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秋也就是随口一说,得了系统的话,也不生气,对陈池笑了笑,“我听说你对那些山贼有些看法?”
说起正事,陈池瞬间正襟危坐,道:“是。那些山贼原也不过是难民,此前蘅邑附近闹了旱灾,他们无法过活,便来了这边。”
晏秋此次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对于基本情况已经了解过,闻言点点头,“我知道。只是去年旱灾并不严重,救济过后,他们回去继续过活未曾不可,怎么就上了山做山贼?”
现如今也不是什么战乱年代,天灾已过,不回去继续过自己的小日子,跑去过舔刀口的日子,这实在有些不正常。
若非如此,晏秋也不会亲自过来。
听到他问,陈池也没有隐瞒,将自己调查的结果说出,“原也不是这样。去年冬日他们都回去了,还说是日后有机会好好报答我们。但今年年初的时候,就拖家带口的领着人上了那边的山,落了寇。”
陈池顿了顿,歇口气,继续说道:“我让人查了,原是他们回去的时候,那些房子租地都被那边的地主收了回去,那地主儿子还嚷嚷着要拿他们祭天。”
说到这,陈池眼神闪了闪,似有些迟疑。
晏秋问道:“嗯?怎么不继续说?祭天怎么了?”
“他要拿那些难民的儿女祭天,说是要救……”陈池轻咳一声,道,“救‘晏秋’。”
晏秋:“……什么?”
他没听错吧?这事还扯上他了?
虽然蘅邑是他的地方,但‘晏秋’本人可跟这里没有一点儿关系,怎么会跟蘅邑附近的人牵连上关系?
晏秋觉得有些……荒谬。
滑天下之大稽。
偏陈池却说:“我头一次听到时也有些意外,但此事我与管家说过……”
晏秋看向自己的管家,微微挑眉:“此事当真?”
“当真。”老管家表情有些微妙,垂着头说道:“属下让人查了,那地主家的儿子虽然有些傻,但对男女之事却似乎……前几年有人拿了您的画像到处卖,属下等虽然收回了大部分,但是还是有一两张流传,却是不巧让他拿了一张。”
说这话的时候,老管家的表情不太好看。
这事晏秋倒还记得,那年有几个不知死活,学了点东西就想到处卖弄。后发现第一美人的画像居然没有出现过,于是偷偷画了他的像,又自以为是的画成了女子,拿出去卖。
晏秋知道的时候,还被那些狐朋狗友打趣了一番。后却是从属下那得知,自己的画像,那群狐朋狗友可是人手一张,可把他气笑了,让人好好地教训了他们一通。
不过那几年的事,现在还有影响,晏秋怔了怔,道:“救我又是怎么一说?”
“那晏清早盼着您死,此次一知道你必死无疑,可不就兴奋的立马办了葬礼?”老管家提到晏清之名时,一脸不屑,“他担心的什么事,您也知道,可不得把葬礼办的轰轰烈烈的,举世皆知?”
晏秋是晏家最受宠的孩子,全京城都知道。儿子死了,晏清办的大一些,虽然有些夸张,但是也说得上理。加上晏秋此前是为四皇子挡刀死的,当今总得有些表示。
前段时间一直在魔教中,若非晏秋主动放出消息,这群属下都不知道去哪找人。加上晏清办的是他的葬礼,晏秋没问,他们也就略过不提。
晏秋却还是觉得奇怪,“此处离京城甚远,他不过一个地主儿子,也能知道?”
“去年冬天的时候,那人为了见您一面,特地赶去了京城。”
晏秋闻言,一时失语。
系统呵呵笑一声,“你的脑残粉真可怕。”
第53章
什么玩意。
晏秋没听懂, 暂时不理他,思考片刻,说:“就因为这事, 那些人就上山做了山贼?”
“似乎是因为此前就与地主多有矛盾。”
“那也太……出人意料了。”晏秋说着, 揉了揉额头,“派人上山说过了?”
至于那地主与其子对人命如此不在意, 晏秋倒是不意外。这事上公平的事其实少有,不把人当人看的事, 却是数不胜数。
只不过有的人隐藏的好, 有的人不懂隐藏而已。
至于自己被一个地主儿子意淫的事, 晏秋只冷笑一声,并不多说。
与陈池又聊了会儿,得知那山贼的情况比他想的好了许多, 晏秋松了口气。因时间不长,内里还是淳朴的农民,一时意气上了山,也没抢过几个人, 反倒是日日在山上瞅着怎么种地。
晏秋哭笑不得,又听老管家道:“属下没想到您会亲自过来,所以只是略微提了提。”
他却是只是提了提这事, 只是告知蘅邑的情况,只是晏秋觉得奇怪,加上鬼翡的事,便亲自过来了。
“……嗯。”晏秋有些无奈, 确定山贼一事暂时不急,又听了陈池的打算,晏秋沉吟片刻,摆手道:“此事我再想想,时辰不早了,先吃饭吧。”
饭后,陈池并未待多久,因府中还有公务,便先行告辞。
待他走了之后,晏秋去了书房,执笔作画,却是将蘅邑乃至周遭的地图画了个大概出来。
他走过的地方很多,兴致一来,虽然不能说是分毫不差,但也大致符合。
晏秋站在桌边看着地图,思考良久,最终伸手将纸张折起,点燃后丢在一旁许久未有人用过的火盆里。
房门被轻轻叩响,晏秋转身落座,“进来。”
敲门的人是老管家,得了晏秋应允,他端着一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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