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回答令弟弟高兴。
男子带著残酷的笑容接近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几个男人。
「为什么你们能够忍心伤害他呢?他是一个很乖的孩子啊。」他轻柔地说,语气彷佛在谈论著天气一般。
「求求你饶恕我们!我们不会再这样做......」几个男人哀求著,脸上竟惊恐得抽搐起来。
「太迟了。」
坐在血迹四染的房间内,男子的笑容逐渐崩溃。
「......我不想伤害任何人的......我真的不想...但为何总是要逼我...为何要逼我......」
他捏著胸前莫约心脏的位置,喘著气,泪水从眼角滑落。
弟弟受伤,哥哥却伤得比他更重。
永相随二十八岁
男人在躺cao园上渐渐闭上双眼,耳边恋人那有著哭意的声音,越发模糊。
在意识消失之前,他在想——
弟弟们各自都有适合的伴侣了,他们会相处得好吧?
他的两个好友不会又在吵架吧?
爸爸现在如何呢?
拥著他的这个人将来能不能找到属於他的幸福?
啊,好累,他要睡了。不过睡前要许愿——
神啊,如果您还能为我实现一个愿望,请让他们忘记我,别让他们为我伤心......
◆只能是朋友◆ (程未常篇)
永相随公寓下的公园
在星光微亮、万籁俱寂的夜里,两个男人肩并肩的坐在cao地上喝著一罐又一罐的啤酒。
长得非比寻常地俊美的男人,他左腿悠闲的在地上伸展,另一只腿曲起滕盖;右臂搁在右滕上,左手拿著一罐啤酒。
坐在也身边的,是一个冷峻、总是寒著一张脸的男人。男人两腿滕盖曲起、张开,和俊美男人同样背倚著公园里给孩童攀爬的攀架。
二人面前,都放著九、十罐啤酒,身侧的是喝完后被掐扁的空罐子。
「做人干嘛那么烦?」
「啊?」
一对好朋友在月夜下闲聊。
「你不觉得吗?小时候要烦著读书,人大了要烦工作、生活、女人、钱;结婚以后又要烦妻子、孩子,这样那样......」冷峻男人烦燥地抓抓头,仰头灌了口啤酒。
「唔——那好吧!」俊美男人突然拿起身侧的空罐,向著罐口连续说了几次「我好烦我好烦」,然后把空罐准确无误地抛进不远处的垃圾筒。
「飕」的一声后,俊美男人笑得开心地转头对好友说:「你瞧,烦恼没有了。」
他的好意安慰,换来好友不轻不重的一拳。
「别当我是你那些弟弟般哄!」冷峻男人啼笑皆非地道。他灌了口啤酒,静了一会,猝地问:「相随,你有没有烦恼?」
活落,他觉得那真是废话!哪有人是没有烦恼?不过转个念,他倒是好奇他的好友是如何处理他的烦恼。
俊美男人——永相随笑著说:「我的烦恼可多了,不知道依能否找到一个适合他的人,不知道有没有人欺负印,不知道家里没有人的话,谁来为恋煮饭.......」
「那叫自寻烦恼。」
「就是啊,你不当它是烦恼,那就不是烦恼。」
程未常又静了下来。
永相随也不吭一声,等待著好友想说话的时候。
良久,他听到一声沉重的叹声,这倒令他困惑。未常从来不是多愁善感的人,即使有什么烦恼,也是一个人独力解决,从不慨叹半声,为何今晚他的心情这么沉重?
「我像女人吗?」
等了好半天,却是一句摸不著头脑的话。
「谁?」
「我。」
「像什么?」
「女人。」
「你?」
「对。」
「你像女人?」
「这正是我想问的问题。」
「你为何会像女人?」
「......」他真是无话可说。
永相随上下打量著他。
「虽然看不出来...难不成未常有r-u房?a罩杯?」
程未常一个空罐丢向他,打中了他的额头。
「好痛......」他无辜地望向好友,一边揉著自己的额头。
「凶手」翻了翻白眼,「你何时变得这么白痴?」
「为何这样问?」
「没,只是觉得只有女人才会忧心这,这忧心那的。」
「我不觉得未常像女人,反而是一个好男人。」
「谁觉得?」
「我。」
「你觉得又怎样?」
「不怎样。」
「那不就是了?」
「可是我确信是那样没错。」
「就你一人觉得罢了。」
「对啊,就我一人觉得。」
「看吧。」
「可就我一人觉得未常是一个木奉的男人。」他直言不讳。
程未常很想维持冷峻,但还是情不自禁地莞尔。
「好吧!我要告诉大家未常是一个好木奉的男人。」永相随突地站起来,朗声喊:「所有花cao树木、昆虫、星星月亮、夜风听著!程未常是一个好木奉的男人!他会把苦楚自己承受,会杆起整个家,即使和自己的大舅没有血缘也会一并照顾,会关心朋友,对妻子更是体贴非常!」
「别耍白痴了。」话虽如此说,可笑声却不断。
「耍白痴?说什么傻话,这是事实。」永相随回眸看著他,那一双眼睛深沉却有著坚定不移的意志。
他又喊:「大家觉得未常是好男人吗?」
奇异地,大自然彷佛回应永相随的说话——风在吹,树在扬,虫在叫,月更亮。
「看,这是大家对你的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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