。”
“嗻!”
永琏在身边马上脸色就不好看了,明明知道的,可是还是心理难受。却还是什么都没说,回到自己的屋里去了。乾隆看看,哎,得,还是哄哄吧,这么听话懂事的包子去哪儿找啊?看着永琏难过的神情,乾隆不得不承认自己比永琏更难过。
永琏前脚刚进门,早有奴才点了蜡烛,对着前面空气吩咐道,“都下去吧,今儿不用伺候了。”
听到身后的奴才都下去了,这才委屈的坐在床上,愣是没掉一滴泪。
乾隆进来也不说话,只吹灭了蜡烛。永琏这里来了多少次,乾隆自己都数不清了,哪里有桌子哪里没有,乾隆不看都走不错的。永琏惊了一下,“怎的突然熄了灯?”
乾隆快步上前抱住永琏,永琏开始挣扎了一下,闻到乾隆的闻到倒是突然觉得先前的委屈全都跑了出来,搂着乾隆的腰呜呜的哭了起来。
乾隆叹口气,抱着永琏躺倒床上,“永琏受了什么委屈?说给皇阿玛听,好不好?”
永琏只摇头,“儿臣不委屈。”
乾隆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明明难受的要死,却也嘴硬的厉害。“永琏,琏儿?朕的永琏,别难过了,都是皇阿玛的不是,你再哭下去皇阿玛都要急死了。”
永琏赶紧捂着乾隆的嘴,“皇阿玛不可乱说,皇阿玛有个什么好歹,儿臣也不好活着了。”说着又哭了起来。
这下乾隆真是气了,哭哭啼啼烦死个人!马上坐起来,把永琏推开,“到底说是不说,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永琏从未见过乾隆发火,今日本来就委屈,却见乾隆更是对自己发火,哪有平日半点的耐心?更加的委屈,虽然知道自己身为男子不该哭哭啼啼,可是就是忍不住的难过。想说句话,一张嘴哭的更是厉害了。索x_i,ng也不说了,就这么坐着生生的压抑着,那声音听了比哭还难受百倍。
乾隆无奈的抱过永琏,温柔的拍拍永琏的背,“别哭了,朕最不喜的就是人在朕跟前哭了,掉个眼泪朕都是厌恶极了的,小心朕不喜欢永琏了。”
永琏模模糊糊的在乾隆怀里问道,“皇阿玛,儿臣哭哭啼啼的,皇阿玛是不是厌弃了儿臣?”
乾隆一听永琏这么说,就知道是没什么事儿了,放下心来,柔着声道,“怎么会,永琏以后万万不要哭了,若是哭多了皇阿玛指不定哪天就厌弃了,多划不来?永琏有什么心事都跟朕明说,不然朕怎么知道?你也知道朕最不喜欢猜别人的心思了,猜来猜去最后终是没什么好下场的。你说了,朕也好改,是不是?”
永琏点点头,慢慢止住了哭泣,“皇阿玛见笑了,今后儿臣再不哭了,皇阿玛万万不要厌恶儿臣才好。”
乾隆哪里舍得?这么多年的感情放在那儿,就是太后都没有那么重的情谊了。
“那现在能说说怎么突然委屈了吧?”
永琏开始扭扭捏捏也不好意思说,最后磨的没办法了,才说道,“皇阿玛今日不是招了令嫔么,怎的赖在儿臣房里?”
乾隆好笑的亲了永琏一口,“那个令嫔不过是个障眼法罢了,也值得永琏这么难过,真是讨打。”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在拼命的存稿,马上就要回家了,可惜工资没多少啊。坑爹的老板,坑爹的工作啊
☆、指婚
虽然听乾隆说令嫔只是障眼法,永琏还是忧心不已,“皇阿玛不能此后再不入后宫吧?不然儿臣可真是千古罪臣了。”
乾隆无所谓的说道,“无碍,朕如今国家大事都忙不过来,哪里顾得上这些小事?就算是顾得上,朕也想好了法子,自不会有人说三道四。永琏就放心吧,倒是永琏朕总不能一直拖着你的婚事,确实麻烦的很。”
本来永琏心情就不是很好,现在听乾隆一说,更是难过。
“罢了,罢了,咱们不去想那些烦心的事情,车到山前必有路,朕会尽力护你周全。”
第二日,乾隆便带了永琏去见兰馨,先前乾隆对兰馨也是极好的,只是空余的时间少,见皇贵妃的时间都少的可怜,哪里还顾得上这个女儿?
听到太监通报,皇贵妃早带了众人出来迎驾,皇贵妃最是懂规矩之人了。乾隆一直能忍皇贵妃就是因为她懂规矩,而且最看重的便是女子三从四德。虽然说这东西乾隆看来应该废掉,但是有这么个女人管理他的后宫还是很安心的。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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