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念立马撇清关系,“我跟他不是朋友,你去找他!”
袁一清眯了眯狭长的眼,侧身靠过来,“如果我非要找你呢?”
又是这种隐含威胁的语气。
小念抿了抿唇,痛意似乎还在,她放软了声调,“那我不住你家可不可以?保证随叫随到!”
袁一清挑眉,“不论白天夜晚?”
小念信誓旦旦,“不论白天夜晚!保证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
袁一清这才勾了勾唇角,“很好。”
小念僵硬的陪着笑。
好个屁啊!真的是变脸比变天还快,之前的温柔呢?体贴呢?统统见鬼去了?
不是一副深明大义的样子嘛,怎么现在又这样了,真的是太过分了!
还有可恶的吴彬,明明都是他惹的祸,现在害得她要给人当苦力,真是作孽啊!
☆、第22章 第22章
“女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强的人也有权利去疲惫……”小念一边鬼哭狼嚎一边有气无力的刷碗,心情低落极了。
她这几天真的被袁一清压榨惨了。
自从那天被迫答应袁一清照顾他的饮食起居以后,小念的悲惨生活就开始了。
先是半夜三更打电话吵醒她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然后是每隔几个小时把她召唤到家里干苦力,现在倒好,直接赖在她家了,迫于某人的淫威,她还得把他当太上皇一样的伺候。
而这位太上皇还不是一般的难伺候,比如说今天中午,先前明明说好要吃排骨冬瓜汤,然而等她把一大碗香喷喷的排骨冬瓜汤端到他面前时,他只淡淡扫了一眼,连筷子都没有动一下,就摆着张冷酷的脸说:“没有卖相,看着都吃不下,重新做一样,清蒸鲫鱼好了。”
小念当时真的很想怒怼回去:你又不是坐月子的女人,又不需要催-奶,干什么突发奇想要喝鲫鱼汤啊!
然而在接收到对方冷冰冰的眼神之后,小念连那好不容易冒起来的起义的胆子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小念越想心里越苦,于是更加卖力的嚎,声音凄惨悲壮,“女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强的人也有权利去疲惫,微笑背后若只剩心碎,做人何必惊得那么狼狈……”
客厅里的人被她吵得实在无心看文件,大脑受到强烈的干扰,袁一清干脆把手里的东西一扔,几步走到厨房,面无表情的斜倚在门上,一瞬不瞬地盯着小念。
声音戛然而止,小念拍拍心脏,被他吓了一大跳,“吓死我了!你进来怎么也不说一声!”
袁一清睨着她,没吭声,小念嘀咕了声,“真是的,肉-体饱受折磨,连精神也不放过,还让不让人活了。”
“肉-体。”袁一清咀嚼着这两个字,慢慢走近了,“看来你很希望我在肉-体上折磨你。”
袁一清故意把“肉-体”两个字咬得极重,论小念再笨也反应过来了,她脸一红,下意识的瞪着他解释,“我是说你让我干的这些苦力!”
“谁说不是呢!”袁一清一本正经。
小念张口结舌,顿了好几秒才又说:“就是说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阿姨说了,女孩子是用来疼的!”
“可那是我老婆才有的专属。”他看着她,眼神突然变得很温柔,没有了刚才的清冷。
小念又有些走神。
老婆,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真的好不一样呢!
“你想要被我疼吗?”他突然问她。
小念怔了一秒,圆圆的脸蛋儿泛上一层粉蜜,“谁、谁想了!”她迅速转过身去继续刷碗,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
“可你已经是我女人了。”他走到她身旁,看着她的眼神不加任何掩饰。
小念不满的撅撅嘴巴,是啊,她是他女人了,这是个不争的事实。
可是……
“可是我又不是你的老婆。”
小念这句话说得极其小声,像是对自己说的,但袁一清听到了,那语气中隐含着的委屈与埋怨,他感受到了。
“小念……”他的声音温柔敦厚,小念还是忍不住转过头来看着他。
他是要说什么了吗?
天呐,与“老婆”这两个字有关吗?小念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就等着他说出口。
他柔情似水的看着她,她一颗心酥到了骨头里。
袁一清伸出手拂过她的脸颊,薄唇轻启,“小念……”
小念顿时沉醉在他磁性的嗓音里,她努力按捺住激动的心情,紧张的等待着他说出口。
他像是故意折磨她似的,顿了漫长的好几秒,才说:“聂小念,你也太不爱干净了吧!”
啊?
小念懵了。
可是看看他的眼神,明明是既深情又温柔啊!难道是她出现幻听了?
正当她质疑自己的听力时,袁一清的指腹缓缓擦过她的嘴唇,滑至嘴角时稍稍用力,“跟个小孩子似的,你是打算留着当晚餐吗?”
小念郁结,火气“噌”的一下就冒了起来,她用力打掉他的手,“你才跟个小孩子似的!出去出去!别在这里碍眼!”
袁一清站着不动,小念推了他两下却又推不动,只能干吼,“我叫你出去!”
看着她抓狂的样子,袁一清实在憋不住笑意,弯起嘴角道,“我就想在这里看着你洗碗。”
“你——”
“不洗了!”小念气得把洗碗布一扔,转身去了客厅。
小念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儿,迟迟不见厨房里的人出来,好奇心作祟,她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扒着墙壁往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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