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辛苦!早就知道独孤正英会这么说,这家伙在省政府办公厅纪检组长位子上完全是不作为呀,虽然这是某些人想要的,可是啥也不干的副厅级干部,真的很让人恶心。
连马英飚都看不惯,实际上在省政府办公厅内部,每周都能受到对独孤组长的投诉或者说弹劾。很多人看着他占着茅坑不拉屎不舒坦,这家伙没啥能力,还占着萝卜坑怎么可能不招人忌?
只是他们不知道,把独孤正英束缚在政府办公厅内部,仅仅是为了盯死他!在这个地方派的大本营,无数双眼睛盯着独孤组长,就像是虎入牢笼无法伤人啊。
尽管地方派给予独孤正英的评估像是病猫而不是老虎,但是没有人敢冒险,万一独孤组长冒死一搏,谁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恶果。
马秘书长微微一笑,语重心长道:“正英也不能这么说,我知道你全部心血都在独孤风身上,可是工作还是要做的嘛。省委常委会正在召开,会有人提名你接替市长人选,未来如何取舍还是看你的。”
其实这不过是最后的防疫针,有些人绝对不会让独孤正英上位,不要括市长位子,都只能是镜中月水中花。
始终有人忌惮独孤正英,就算他表现的再娘泡再像扶不起的阿斗,也不会放虎归山。历史上的独孤家族就曾经出过大英雄,最初也是卧薪尝胆,后来却是一鸣惊人。
没有人敢想象哪一天,独孤正英同志像是熟睡的老虎突然醒来,不知道祁连省多少人要睡不安稳,到时候最先倒霉的,搞不好是马王爷呢。
看我自己么?独孤正英懵懵懂懂的样子:“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我已经四十有三快要知天命了,只等儿子快快结婚生子,其他的都是妄言妄言而已!”
妄言么?马英飚始终观察独孤组长,似乎从十年前媳妇意外死亡后不久,这家伙就是这样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似乎除了儿子再也没有什么萦怀的。
这真的是他内心所想么?如果是自然皆大欢喜,如果不是的话就有点恐怖了。一个人能够伪装十年,该是何等的隐忍何等的大毅力,一旦终极爆发会有什么样的杀伤力?
老马甚至有点渴望,渴望见识到他爆发的那一天,也许会让祁连省天翻地覆?也许会有更多的位子倒出来?去年赵省长上位,就是一次意外才空出来的位子呀。
啧!自己想什么呢?马英飚喝口茶笑笑:“其实我真的舍不得你走,办公厅能够托付重任的人不多,一旦哪天我离开了,独孤组长无疑是最佳的继任人选。”
呕!独孤正英差点吐出来,马王爷真的把自己当成弱智的小孩子么?什么市长什么秘书长,那都是自己可望不可即的梦想,甚至连做梦都不敢想。
十年了,这十年里见识过太多的阴暗面,以至于独孤组长的心理都有点阴翳了。只是在他对生活绝望的时候,居然出现一线光明,这让死灰一般的心中,居然重现一丝火花。
是谁要把自己当成刀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在某些人的眼中还有利用的价值。身为官场中人,没有利用价值才是最可悲的事情,万一真的没有了价值,谁知道他们会不会让自己人间蒸发?
在老马面前,独孤正英依旧一副睡不醒的样子:“您老还是饶了我吧,我还是喜欢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的人生,那么多的责任太过沉重,承受不来,真的承受不来!”
嘿嘿!马英飚终于可以交差了,这家伙浑浑噩噩的样子,根本没有任何杀伤力。真不知道哪一个猪脑子,会想着借用他刺激地方派,估计仅仅是想着分化瓦解罢了。
其实马王爷更警惕西北左家,左家人最近异动频仍,看来西北王已经不甘心蛰伏了。只是让老马难以理解的是,一向重男轻女的西北左家,怎么会把左宁推到前台?
说实话,马英飚真心没看上左家女人,不过和左文、左武兄弟相比,左宁智商优势明显啊。这一辈的左家,不知道为什么,居然阴盛阳衰还特别眼中的阳衰。
忽然想起当年的旧事,想起左宁和独孤正英当年的婚约,马英飚居然有股子八卦的渴望。他真好奇,如果独孤正英和左宁坐在一间会议室,大眼瞪小眼是什么样的场面?
哈哈!真的好期待呀,马王爷一向是冷面阎罗形象,此时却似笑非笑看着独孤组长,脑子里全都是那个尴尬的场面,看的独孤组长有点发毛。
什么情况?老马看出了什么?如果不是十年沉寂,狠狠磨砺了自己的性格,没准真的要被马英飚看穿,而此时的独孤组长,一双眼睛醉眼迷离。
身为少数民族的老马,着实受不了这股子酒味,既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那就这样?我会把你的态度如实反应给有关领导,放心吧,上面不会赶鸭子上架咳咳,是强扭的瓜不甜!呵呵!”
岂有此理!还真把自己当成废物点心了?还说什么赶鸭子上架,当年的独孤正英,是祁连省最年轻的处级干部,也是政绩最显赫的处级干部。
多年过去,自己成了别人眼中的废物,虽然这是一种很好的保护色,但是被人如此羞辱还真是心气不平,不过十年都过来了,独孤组长怎么可能功亏一篑?
“就是就是,”独孤组长站起身,“秘书长您忙,下午还要参加一个婚礼,我要回去拾掇拾掇,总不能这个样子给新郎官丢人吧。”
又去喝酒?马王爷一皱眉,说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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