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那便是仰仗着明晟和齐鸣,若失去了这两位臣子,罗那皇帝还能坐多久龙椅。”秦时道。
云鹤淡淡一笑。
齐骛乍一清醒之后,便闹着要出去,不过没想到他一个练过几年武的,连个院子都出不去。且制住他的是一个女子,听仆从们唤她轻络姑娘,应当是在这儿有些地位的。
轻络将他拉回屋里,阖上门直截了当道:“这里是大司农府里。”
“大司农?”齐骛不认识大司农。他只是个庶子,还未成年,并没有机会接触到这些。
“现下大司马府所有人都被打入天牢,为了你自己好,为了你父亲也好,你安分地在这儿呆着,等风头过去就安全了。”轻络道,“当然,我是为我们大司农考虑,不希望给大司农府惹来麻烦。”
“我……”齐骛迟疑了一下,问道,“大司马府有几人救出?”
“你一人。”轻络如实道。
齐骛眉头一皱:“为何救我一人?”
“腾不开手。”轻络道。
齐骛:“……”
“你的院子周围没什么人防守。”轻络又道。
齐骛想起父亲院子周围的护卫,再有嫡子院里的护卫,道:“大司马府里大多庶子的院子都没什么人防守。”
“那……要不把你送进天牢,再换一个出来?”轻络给他一个建议。
齐骛鼓了鼓腮帮,瞪她:“……”
轻络见他没有再闹的意思,便起身站到齐骛面前,看着他仰起的小脸。
“做什么?”齐骛警惕地攥起拳头,仿若一只竖起毛时刻准备应战的小狼狗。
“噗……”轻络笑,“大概也因为你是大司马府最可爱的。”
齐骛的脸立马扭曲了。想起府里一众又黑又壮的哥哥们,又想起自己一身怎么晒都晒不成那号颜色的皮,总觉得轻络的话怪怪的。
轻络退开一步,随后往外走:“你乖乖待这里,要吃什么只管让仆从去拿就好。”
齐骛不再闹腾,索性院子里有块空地,他便如常练武。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机会去救父亲和哥哥们,即便是为了自保,也不能荒废了习武。况且,以他的身手,连大司农府里的这位姑娘都打不过,如何能去救父亲。
轻络见他安分地练武,便让孙伯在他的院子里整理了一间练武房出来,还特地置办了一些练武用的器具。
齐骛捞了弓来看看,搭箭便射了一只空中飞过的鸟儿来。
“哇!”院门之外竟还有人鼓掌。
齐骛歪头朝那看去,打头的是一个黑胖的女人。自他来这院子之后,总有人在外头转悠,大概只是好奇,没有进来的。他迟疑了一下,将弓收起来。
“妹妹,妹妹,身手真好!”黑胖女人不怕生,率先挤了进来。
齐骛皱眉:“姐姐,我是男人!”虽说他年岁小,可忍不住时时要装大人。面前的女子虽然黑了点,胖了点,可叫姐姐总是没错的。且不说身份不明,若把人叫老了,平白树了个敌也不好。
黑胖女子拿帕子捂嘴笑:“那便叫你弟弟罢,怎来了个这么好玩的弟弟!”在她看来,男女都是妾,只消是在她之后进来的,都是妹妹。不过,作为后院的独树一帜,她乐得不计较。
“我呢我呢?弟弟叫一声来听听。”在那黑胖女子之后,一下子探出几个脑袋。
“姐姐。”齐骛僵了僵,对那几个女子统统那么一喊。
“真乖!”众女子笑,“以后便跟着我们玩!”
“啊?”齐骛搞不明白状况。
“老爷不常到后院,看你无聊,便许你跟着我们玩。”黑胖女子道,“绣花,画画,下棋……不会便教你,怎么样?”
齐骛摇头:“我还是练剑习武吧。”好好的,为甚要玩女子玩的东西?
“老爷喜欢端庄贤淑的,”几个女子围着他耐心教导,“整日舞刀弄枪的,不会得老爷宠爱的。”说完之后,倒是一愣,为甚要与他说这个?平白给自己添个对手。
“我……为甚要得……老爷的宠爱?”齐骛不明白。
几个女子咯咯直笑,还是小孩子呢,不懂这些个。
“围在这里作甚呢?”轻络听到下面来报,便匆匆赶来,生怕这些个小妾不明状况,乱说了什么话。
“轻络姑娘。”小妾们一忽间端起仪容。
齐骛诧异地看着面前的诸位姐姐飞快转换姿态,好似一下子从伏地软草变成端庄牡丹。
“下去吧,马公子还小,老爷特交代不拘着他玩。”轻络道。
“是。”众小妾明白了,这位弟弟现下还小,养在后院里,要等大一点才会真正成妾。
齐骛愣了一会儿,看着那些人都离开了,才问轻络:“马公子……是说我?”
“嗯。”轻络点头,“难不成让人知道大司农偷藏了个大司马的儿子?”
“哦。”齐骛讷讷地点头。
轻络看了看他身后弓箭,便道:“你若是有甚想玩的,直管与我和孙伯说。与后院的妾室说话务必要小心,里面不乏有各同僚安插进来的探子,切勿走漏你的身份。”
“明白了。”齐骛点点头,后知后觉道,“方才的姐姐都是……府里的姨娘?”
“是,就方才打头的那个黑珍珠,”轻络两手在身上比了个硕大身材,道,“又黑又胖的那个,是鲁埒将军送进来的,你言语间小心些,虽说现下看来她不像是探子。”
齐骛瞪圆了眼睛并不与轻络一个思路,他想起方才姐姐们的言语,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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