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发男子哈哈大笑起来,站起身来,将桌面上八条方形筹码恭敬地送在了徐栩的手上:“望徐大师笑纳。”
徐栩微眯着双眼:“好说,好说。”
曾总又指了指对面:“那是不是应该让李大师先放了我的朋友。”
阿西心想,什么朋友,这明显是仇人吧,连我这种从大山出来的人都能看出,这个姓曾的在借机寻仇。
胖男人早就在李景行的拳头下哭得没得力气,鼻涕、眼泪与血混在一起,让人恶心。
李景行放开对方,沉声道:“人渣!”
就听见胖男人哭着道歉:“对不起,我是人渣,我不应该对两位大师恶语相向,不该欺骗大师,不该使用暴力,不该一直盯着徐大师看……”
李景行:“……”
徐栩:“……”后面这一句是什么鬼
阿西:“……”盯着看有什么错?
曾总打了一个响指:“还不给李大师递毛巾,满手都是血。”
立马有人递上了温热的湿毛巾,李景行到不在意,反正也不是他的血,只简单地擦拭了几下。
曾总笑道:“这是我的一个朋友,以后不会给几位找麻烦的,请放心,今天见识了几位的实力,我也放心把这个项目的风水交给你们来看。”
徐栩点头:“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曾总站了起来:“明天一早,我会派人过来接几位大师,到时候再好好请教。”
徐栩跟着站了起来:“客气,我们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纳福,本就是份内之事。”
曾总满意地嗯了一声,走到李景行面前,双手作揖,表示敬佩。
李景行面色冷淡,没有什么反应。
徐栩在后面挥手告别:“慢走啊,曾总。”
曾总看着不太领情的男人,悻悻地放下手,但心里却莫名多了几分敬畏。
……
几人经历了这么一遭,再回到酒店,已经过了晚上十一点。
徐栩却兴奋地不得了,他才用筹码换了几百万的现金,钱此刻就放在背包里。徐栩将背包独揽在自己的怀里,从换钱出来一直到进电梯,一直低头浅笑,憋着乐。
“这些不是正财,也非自己努力所得,不能取。”李景行按了楼层按键。
电梯上行,徐栩抬头不服道:“在我看来,这绝对是正财啊,我靠专业给了他正确的建议,为此你还和他们干了一架,这难道不是我们努力辛苦所得,没什么问题,我拿这笔钱很心安。”
阿西,他这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倒不觉得有多诱惑,就感觉焦虑,眉头皱在了一起。
“怎么了?”李景行瞥着阿西神色不对,
“我就在想,徐大师有这么多钱该怎么用?会不会玩物丧志,不思进取?”
徐栩瞪着阿西,冷哼道:“你才玩物丧志呢!这点钱对我来说根本就是个毛线,算个球。”
电梯门打开,阿西一脚踏在了前面。
徐栩刚走出电梯,发现李景行并没有要下的意思,赶快抬了抬下巴,示意到了,还愣着干嘛。
“你想过没有,这筹码背后,断送了多少个家庭?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想法不一致,以后是没有办法长期共事的。”李景行道:“我去大堂吧喝点饮料,你自己好好想想,这是不义之财,我们作为道家,是否应该占为己有?”
电梯的两扇门合在一起,徐栩盯着下行的数字键,有些懵。
他看了一眼手里的背包,突然反应过来,这个李景行是在威胁他。
这个道士真是一个万年化石!!!
徐栩心里的小算盘打得一整晚,人和钱他都想要,人是要定了,钱嘛,徐栩心一横,为了李景行这个人,倒是可以舍一点,不过,怎么也得留50下来。
……
天还没亮,李景行就起床锻炼了,徐栩难得早起一回儿,洗漱完毕就来到早餐厅,选择了一个靠大门的位置,坐等这万年化石。
不消片刻,李景行便快步走进了餐厅,徐栩立马举手示意。
李景行一袭白衣朝着餐桌走来,昨天打斗场面还历历在目,李景行手刃保镖,毫不留情,雷厉风行,俊俏的脸庞写满了冷酷,想不到铁血男儿今天换上白衣,居然像一股清新俊逸之风,没了冷峭与戾气,却多了一丝春风与清新。
真是判若两人。
徐栩脑补了一番李景行上微博圈粉,被粉丝投喂的情景,发出了满意的啧啧声。
“今天起这么早?”李景行拉开椅子。
“职业素养高呗。”徐栩推过去一杯牛奶,上下打量了一番对方,嫉妒道:“你咋能生得这么俊呢?”
李景行:“你早上没吃错东西吧?”
徐栩:“……”
他只好直接进入主题:“我昨天想了一下,你的理由还是没有办法说服我,别说每个筹码了,就算每张人民币的背后都有无数悲欢离合的故事,但这不等于我们就不该挣钱。”
李景行喝了一口牛奶,蹙眉道:“这是两码事,你在偷换概念。”
徐栩坦然道:“只要我们把这笔钱用得正,就没有问题。”
李景行埋头咬着面包,过了好大一阵才“哦”了一声。
徐栩斜眼打量着李景行,看到他自顾自地吃早餐,悠然自得,似乎完全没有要妥协的意味,不由得自嘲地笑了笑。
“算了,看你这么坚持,这笔钱还是捐出去得了。”徐栩以退为进,余光偷偷扫了一眼李景行的表情。
李景行放下刀叉,盯着徐栩,静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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