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分开还好,一旦与姐姐同框,各种措辞尖锐的文章便会应运而生。什么花瓶少爷,富家儒生,家族累赘......哎,估计这就是走红的代价吧!
“是不是又怕媒体瞎写啊?”见田夕磊点头,老杨继续道,“一群下笔无德,欠缺教养的东西,你理他们干什么!前段期间,小叶刚刚活撕了几个高人气的微博账号,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有妖孽造风了!”
“我姐不是一直在忙画展吗,怎么还有时间上网跟人开撕啊?”
在田夕磊的眼里,姐姐是那种连微博账号都没有的人,现实中打架对骂还行,哪里学上网撕架啊!
“小叶本人当然没什么时间,不过她有钱嘛,哪用得着自个撸袖子上阵,找个打手就行……”
“打手?不会是那种为了钱就是在网上胡乱造谣的人吧?”
“这个……好像是吧!不过我年纪大了,也不太确定……”
果然……就知道这个姐姐办不出什么靠谱事来!
田夕磊低下头,有种大祸临头的不详预感,用谎言去推翻谎言,简直是下下策中的下下策,能换来的也只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吧。
“杨伯,你知道我姐找了哪家打手吗?”田夕磊打开电脑,快速登录微博账号。
“这个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不过小叶让打手签了保密合同的,应该没事吧。”老杨也跟着莫名的紧张起来。
“明星还经常被自己的团队打脸呢,更何况是零智商零情商零经验的田夕叶同学!”
只要一急起来,无论是谁,田夕磊都是直呼其名。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这个团队是一个姓施的推荐给小叶的,叫,叫施文伯来着……”
“施文伯?”田夕磊敲键盘的动作突然停顿下来,“负责运输画展作品的那个人?”
“对对,就是他!昨天我忙着送小叶去医院,还是他去机场接的你呢!咦,他人呢,今天不是还有活要做吗,怎么没跟你一起出来?”
“他,他天没亮就走了,估计现在已经在做事了……”田夕磊胡乱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毕竟从自己家偷跑出来这种事,说出来也不太光彩。
“嘿,这小子今天这么积极?”老杨眉头微皱,若有所思,“他昨夜没对你怎么样吧?”
“杨伯,您这是……什么意思?”突然被如此一问,田夕磊有些不知所措。
“没什么意思,就觉得这小子不怎么老实!私下里总想方设法的接近我这样的老人,然后偷偷打探你们姐弟俩的情况。”
自从高二件事之后,田家几乎是草木皆兵,每一位试图接近田家姐弟的人,都会被苛刻待之。
老杨没有结婚,也没有孩子,大半辈子都耗在了田家,早已将姐弟俩视如己出,对那姓施的自然是处处提防。
“倒也没做出什么奇怪的事,除了……非要赖在我床上睡觉。”
田夕磊低头看电脑,目光有意避开后视镜里的一双眼睛。
“你……同意了?”老杨的声音听着有点怪异,像是在刻意压制什么。
“嗯……因为我通宵工作,所以就把床让给了他。”
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田夕磊故意跳过了前半夜的同床共枕与一系列shí_bā_jìn的□□场景。
“怪不得看你黑眼圈脑那么重呢,又熬夜……姐弟俩还真是一个德行,整天就知道工作、工作,一点都不爱惜身体。”
老杨叹了口气,越发想不通这对富家子弟的所作所为。家里那么大的公司开着,要钱有钱,要权有权,却偏偏过成普通人的样子,吃苦受累,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图啥?
“对了,我姐的腿伤怎么样了?”田夕磊笑了笑,有意岔开话题。
“老话说的好,伤筋动骨一百天呐。她最近可要吃苦头了,只能在酒店里好好躺着。”
“就她?除了画画,一刻都静不住的性子,要她巴巴躺上三个月,除非是摔成植物人……”
“呸呸……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说你姐呢,多不吉利……”
“知道啦,以后不说了还不行……”
在跟老杨的闲扯中,田夕磊很快锁定了几个微博帐号。它们无一例外的是大v,而且近期一直都在爆所谓田家贵公子的料儿。
田夕磊粗略浏览了一遍,三分真,五分染,二分吓,再配上几年前他参加国际机器人大赛时的陈旧照片,竟就成了一篇点击量过百万的营销帖子。
这些营销味满满的微博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下面越来越贴近现实的评论,显然已经吸引来了熟人……
“杨伯,你有施先生的电话吗?”田夕磊合上电脑,心思浮动。
趁着一切还来得及,趁着自己的现状还没有被彻底曝光,他必须尽快联系上那个团队,然后停止所有的所谓微博辟谣。
“施文伯那小子吗?有的,在手机联系人了,你自己找一下……”
田夕磊接过老杨的手机,打开手机联系人,很快定位到了一个颇为可疑的名字——施流氓。
这个昵称好贴切,简直太适合他不过了!
“找到了吗?就是那个叫施流氓的。因为街上的混混看到他都要绕着走,索性就给他起了个比混混更高级的昵称。”
“连混混都怕他,还真是个厉害的角色呢。”
田夕磊用自己的手机拨通了施流氓的电话,很快,那边便有了回应。
“喂,你跑哪里去了,我在家里到处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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