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蓉眼里喷薄的恨意让秦可卿不由自主地向后挪了挪,太可怕了!
“秦氏, 你还有何可辩解?”
根本不想多浪费时间和这个孙媳妇玩你问我答,贾敬直截了当的问她还有什么话要说, 潜台词就是有话快说没话就死路一条。
作为一个聪明的女人,秦可卿自是明白贾敬这话的深层含义,她当然有话要说了。
“老太爷,老爷待可卿向来珍重有加, 您难道为了这么一件事儿就要和老爷生了嫌隙吗?”
话说得有点道理,历史上多得是为了个女人而父子成仇,依贾珍对秦可卿的感情来讲,指不定他醒来定会大闹一场。
“你说得有点道理,这个逆子醒来定会把家闹得鸡犬不宁。”
贾敬抚抚胡须,若有所思道。
哎!这怎么祖父就听了这□□的话,贾蓉一听急了,都最后一步了,难道还是要让不知廉耻的女人逍遥法外?
贾蓉刚想上前阻止,未料贾瑜步子一挪,切切实实地挡在了贾蓉身前。
“别急啊!”
贾瑜的嗓音里带着一丝磁性,听上去很有质感,冰冰凉的,熄灭了贾蓉心头上的一簇小火苗。
真是的,好歹耐心点,你祖父既然答应了我,就他那一心修道的性子,指定不会放过秦可卿啊!贾瑜无奈地朝大侄子翻了个白眼,太笨了!
委委屈屈地缩了回去,贾蓉跟个小姑娘似的。
不急不慢地摸着胡子,贾敬沉思了一会儿子,突然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眼眸发亮。
只见他笑眯眯地把瘫在地上的废物儿子贾珍一把拎了起来,咔擦一掌,干脆利落地劈了下去,贾珍继续歇菜!
或许这样会醒得比较迟,贾敬觉得自己蛮机智哒!做事情,一定要从根本上断绝源头。
这一波操作惊呆了秦可卿,也呆了贾蓉。
惟有贾瑜一直淡定着,其实他在心里也疯狂为敬二叔打call呢,卧槽,这波操作给你满分!
“秦氏,你还有何可说?”贾敬继续问这个问题。
秦可卿简直要崩溃,不是说老爷是太爷仅剩的儿子了吗?怎么这看上去根本不像亲父子呢?你当爹的都这么狠了,那她这个做儿媳的还能怎样?
“可卿承认犯了七出之条,也甘愿接受处罚,但敢问老太爷莫不是只处置可卿一人?这种事情可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呐!”
知道自己没了退路,贾珍也不可能短时间内醒来相护,秦可卿变得极为理智,二话不说就认了罪。
但当初可是贾珍这个公公先勾引得自己,没道理只自己一个受到处罚,就算自己下了地狱那也得把贾珍给拖着!秦可卿笑得狼狈而阴狠,目漏凶光!
“既然无话可说,那我今天就命蓉儿一纸休书弃了你,来人,把秦氏押入家庙,严加看管!”
贾敬可不管其他的,只要秦可卿认罪,他有一百种处置她的方法,至于贾珍,那根本不是她该考虑的!
贾敬轻蔑地望了望跪在地上的狼狈女子。
家庙?怎么能把她送进家庙?那个腌臜地方她是知道的啊!都是府里犯了事的奴才才进去的。不是应该送她回家吗?
秦可卿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可惜嘴里早被俩五大三粗的婆子堵了起来,发不出半点声儿。四肢也被钳制住了,只余半截身子还在晃动,像极了濒死挣扎的鱼。
“带下去,三日后给她个体面。”
一个一个字眼一句一句命令自贾敬口中而出,似乎修了这么些年道并没有折损他当家做主的威风,一如既往地明智而无情。
贾瑜仍旧笑眯眯地,倒是贾蓉,有点失落,有点解脱,面上情绪很是复杂,贾瑜忍不住调侃了几句。
“怎么了,还失落上了?”
贾蓉被问得愈发沉闷,老半天才说道,“就是觉得这事儿,也太容易了。”
是啊!同样一件事,你无能为力了好几年,别人却能够在瞬息之间改变一切,你会觉得自身愈发的无力且渺小,然后寻找更强的自己或者继续一蹶不振。
对于贾蓉的心理路程,贾敬是没有那闲工夫倾听的,地上还有个逆子没处理呢!
“来人,把这逆子绑起来送到玄真观!对了,从家里挑几个功夫还行的一起跟着,让这逆子好好在道观里悔过自新。”贾敬丝毫没有心疼口中的逆子,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就算是他儿子又怎样?反正还有个孙子呢!贾家就是不缺传宗接代的娃!
“对了,告诉玄真观的人,我不是送这逆子去享福的,该干活干活,该念经念经,不准这逆子出道观一步!”
贾敬又补充了几句,随后用脚尖朝着贾珍小腿一踢,吩咐下人道,“拖下去照办!”
总算是把这闹心事给处理了,贾敬觉得身心俱疲,在贾蓉的搀扶下缓缓坐了下来,喝了杯茶水才觉得舒服了许多。
纵使如此,贾敬也没忘了正事,没错,处理贾珍和秦可卿在他眼里压根算不上正事,丹药和修道才是最重要的!
“咳,那个,瑜哥儿啊~”
“别急啊!侄儿既然保证了那指定一言九鼎!”
贾瑜这会儿正跟小红花扯皮呢!
当初花了100金币买了那本修道的实用口诀1+1,转头就给了马道婆,没想到还会多个贾敬,这要再找马道婆要回来翻抄一份也不太好,毕竟送都送了,贾瑜又不想再花100金币的冤枉钱,于是,陷入两难之境。
“哎!我记得商城里可以复印的呀,真是的,我到底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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