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鸣当然知道枣泥糕在刨什么,这块矿石的能量波动太大了。
大家合力将石头挖出来,萧鸣目测一下大概有两百多斤的样子。
众人绕着它转了一圈,很有默契的齐齐望向萧鸣。
萧鸣举剑,“碰”的一声,那石头破成了十几块,大家分了脏,决定在原地休息一晚。
路明远蹲在巨鹰的尸体旁边,摸了摸已经僵硬的翅膀和喙,感叹,“这鹰长得格外大,性子狡诈凶狠,还会用计谋,莫不是成精了?”
“嗯,它们好似通人性。”秦流云整理一下自己被划破的衣服,转头看顾临,“顾轩主,早前到冰岛的人可有提过这几只巨鹰?”
“并没有,少有人来过这山顶。”顾临拍拍手上的灰尘,找了块草坪坐下,“即使有人到了这里,肯定也会元气大伤、精神不济,彼时也不是它们的对手。”
“没想到外面的气候这样恶劣,这山顶却自成一个小世界,有树有草,有飞禽。”叶修也在研究巨鹰锋利的翅膀。
“这几只鹰肯定是被那股怪风给困在了这里。”左一航将手上的灵玉抛着玩,见萧鸣怀里的肥东西一直盯着它,试探着将石头递过去,那肥东西果然向他扑腾,“这肥东西看起来真蠢。”
“呼”萧鸣缓缓吐了口烟,将枣泥糕丢给左一航,左一航嫌弃地踹开它,“脏死了。”
“呜呜”坏人,枣泥糕扑向萧鸣找安慰,萧鸣看它满身泥土,也嫌弃地躲开,最后还是秦流云将它抱在了怀里。
“飞云轩的那块灵玉是在哪里发现的?”萧鸣看着手里的矿石,这明显不是地球上的东西。
“在半山腰,传言那位前辈养了一只鹦鹉,颇通人性,灵玉便是它衔来。那位前辈见玉有灵,便带回了岛,之后有位故友向他讨要,他将灵玉破开,送了一小块给友人,那人从此百病不侵,活了一百多岁,灵玉的名字由此而来。”
看来除了山顶,下面估计已经给人找了个遍,这些确实是天外陨石,一百年来再没听说过谁发现了灵玉,那就意味着,今天发现的这块,有可能是最后一块了。
明亮的阳光射在冰面上,反射出七彩的光,冰岛仿佛不再是单一的白,因为这缤纷的色彩,变得热情起来。“碰”的一声巨响,估计又是哪里雪崩了,之前的一切都是错觉,这冰岛果然更像个冷漠的人,俯视着过来探险的脆弱的蝼蚁。
船慢慢开动,离冰岛越来越远。
“呼”萧鸣望着那座冰山,缓缓吐了一口烟。
“在看什么?”左一航凑过来,从后面抱住他。
“看冰岛,它好像特别不欢迎陌生人闯入,那么容易生气。”萧鸣用手挥了挥眼前流动的冷气,“你靠近它,它就以冷漠的姿态驱逐你。”
“呵呵,我却想跟你一辈子待在那山顶,谁也进不来,我们也出不去,多好。”左一航轻笑,说出的话却透露出一股认真。
“呵,大白天的,说什么梦话?”萧鸣望向远方,没有正面回应他。
“你果然狠心。”左一航咬住他的脖子,叹了口气,“这次一别,我便要回幽冥教,你也要回你的山庄,再见就难了。就算我此时此刻在你面前,你分给我的视线也不多,更何况我不在你身边。我不去找你,你是不是就要将我忘了”
“啪”萧鸣赏了他一烟斗,最是见不得别人这样失落,“容易忘记的家伙总在容易忘记时出现。”
“哼,我才不信,哪次我出现在你面前不是事先算计好了的?”左一航想到接下来要经历的事情,特别是关于眼前这人的,让他很不安。
船停靠飞云岛时,钟非川带领周岭他们已经等在了渡口。
“黎庄主被程庄主和易庄主抓起来了。”钟非川一碰面就说。
“为何?”秦流云问道。
“易庄主手下与黎庄主起争执,动了手,黎庄主用了流星针,易庄主称黎庄主是幽冥教的人。”钟非川解释说,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也太不凑巧了。
“这世上难道只有一个流星针不成?”萧鸣纳闷。
“用针的暗器千千万,流星针作为四方门第一暗器,确实只有一个,它工艺繁复,并不是一般暗器可以比拟的。”叶修上前,瞄了一眼已经戴上面具的左一航,“流星针能瞬发三百六十针,这就是它的标志。”
“你之前说玲珑阁拍卖的那个流星针是四方门四年前失窃的,那是假话对吗?”这件事处处流露出阴谋的味道。
“四方门在四年前确实丢失了一件。”叶修没有正面回答。
“我们回去再说,这里人多眼杂。”秦流云望望渡口人来人往的路人,扯了扯萧鸣的胳膊。
萧鸣只来得及洗了个澡,那几位庄主便按捺不住,催促他们开会。
“请黎庄主给个说法。”程洋待人到齐,开始发难。
“这个流星针确实不是玲珑阁拍卖的那件,而是四年前四方门失窃的那件。”黎新言不慌不忙的说。
“你撒谎,这根本就不是四年前失踪的那件。”程洋脱口而出。
“哦?程庄主为何这般笃定?”黎新言面不改色,挑眉,“是因为程庄主见过?四方门失窃之物程庄主见过,真是奇怪了啊,这是为何?”
“反正我确定不是那件。”程洋面色纠结,态度却很坚决。
“程庄主若能证明这个流星针不是四年前失窃的那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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