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天希和他的的理念的确不同,同样受西方教育影响,简天希比阮晋文开明多了。阮晋文问的问题在简天希那根本不算什么事儿,他的观点就是喜欢就是喜欢,管你是我儿子的谁?反正只要不是我儿子的恋人就行了。
想要说,“因为我喜欢你啊”怕这样的话说出来令阮晋文更反感,简天希反着问,“这很重要吗?”
想不到阮晋文还是炸毛了,立刻吊了嗓子回答他,“怎么不重要!你明知道我喜欢你儿子ben的,还死皮赖脸的和我有了那层关系,你是觉得我好欺负是不是?”
就知道他会钻牛角尖,简天希干脆说:“那个时候似乎是你自己先主动贴得上来,我只是顺着你的意思,没拒绝。”
“是,一开始是我主动的,但我是药效上来了,你是个清醒的人,你要没那个想法,还能被我这个病恹恹的人给强上了?说到底,我怀疑这一切也都是你在算计我。”“你是看我在香港输得还不够多,还是看我在菲律宾还不够惨,拿捏着我的软处把我当傻瓜一样耍!”
再说就该掉眼泪了,阮晋文的语气越说越酸,委屈和不甘全都涌了上来,堵的他心里难受。
不过他说完简天希似乎不怎么赞同,就着他的话回复:“现在说这个有什么意思,那个时候抛却ben那层关系,你和我后面的哪一次不是你情我愿的。不说心意相投吧,至少你的身体比你现在这倔样可诚实多了。”
简天希还不过瘾,揭那层伤疤顺了手,继续把话说下去:“你顾忌的事其实根本不是什么事,我觉得你有必要认清一下事实,你喜欢谁,想和谁在一起或者你正和谁在一起,和谁做了炮|友,ben他根本不在意,他只把你当成朋友。也就你自己,绕着那个圈子,没走出来。”
阮晋文被简天希的话打击得不是一丁点,一时找不到任何话反驳回去,杵在他面前一动不动。他眼里慢慢起了层水雾上来,心脏的地方更是从未有过的难受,好像一个事实终于被人从他埋得最深的地方给挖掘了出来,赤|裸裸地暴露在外面让所有人围观。
酸涩、苦楚、悲恸、绝望等各种感受轮流撞击着他的中枢神经,让他难受到无以复加。
两个人在咖啡吧的动静已经不算小了,早就惊动了大堂里的工作人员,有一个刚才看到过简天希是和简白他们一起进来的,所以知道这是参加永美董事会议的人之一,于是已经有人偷偷去会议室里报信了。
电梯那里叮叮叮响了几声,一大伙人正从电梯里走了出来,里面有一个就是简白。
阮晋文木木的眼神远远望过去,看到那一群人里曾经自己痴迷爱恋到可以为之不惜一切代价的男人正疾步过来,下一秒什么都没想,拉开步子就往酒店门外跑去。
他一直在街上奔跑,在王府井熙熙攘攘的人群里穿梭,没有任何目的地狂奔,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要逃离那个场景。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一直到自己再也迈不动步子了才停了下来,手按在膝头上开始大大喘气。他身体里突然有种气急焦躁的感觉隐隐发作,烧着他浑身麻痒难受。
这种感觉最近这段时间偶有发生,不过最近发作的频率更为频繁了。
在人行道上歇息了一小会,他直接拦了车往周博的公寓驶去。
到周博家的时候,周博并没在家。阮晋文给周博电话,对方也是未接听。可能一早闹腾的太厉害了,也可能浑身焦躁的难受,他在门口过道上等着就瞌睡了过去。
大概一觉到傍晚,楼道里才响起了踢踢踏踏皮鞋踩在水泥地上的声响。阮晋文睁眼,看到周博领了个男人回来。那个男人身材魁梧,平头,方脸,一脸戾气。见到阮晋文后露出不善和轻蔑的眼光。
周博也见到了阮晋文,拔尖嗓子,叫:“晋文哥,你怎么来了。”
可能怕身边的男人误会吧,和阮晋文招呼的时候同时依偎进身边男人的怀里,扭了几下身体。
阮晋文正想开口,那个大块头男人用嘲讽的声音问周博,“这就是你说的,举不起来的那个?”
周博点了点头,回头又看了看阮晋文,狡猾一笑:“不好意思,晋文哥,我觉得我们可能不怎么合适。”
阮晋文这才算是明白过来,这是嫌弃自己不能,把自己给甩了。
他没那份心和这男人抢一个低配,从兜里摸了一打钱出来,扔给周博后说:“我不是来找你,我来买烟,烟呢”
周博和环着自己的男人相觑一笑,然后拿了钥匙开了自己公寓的门。
他一打开门,阮晋文就像头豹子一样冲了进去,在熟悉的房间的抽屉里摸了两盒烟出来,他动作快,神情更是急切,三两下就拆了烟盒,取了烟出来,还没等周博他们进来就给自己燃了一支。
等到周博和大块头走到房间里的时候,阮晋文已经抽了两大口,飘飘然了。他正想拿了那两包放口袋里,手腕一下被那个大块头给扣住。大块头对着他说:“不好意思,你那点钱,只能拿一支。”
阮晋文全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他们的话没怎么在乎。周博看他那个样子,说:“算了,看在晋文哥你带我入gay圈,这一包,我送你。”
说完,把那包烟塞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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