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酒洒了二人一头一身,容景桓当即高声惨叫一声,荣怀谨丝毫没有迟疑,咬牙一脚踹开容景桓,便提步往外面冲。
门口守着的仆人看到洒了一身红酒,砰地一声从屋里闯出来的荣怀谨,都吓了一跳,可也没人敢拦。
荣怀谨这会只觉得头昏脑涨,感觉下一秒就要倒下去,但他还是强撑着一口气冲到了大街上。
而容府里此刻则是出了大乱子。
听到容景桓叫声的人也不少,仆人们进去一看,发现自己家的军长就这么一头血一头酒一头玻璃渣地半躺在地上□□,都唬得魂飞魄散,当即一群人都扭头去叫医生。
这会荣怀谨站在马路边,正准备拦一辆黄包车,忽然就看到一旁容府里冲出一大堆人来,他心中一惊,连忙后退几步,藏在了容府汉白玉石柱后面的阴影里。
不过那些人也都是担心着容景桓的事,这时也无暇顾及其他,一会就呼呼啦啦走完了。
“二少?”
一个微微有些沙哑的青年声音响了起来。
荣怀谨心中一震,一扭头,身边的阴影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个人,正是辜明廷家的张管家。
荣怀谨不知道张管家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愣了愣 ,却是下意识地往一旁走了几步。
张管家见状,目光动了动,道:“我们家二公子怕容军长为难您,特意让我在这盯着。”
荣怀谨听到这话眉头皱了皱,接着他转身就往外走,“我得回家去了。”
然而荣怀谨还没走出两步,他的侧前方就忽然开过来一辆汽车,就在荣怀谨连连后退几步差点没被撞着的时候,车里忽然伸出几只手来,猛地就把他拽了上去。
而荣怀谨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四五只手合力死死按在了车座上动弹不得。
很快的,他身旁的座椅上又跳上来一个人。
那人砰地一声关了车门,然后对前方道:“开车吧,二公子还等着呢。”
赫然便是那张管家。
荣怀谨这会心里是又惊又疑,不知道辜明廷这是又打算干什么,但他虽然惊慌,但此刻却并不太害怕——至少辜明廷的样子像是看不起兔子的。
然而药酒的药性很快又上来了,带动着烟瘾,虽然荣怀谨强力支撑着,但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开始发抖,脸色也变得苍白。
张管家倒是个很懂的人,见状便皱眉道:“再开快些!”
司机得令,把车开得是飞快,不过几分钟,汽车便在辜明廷的府邸外停稳了。
这会辜明廷正坐在沙发上,翘着一条修长的腿,用放大镜看着地图,张管家和一众人背着荣怀谨闯进来的时候,他微微惊了一惊,但表面上没有丝毫动静。
末了,辜明廷站起身,把荣怀谨扫了一眼,然后皱眉道:“烟瘾犯了?”
张管家擦了擦汗,在一边站着道:“应当是的。”
“那还不快去!”
辜明廷这么一吩咐,人就连忙转身去拿烟土了。
荣怀谨被辜明廷授意放在了一边的长沙发上,这会荣怀谨身上冷热交织,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汗水浸透了几层,痛苦地要命,连看辜明廷的力气都没有,便只是躺在那用力闭着眼支撑着。
辜明廷看了荣怀谨几眼,忽然觉察出不对来,便带着三分好笑,道:“二少这是喝交杯酒都喝到了头上了?”
荣怀谨听到辜明廷这句戏谑中带着不屑和挑衅的话,猛地便攥紧了身下的坐垫,而这是在辜明廷的地盘,他也没法发作。
很快的,烧烟的用具便都摆了上来,辜明廷见状便坐回了沙发上,看着张管家给荣怀谨烧烟。
而这个时候,荣怀谨却忽然低声开口道,“有吗啡么?我不抽大烟。”
辜明廷听到这话,眉头一挑,“吗啡?你是生怕戒掉了是吧?”
荣怀谨微微吸了一口凉气,别过脸,不跟辜明廷辩解。
荣怀文除了出门办公的时间都长期在家,荣公馆里又没有会烧烟的人——就算有人会烧烟,也不会让荣怀谨就这么在公馆里抽。
荣怀谨爱面子,便只得拖荣怀谨之前的狐朋狗友在外面弄了几针吗啡,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偷偷打一针,就当没事了。
辜明廷见荣怀谨这副模样,心中激起一点斗志来,他冷笑一声,上前一步便攥住了荣怀谨的手腕。
荣怀谨心中一惊,条件反射地想抽回手,但下一秒辜明廷便已经把他的袖子给捋了起来。
右手的胳膊上倒是白白净净什么都没有,辜明廷目光一动,甩下荣怀谨的右手,又去扒他左手的袖子,荣怀谨这次明白了辜明廷的意图,便也没挣扎,由他去了。
这次辜明廷是看到针孔了,不过也是浅浅的几个,看起来并不狰狞可怕。
倒是荣怀谨的手臂,看上去纤弱,但捏起来还是隐隐藏了几分肌肉。
这会大烟也烧好了,张管家把烟枪托着走过来,荣怀谨知道这会自己是逃不掉了,也不愿在辜明廷眼前出丑,便扭头吸了两口。
很快,荣怀谨起伏纷杂的心跳渐渐平复了过来,他微微喘了口气,正准备坐起身来,忽然心中一震,感觉到一股强大的热力陡然冲上了脑子。
鸦片烟倒是让药酒的力道愈发猛烈了!
荣怀谨反应过来的时候便猛地伸手捂住了嘴巴,但唇齿间还是泄露出了几分难掩的呻|吟,一旁的辜明廷听到这声音,眉头一皱,扭头看过来,便看到热汗涔涔,双颊通红的荣怀谨。
荣怀谨见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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