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把风的蒲多也没看到傲纵横的去向,至于那个壮汉,他更不可能察觉到。
不一阵,戈吉唐斯也回来了——他要先去处理好行动的手尾,免得被追查。
一进院子,他就感觉气氛不对。
“怎么回事?那位**师呢?”他问院外的壮汉,**师是一个不严谨的称呼,不会法术的普通人往往喜欢用**师来称呼自己认为特别厉害的法师。
“已经走了,请进来说吧。”盖**答道,这位老先生倒真不愧是王室出身,时刻注意着礼节。
“怎么他会突然离开?”戈吉唐斯一进屋就迫不及待的问。
“很遗憾,是我犯了个错误,我本想劝他到王都,借助你父亲的力量,查看王室图书馆的半神名录,来换取他的帮助。”盖**的语气有明显的懊恼和惋惜。
“他拒绝了?”
“没有拒绝,他甚至都没有听我的提议,他表示没有兴趣介入我们与那边的斗争。”
“他知道了我们的敌人的身份?”戈吉唐斯连忙追问。
“我认为他不知道,他完全不关心这些事情。”
“你觉得他有可能泄漏我们的身份吗?需要派人阻止他吗?”
“别!”盖**和一旁的蒲多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阻止。
尤其是蒲多,按说他的身份比这两位要差些,不应该插嘴的,但他可不敢让这位少爷乱来。
那可是袍法师啊,要对付一个袍法师,如果没有另外一个袍法师的话,那就是拿人命去堆,也未必堆得住。
“我很确定,他不知道我们的身份,也没有兴趣知道。我们不能主动去招惹这样一位强大的法师,尤其是在他不会成为我们的敌人的情况下。”
“好吧,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戈吉唐斯并不是轻率鲁莽的人,马上就接受了盖**的分析。
“专心应付接下来的这一**搜查吧,法术顾问团这次损失了五个法师,绝不可能轻易罢休的,我觉得除了有安全身份的人,我们在格多伦的人都要迁移分散到其它郡。”
“那对那位**师,完全忽略吗?”
盖**想了想,“请想办法通知你的父亲,如果有机会遇到他,尽量帮助他。记住,他是个聪明直接的人,而且很骄傲,跟他接触不要使用小手段,避免激怒他。”
院子十丈开外的一棵茂密的大树上,傲纵横撇撇嘴,自顾自说了句:“这盖**确实是个明白人。”
有过上次被丁穆瑞告密的经历,傲纵横对这普洛兹世界的人心有个直接而负面的印象,他是个讨厌麻烦的人,但他也不愿意仅仅因为这点就直接把所有知情人都抹杀掉。
所以他宁愿选择多花点时间来做一次考验。
刚才如果盖**流露出要算计对付他的意思,傲纵横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把整个院子拍平。
既然他们没有跟自己过不去的意思,傲纵横也就懒得继续听下去了。
然而就在他准备跃起离开的时候,忽然一个声音在极近的距离响起,好悬没把他吓岔了气。
“你这就走啦?怎么不把他们灭口?”是戒灵的声音,老天,这家伙总算又再出现了。
“你没听到他们说什么?”
“拜托,我怎么可能听得到,我又不是顺风耳,我以为你在等机会下手呢。”
“顺风耳……哦,他们既然没打算谋害我也没打算告密,我不需要灭口。”傲纵横没听过顺风耳,但也瞬间释然了。
“你这人倒是不懂得吸取教训,丁穆瑞出卖你的事,这么快就忘了?”
“我有我自己的原则,你不必多说了,你怎么才出现?”
“我的世界可不只有你,那位也没规定我是随传随的啊。不过以后会好点了。”
“以后你跟我说话,就像现在这样?旁人岂不是都听到了?”
“我可以教你他念通心法,这样我们就可以用意念交谈,别人都听不到的。”
“这样你会探知我的脑海,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哈,你这人安全意识倒是挺强的,放心啦,探知脑海不是这么容易的,除非我整个灵念进入你的脑海,但我在此界本来就只有一股灵念,还绑定在戒指中,如何进入你脑海。”
傲纵横考虑了一阵,还是觉得先不学这他念通心法,理由很简单,他对着戒灵并没有什么信任,虽然他认为戒灵不会害自己,但是对方毕竟是时监安排的,他绝不愿意向时监开放自己的内心所想。
“他念通心法听起来不错,但我觉得暂时还是先这样吧,反正我们也不用经常说话,无人时你再出来就好了。”
“不学?你是信不过我?”戒灵挺敏感的。
“嗯,不学,我现在对你确实还不放心”,傲纵横从来讨厌说谎,也懒得虚以为蛇,既然对方提出疑问,他就干脆承认了。
此话当然惹恼了戒灵。
“哼,你这人不知好歹,跟你说得这么明白你居然还怀疑我。以后别想我理你。”
说罢,真的再发不发一言。
不理便不理吧,傲纵横本来有心问问空无因果借法环的用法,但他为人三十余年,除了小孩子的时候,还从来没哄过谁,反正也没打算指望你这一个灵体。
放下戒灵的事,傲纵横才总算有时间独处,好好盘算下一步的行程。
虽然刚才断然了拒绝盖**的提议,但其实他真有心先去一趟王都,他不指望运气好到直接在半神名录就把兰斯·凯特尔·勒波丹·诺里奥·杜·谢尔纳沙克给找到,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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