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伊莎贝拉在看见奇异博士的一瞬间产生的所有症状。
真是太奇怪了。
在经历过了从死机到重启的漫长过程后,伊莎贝拉缓缓吁出一口气,低下头按住了自己的胸口:“彼得?你还在吗?”
不会是电话费被消耗完了,所以通话强制断开了吧?
“你说什么?”彼得的声音陡然拔高了不少,他震惊之下没能完全掩盖住自己的情绪:“贝拉,你再说一遍?”
“没什么,我魔怔了。”伊莎贝拉摇摇头,把黏在奇异博士身上的视线收了回来,但她忽然觉得有点不妥,于是下意识地一转头——
沙漠上不知何时变得无比寂静,所有人都保持着静止不动的姿势站在原地,仿佛上帝之手按下了暂停键,将一切定格成立体群像。
“爸爸?”伊莎贝拉瞪圆了眼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她不自觉地松开了紧握的手机,扑过去抱住托尼的腰,满目惶然地看着他:“你怎么了?醒醒?”
托尼被伊莎贝拉一扑,脸上的表情不变,整个人以单手叉腰的姿势向后直挺挺地倒去,连带拖着伊莎贝拉一起摔。
——幸亏中途被一双有力的手从背后稳稳托住,以轻柔的力度放在了地上。
“感谢斯塔克小姐的厚爱。”奇异博士安置好托尼后,抬头对伊莎贝拉报以微笑。
奇异博士的口音不是地道的美式发音,仔细听能够发现,他说话时带了一点优雅的伦敦腔,这让他看起来魅力十足。
奇异博士刚刚跨出空间门就听见有人宣布爱上了自己,他面上淡定,心中却在不断地感慨着:唉,长得太帅也是一种罪啊!
粉丝遍地都是,有点小烦恼呢。
注意到告白的小姑娘是托尼·斯塔克的女儿,奇异博士斟酌着该如何在不伤害对方脆弱少女心的前提之下拒绝掉。但当史蒂芬抬起头和伊莎贝拉的视线对上时,他先是感觉胸口一滞,随后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但是我已经有了——咦?”
这是什么感觉?!
一道温和的声音打断了伊莎贝拉和奇异博士的对视:“他们没事,只是我有些话想对斯塔克小姐说,但不方便让人知道。”
伊莎贝拉缓缓回头,她看到有个全身蓝色皮肤的女人推着一位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从空间门里走了出来。
男人大约三四十岁的样子,穿着一身剪裁贴合的灰色西装,打着斜纹的领带,眉目间满是笑意,他长得很英俊,全身上下最引人瞩目的地方是那双冰蓝色的眼睛,深邃如繁星满天的宇宙,被注视的时候会让人紧张得不自觉屏住呼吸。
回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电视演讲,镜头前那显眼发亮的光头……伊莎贝拉将记忆中的名字和眼前这张脸对上了号:“你是x教授?”
“是我,查尔斯·泽维尔。”x教授对伊莎贝拉伸出了手:“日安,斯塔克小姐。”
“教授,这是你做的吗?”伊莎贝拉先问了最关心的问题:“你停止了时间?那为什么我不受影响呢?”
推着轮椅的女孩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似乎伊莎贝拉的问题很有趣。
“瑞雯,”x教授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对伊莎贝拉解释:“是我做的,但并不是时间暂停,只是控制住了他们的思维而已。”
众所周知,身为变种人的领袖之一的x教授拥有着强大的心灵感应能力,这种bug一样的技能被无数人深深忌惮着。
“至于你为什么不受影响……”x教授的嘴角挑起一抹很淡的笑,他开门见山道:“斯塔克小姐,最近在你身上,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呢?”
提起奇怪的事情,伊莎贝拉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那时灵时不灵的乌鸦嘴,她迟疑地说:“确实有点不对劲儿,但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x教授的目光越过伊莎贝拉的肩膀,落在了奇异博士的身上:“关于这一点,相信等一切结束之后,史蒂芬会很乐意给你解释的。”
奇异博士耸了耸肩膀。
“别着急,”x教授沉稳的声音渐渐安抚了伊莎贝拉:“问题要一个一个解决。”
瑞雯向着阿贾克斯所在的方向走去,路过死侍身边时,她毫不客气地飞起一脚:“别装了!起来干活!”
死侍往旁边一躲,灵活地闪开了瑞雯的一击,他笑嘻嘻地对x教授招了招手:“嘿,查尔斯!来得很快嘛。”
“收到了你的邮件,”x教授微微一笑:“我知道你还发给了艾瑞克。”
所以才赶忙找了奇异博士帮忙,直接开空间门穿越过来,力求赶在万磁王到来之前带走阿贾克斯。
x战警一直试图招募游荡在外的死侍,兄弟会那边也曾经派人接洽过他,面对变种人两大阵营的橄榄枝,死侍选择了继续单打独斗。
因为死侍根本就不关心变种人是生存还是毁灭,是反抗还是逆来顺受,他没有那么高的觉悟,也没什么责任感,目前只想做一件事情——找到当年把他骗入小黑作坊的混蛋组织,将这群无良黑商从小喽啰到大头目一锅端,为自己(曾经英俊潇洒的脸)报仇雪恨。
但死侍的报仇行为在某种程度上与x战警和兄弟会对抗人类的迫害殊途同归,于是为了情报,死侍偶尔会跟兄弟会和x战警进行交涉,“有个黑作坊正大张旗鼓抓变种人做实验”的事情就被这样透露给了万磁王。
万磁王虽然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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