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脚步声响起,来人气息我再熟悉不过——是师尊。
师尊走到我身边站定,手执一把宝剑,整个人寒光凛冽,仿佛一尊杀神。
我的心凉了。
别看师尊平时总是冷着一张脸,不苟言笑的样子,其实是最心软不过的。我还从未见师尊亲手杀过人,更别说这样杀气腾腾的样子了。
我究竟是犯下了多么可耻的罪行?师尊竟要亲自来杀我了。
“师尊……”我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可眼泪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流。
冰冷的剑锋并没有落下。一只温热柔软的手抹去了我脸上的泪痕。
师尊轻轻叹了口气,“为师知你心有不甘。可咱们修真者,当以修仙为重,世俗那些繁文缛节,不必太过放在心上了。”
“不是……”,我哪有不甘心?我只是担心折辱了师尊,“是弟子太没用,害师尊受委屈了……”
“你做得很好了。说来还要怪为师,若是早些教了你双修之法,也不至于闹成这样。如今仓促间也没有合适的简书给你,为师便同你演练一番,正好也补上你这些日子亏损的灵力。只是这双修之法,为师也仅仅看过而已,难免有些生疏,你要用心记好了。”
什么?师尊要同我演练双修之法?
不晓得师尊技术如何,会不会弄得我很疼?
我该把腿分开多大,才能显得不那么急切的样子?
哦,我现在动不了,别说分开双腿了,连摇头和点头都做不到。
此时我是一丝`不挂地平躺着的,师尊的长袍却是一丝不苟,扣子一直系到下巴。可这样的师尊,却更加让我血脉喷张。不过是被师尊caocao摸了两把,我那不争气的东西已经颤巍巍站了起来。
师尊见状,便丢开手,一把扯掉了自己的裤子,撩起长袍下摆跨坐到我身上。
??
跟我想得不太一样啊?师尊是不知道可以让我做下面那个吗?
不过我现在也确实是在下面没错。
师尊的后庭对着我的分身,急切地磨蹭着。师尊那里又干又紧,要吞下我的分身便格外困难。师尊皱着眉头,满脸的困惑,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这一次如此艰难,但最终还是咬牙狠狠坐了下去。
师尊雪白的长袍将脖子以下都遮了个严严实实,脸上是带着探究,又略显痛苦的表情,身下起伏的动作也毫无章法。
但偏偏是这样的师尊,让我无力抵抗。
不过片刻,我便缴械投降了。
“怎么这样快?为师的功法,还没开始呢!”师尊仍是皱着眉,后庭用力收缩着,似是十分不满。
我立时又硬`挺起来。
没开始怕什么的?再来一回就是了。
【说好的加更~虽然宝宝们好像热情不高的样子……不过啰嗦的楼主还是来啦~
今天的歌单是《铁窗泪》,用到了《愁啊愁》里面的歌词:
手里呀捧着窝窝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犯下的罪行是多么可耻啊/叫我怎能抬起头
这张专辑真是太木奉了,感觉非常适合小cao~
啊,宝宝们是不是都没听说过……似乎不小心又暴露了年龄……
你们以为上一辆车到了终点吗?不,那只是换乘~~
不过师尊这个脑回路,宝宝们能接受吗?】
72.2
有了我的精水润滑,进出都流畅了许多。师尊的身子上下起伏着,不一刻身前也支了起来,将那处白袍都蹭上了水渍。
我着意克制着自己,总算撑过了这一轮,没有早早泄了身。只是师尊所说的双修功法,我是一点都记不住了。
师尊面上有些恼,却也没说什么,又同我反复演练了许多遍,直到我全都记熟为止。之后也没急着从我身上下来,倒叫我召出元婴来,同他的元婴一起又修炼了一回。
我已到了化神期,元婴可随意离体了。若到了返虚期,元婴还可随意聚散。就像师尊现在这样,元婴化成灵雾一般,将我的元婴团团包住。
我的心神仿佛泡在温泉中,又像喝了喜乐酿成的美酒,只觉无限欢欣。
我那委顿不堪的元婴,在师尊的滋润下逐渐恢复了精神,活泼泼地同师尊的元婴玩耍在一起。
我往上顶了顶胯,感觉自己又能动了,一个挺身便将师尊压在了身下。
刚学来的双修之法,总要多多练习,记熟了才好。
我扣住师尊的双手,摆成十指交缠的样子,俯身含住师尊的唇,去捕捉里面的软舌。
我的精力还未完全恢复,想要如从前一般激烈是有些力不从心了。不过这温柔舒缓的动作又另有一番磨人之处。每一下我都顶得极重,进得极深,在师尊最敏感那处辗转一番再慢慢抽出来。
在我的冲撞下,师尊如同平时修炼一般严肃清冷的一本正经,也渐渐被春色取代,眼中水波流转,唇齿间是黏腻而含混的呻吟,未及咽下的津液顺着唇角蜿蜒流下,又被我一滴滴舔去。
修炼过几回,师尊身上整洁的白袍已经又皱又s-hi了。我便用牙齿将紧扣的扣子一颗颗咬开,再去品尝包裹在里面的敏感的身体。
厮磨拉扯间,一样物事从师尊的袍袖中掉了出来,撞在床上,发出“叮咚”一声轻响。
我本不欲理会,但眼角余光扫过,我一下子就愣住了。
那是我贴身带了近千年的龙骨吊坠,师尊从前给我的。后来我被黑暗大君捉了去,这坠子也一并遗失了。怎么现在,却出现在师尊身上?
师尊侧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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