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佑委屈地摇头呜咽:“猜不出嗯啊……来……”
“二哥明明每一根大ròu_bàng都吃过很多次了,居然还猜不出。”
粗长饱满的肉柱停在花心不动了,guī_tóu已经顶开了一点软肉,更深处的生殖腔怯怯地期盼着蛮横的攻击。可yīn_jīng却不上不下地卡在宫口,怎么也不肯更近一寸。
程佑摇晃着身体试图靠近那根yīn_jīng,神志模糊地抽泣:“不要……不要折磨我……呜呜……进来……整根都进来……”
“骚兔子,”是秦延冷冰冰的声音,“怀着孕都这么骚,是不是想被干得再怀一窝?”
程佑委屈:“不是……呜呜……不是骚兔子……”
身体里的yīn_jīng毫不留情地抽了出去,秦延说:“那我们就都走了,让骚兔子自己在这里揉奶子摸pì_yǎn。”
他在秦延冰冷的戏弄声中忍不住感觉自己真的成了一只兔子,怀着孕,却还在没完没了地渴求着男人的yīn_jīng,张开腿为眼前的a们怀上一个又一个的孩子。
程佑慌张地伸手不知道抓住了谁的衣服:“别走……别……”
饱满的guī_tóu停留在穴口,秦延冷声问:“承认自己是骚兔子了?”
程佑哽咽着:“我是……呜呜……我的骚兔子……骚兔子想……想被操嗯啊……”粗大的yīn_jīng终于整根插进了难耐的肉穴中,guī_tóu狠狠顶在柔软的内壁上,程佑哭着喊,“骚兔子被操了……啊……好大……好饱……”
被吸肿的rǔ_tóu中间有白色的奶水缓缓溢出,一直流淌到高高鼓起的肚子上。
秦邯来到后面,揽着程佑的上半身,从后面把自己的yīn_jīng贴着秦延插进了程佑已经很满的xiǎo_xué中。
“啊……两根大yīn_jīng……呜呜……好胀……骚pì_yǎn要坏了……兔子的骚pì_yǎn要被撑爆了……”
秦邯低语:“骚兔子想不想再被操到怀孕,生很多很多孩子?”
程佑呻吟哭喊:“骚兔子要怀孕……啊……两根都插进子宫了……呜呜……好胀……骚兔子受不了了……爸爸……啊……”
两道滚烫的j,in,g液一起打在他柔嫩敏感的内壁上。
程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像只被钉在男人yīn_jīng上的小兔子,哀哀地承受着一股一股的j,in,g液。
好不容易等到秦邯和秦延的yīn_jīng拔出去,程佑还没来得及摸摸自己的后穴是不是合不上了,两个小的就互不服气地对视一眼,一前一后地把程佑夹在了中间。
年轻却粗大的yīn_jīng争先恐后地往还流着j,in,g液的红肿xiǎo_xué里插。
程佑刚要说话,一根半软的yīn_jīng插进了他口中,另一根也不甘示弱地顶在了他唇角。
秦邯说:“小佑,把你的骚水舔干净。”
程佑只好乖乖张嘴,他含不下那么大的两根yīn_jīng,只好舔舔这根再舔舔那根,把那些自己的骚水全部舔干净吞下肚。
屁股里两根活力旺盛的yīn_jīng还在你追我赶地拼命往里插。
程佑放弃了挣扎,开始被迫享受这场足够过瘾的折磨。
三个月后,军区医院。
程佑在脱力的晕眩中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下意识地捂着耳朵:“你们好吵……”
满屋子吵吵嚷嚷的人群时纷纷闭嘴,只有小孩子歇斯底里的哭声依然响彻病房。
程佑视线慢慢清晰起来,他声音沙哑:“我……我怎么了……”
他记得自己肚子很疼,接着就是摇摇晃晃的床和医生的白大褂。冰凉的液体慢慢流进他血管里,疼痛渐渐褪去,意识也飘飘摇摇地往上飞。
他看到了覆盖着皑皑白雪的首都,他看到了那条街。
窗户上贴着粗糙简陋的剪纸花,美丽的母亲温柔地抱着怀中小小的孩子,教那个肉肉的小手怎么沾胶水,怎么才能把纸花贴得平整。
那个时候,各种可以随意变换花纹的彩色玻璃已经开始向平民售卖,但他的母亲还是喜欢自己买来五彩斑斓的纸,剪出一朵朵歪歪斜斜的花。
小小的程佑用手掌触碰冰冷的玻璃,小声问:“妈妈,小佑把这扇窗户都贴上花,爸爸就会回来了吗?”
母亲温柔的声音比四月里夹着青草香的风还要柔软,抚摸着儿子柔软的发丝,坚定地说:“嗯,爸爸看着小佑的花这么漂亮,一定会回来的。”
可程烨再也没有回来。
只有一个高大的男人捧着冰冷的小盒子来到他家里,军靴在程家朴素干净的地板上踩出泥泞的脚印。
程佑茫然地看着被军人们挤满的小房子,他温柔的母亲忽然跌坐在地上,捂着脸嚎啕大哭。
他的爸爸,死了。
死了的意思,就是,再也回不来了。
程佑闭上眼,听着耳边婴儿的哭声。
好吵……这小玩意儿怎么有那么大的嗓门……
“小佑,小佑你先别睡,”有人在他耳边温柔又焦急地说,“睁开眼睛,让医生确定一下麻醉药的代谢情况。”
程佑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环顾四周寻找那个歇斯底里哭声的来源:“那个……那个嗷嗷叫的……小玩意儿呢……”
“在这里。”
有人抱着那个刚出生的孩子送到他面前。
程佑皱皱鼻子:“他好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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