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利的救人考试,一点没耽误,有人该着急了。
至于和郭警官说好的一考完试就去找他,等会再说。
周成彦听着身后不远处因情绪不好而变得沉重的脚步声,心情更愉悦,他带着人往回家的路上走着,在小区外进入一条巷子,转身,和那人猝不及防的面对面。
“于红,我们之间的恩怨该好好解决。”
“你想干什么!”于红没想到会被发现,有点害怕的后退几步,又想起这里距离大路不过几米远,外面人流多,她只要喊一声,就肯定会有人听到,不怕周成彦对她做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只想把你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还给你。”
在他毫无反抗能力的时候暗示人围堵他,在他关键的高考时绑他的家人,想要毁了他。
“……什么意思,我什么都没做。”
“我会让你想起来你做了什么。”
第六十章
周成彦的笑容让人感到害怕,更让人害怕的是他说出的话, 令人毛骨悚然, 这样的周成彦和于红认识的完全不一样,她见势不对转身拔腿就跑, 惊喜的发现周成彦没有追。
然而她的高兴没维持多久就被惊慌占据, 明明路口近在眼前,进来时不过走了几步, 现在却怎么也跑不到头。
她停下脚步, 茫然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阳光,一线之隔, 墙里墙外两个世界。她的身体细微的颤抖, 像是支撑不住重量似的扶着墙,靠上去,紧紧的贴着墙面,蜷缩着一点点扭头,余光一触及到周成彦的衣角又快速转回来。
“你, 你是鬼吗……”于红快要哭出来, 眼前发生的事超过她所能理解的范围,小时候听过的鬼故事一股脑的冒出来,让她越想越害怕, 这是不是就是鬼打墙, 可现在还是白天啊,鬼怎么会出来。
“你觉得呢?”这个想法逗笑了周成彦,他也确实笑起来, 笑声让于红越发惊恐。
但周成彦还不想这么快让她奔溃,万一吓晕过去就不好玩了,慢慢来,一点一点让她体验痛苦,冲垮她的心理防线才有趣。
一只苍白的手覆上于红的脖子,冰凉的温度在炎热的季节让人艳羡,却没起到应有的效果,于红寒毛直竖,要不是周成彦的手还在她脖子上,她可能就要顺着墙面坐到地上。
“你感受一下,鬼会有体温会有影子吗?”
恩?
于红看着斜印在地上的影子,再感受到脖子上虽然冰凉但并不冰冷的手,一颗差点蹦出胸腔外的心又收回来,不是鬼……
她的泪水还挂在眼角,几乎要为这个事实而欢呼。
“但是呢,有时候人说不定比鬼还可怕,你说对不对,”周成彦加重手上的力道,“鬼不能碰到人类的身体,但我可以,不是吗。”
“你,放开我!”于红再次注意到自己的危险处境,一松一紧,再松再紧之下,她快要崩溃。她双手用力掰着脖子上的手,一张脸涨的通红,但周成彦的手仿佛铜铸一般,即使于红用尽力气,也分毫不动。
脖子已经能感受到抓紧的力道,于红在最后被掐住之前,想为自己辩解,一出口就是说惯的话:“不是我做的,我是无辜的,你要算账找他们去,不要找我!”
“还是这句话,我都听腻了,有没有点新鲜词。”
“都怪你,要不是你我哥也不会进戒毒所,我哥不进去,我爸也不会打我妈,我妈也不会离婚!都是你的错!”
周成彦的冷淡让于红明白,推诿责任的话对他没有用,他知道事情经过,说的再多不过增加反感而已,她失控的大吼,破罐子破摔,不信周成彦真敢杀了她。
于红父亲常年酗酒,败着上一辈留下的微薄家产,母亲白天在外打工,承担一个家庭的吃穿用度,晚上回家还要遭受冷暴力,父母之间关系脆弱,仅靠昔日的情分依存,儿女受父亲的影响,对母亲态度也不怎么好。
她母亲原本是为了儿女才忍受这十多年的生活,没想到儿子竟然染上毒瘾,女儿还是知情人,唯有她一个被蒙在鼓里,在和街坊的闲聊中,也知道她的一双儿女究竟是怎样的人。她不想再在这个家中待下去,也不想在花钱找关系把儿子弄出来继续祸害邻里,在她看来戒毒所才是他最好的选择。
为这件事,家中爆发好几次争吵,于红每次都站在她父亲这边不说,还一个劲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于红母亲终于明白,她不仅嫁错了人,还把孩子养歪了,在外工作加家务活让她根本没多少机会和孩子相处,她含恨离婚,离开这个家,这个一点也不欢迎她的地方。在离开之前,最后问一次于红,但她选择了留下。
她这一离开,才让于红体验到生活的艰辛,他父亲没有工作,偶尔出去赌两把,有输有赢,家中重担一直在母亲身上,离婚前,她所有劳动成果都是家里的,离婚后她只需要支付于红的抚养费,这样一来,家中的生活开支根本不够。于红父亲截断她的生活费,让她无法继续学业,于红迫于生活,出外打工,从此和高中无缘,和高考无缘,和大学无缘。
她的成绩在班中处于前十,如果生活继续,最后时间抓把劲,考上一本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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