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意思是,暂时不断她手脚了?
柳七道:“如果你敢自杀或逃跑一次,我就先废你一只手,顺便再杀一个你在乎的人。你正好有四个在意的人,对应着双手双脚,刚刚好够用,”他扯了扯她的头发,“你觉得怎么样,”未等她回答,他就道,“我感觉挺好。”
竟然把四肢给保住了,沈清眠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面上却平平淡淡的,“你高兴就好,”她关心着沈家人的近况,“我家里人现在还好吗?”
短时间内她不可能逃跑了,还会尽可能乖顺一点。
这两点的好感度,无论如何也要上去。
“这次你和曲青私奔的事情,与他们无关,所以我没有为难他们,”他眯了眯眼睛,“至于以后,他们好不好,就看你了,”他捏了捏她柔嫩的脸颊,“他们的生死都掌握在你手里了。”
“那……”沈清眠声音干涩,“曲青呢?你能不能把他给放了。”
“放了他,让他再带走你吗?”柳七反问。
沈清眠道:“你让我见他一面,我好好劝劝他,让他歇了带我走的念头,”她艰难地做出了决定,“你让他出国吧,到时候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们不会再联系了。”
柳七如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般,笑了起来,“小花儿,真不知道你是太天真了,还是又要把我像傻子一样哄骗,”他叙述着一个事实,“当初你也劝我了,让我们俩好聚好散,你劝动我了吗?”
“曲青和你不一样!”
“是和我不一样,他是你喜欢的人,情人眼里出西施嘛,”柳七顿了顿,讽刺道,“他还比我会装,论想得到你的心,他和我是一样的。否则,他不会冒着被抓住的危险,也要把你带走了。”
沈清眠知道是无法劝动他了,问:“你要怎么处置他?”
柳七回答:“这就要看你了,你要是能乖一点,我就好吃好喝待他。你要是不乖,我就把原因归咎于他,懂了吗?”
“我清楚了。”
柳七头枕着她的胸口处,闭上了眼睛,“别说话了,我睡一会儿。”
他感受着她的心跳声,平稳而有力,让他觉得心安。
“柳七。”
“嗯?”
“我口渴了。”
“忍一会儿吧,我困了。”柳七当然知道她口渴了,她的声音低喑沙哑,像极了欢爱初醒后的声音。
他一直不提,就想看看她什么时候能跟自己服软,比自己想象中的快。
和柳七说话时,沈清眠的精神高度的紧张,压下了嗓子里传来的疼痛。
现在事情基本尘埃落定后,沈清眠只觉得有一把火在喉咙里在烧,火烧火燎的疼。
“我嗓子疼,我难受……”
柳七说:“既然嗓子疼,那就少说两句。”
沈清眠:……
一如既往的残忍、冷酷、无情,她在心里默默诽腹着。
她喉咙疼不好过,那他也别想睡了。
沈清眠哼哼唧唧叫唤了起来,用声音干扰着他。
柳七太阳穴跳了跳,果然从床上爬了起来,去给她倒了杯水。
沈清眠舔了舔干裂的下唇,终于有水喝了,“快喂我喝吧。”
柳七把沈清眠从床上扶了起来,笑吟吟道,“好,喂你喝。”
他就着杯口含了些水,低头对上了她的唇,将水渡给了她。
初时沈清眠还有些不配合,睁大了眼睛,这是喂哪门子水。
后来实在是口渴的厉害,就主动从他口中汲取着水。
柳七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薄唇,笑着挪俞道,“小花儿,你可真热情。”
沈清眠瞪了他一眼,扭过了头,也不说话了。
“还渴吗?”
沈清眠摇了摇头,她傻才会上赶着给柳七占便宜。
柳七盯着她被他吻得艳红的唇色,眸光暗了下去,“可是我渴了呢。”
他俯身,吻上了她的唇,他吻得又狠又疾,在沈清眠快要窒息前,终于松开了她。
沈清眠气喘吁吁,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她不喜欢这种像是要把人拆吃入腹的吻,她只能被动的投入,被动的承受着。
柳七重新让沈清眠躺在了床上,说:“我们睡吧。”
沈清眠乖顺地闭上了眼睛,大抵是昏睡了一个月的缘故,她半点睡意也无。
等柳七睡着后,她就看着天花板发呆。
手脚都保住了,柳七的态度比她想象中的好,一切都还没那么糟糕。
……
在沈清眠养病期间,柳七态度上对她不是很友好,一直冷眼言语的。
行动上倒是毫不含糊,事无巨细地照顾着她,俩人的相处又找到了一个平衡点。
大约她还是伤员的缘故,他没有怎么为难她。因此沈清眠在这段日子里,过得并不难熬。
一日,沈清眠坐在阳台躺椅上,闭着眼睛晒太阳,而柳七端着下午茶点心走了过来。
她听到外面传来了小孩子的声音,于是她站了起来,双手放在栏杆上,朝声音的来源方向看去。
阳台正对着后花园,她看到路的尽头,有一对约莫七八岁的男孩女孩,在荡着秋千,他俩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看起来非常快乐。
在柳七的地盘里,除了赵阿姨,她还没见过其他外人。
她看着柳七微笑着看向那对男孩女孩,分明是默许他们进来的。
沈清眠心下好奇,问道:“那两个小孩,是谁的孩子?”
柳七把盘子轻轻放到了桌上,笑着道:“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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