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立辉的理智瞬间劈里啪啦的断了,“你们连房间都开了啊!”
盛言默吓了一跳,“你想去哪了!”
方立辉睁大眼睛看着他,“她都住院了!”
“你脑洞太黄了。”
出了医院,盛言默牵着闷闷不乐的他往不远处的酒店走去,方立辉本想挣脱他,但那双握住他的手宛如铁箍一般,再加上光天化日之下跟男人在街上拉拉扯扯,多引人注目,于是就让盛言默放手,但盛言默好像担心放开他就跑掉,一直紧紧握住他的手,拉着他来到酒店前台。本想直接办退房手续,但看方立辉的样子,盛言默又改变主意的带他回到房间,回到房间之后,方立辉果然如侦探一般四处查找可疑痕迹。
他有些无奈,“我那么不值得你信任?”
方立辉环顾一圈,没有找到女人的衣服化妆品之类的,终于有点安心了,说:“你那么优秀,太不安全了。”
“你想多了。”盛言默拉着他坐沙发上,“夏倪在国内没有朋友,昨晚胃病犯了,联系我的时候已经在医院。”昨晚本想陪她检查完就走,但医生说严重,需要留院观察,他便在夏倪的要求里留下,等她输好液,情况稳定了,他就在隔壁的酒店开了房间休息,本想打电话告诉他,但他的手机没电了,便用酒店的座机联系他,岂料他没有接,猜想他可能睡了,他又打电话给夏倪在b市的表哥,让他过来照顾。
方立辉想起早上的未接来电,意外是他打来的,这么说他没有隐瞒自己的意思,便问:“你昨天忙到很晚才睡吗?”
“不算晚。”盛言默说。
方立辉掏出手机看了一下,发现未接来电是两点打来的就知道哪里不晚,这个时间回家多累,不如在旁边酒店住,不过在酒店住就意味着盛言默没有陪着夏倪,他是不想让对方误解吧,可夏倪看他的眼神明显有问题,他禁不住问,“你跟夏倪交往过吧?”
盛言默知道隐瞒下去不是办法,沉默了一会,便坦然地告诉他,“是的,但我们已经分手了。”
方立辉有点惊讶,没想到他们已经分手,盛言默有前女友他不奇怪,他已经三十二岁,没有交往对象是不可能的,何况他条件那么好,哪怕不主动倒贴的就不少,可真的知道他们交往过还是在意,总觉得他们才是应该在一起的人,他问,“你不后悔吗,她看起来那么好。”
“她好不代表我要喜欢,喜欢是奇妙的,比如我看到你就喜欢,眼里只有你。”盛言默握住他的手,一双深邃的眼眸专注地看着他。
方立辉的心脏咚咚直跳,在他的视线里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跟着手里的文件闪电般被盛言默抽走,他登时一慌,“还给我!那是我的。”
盛言默捏了一下他的下巴,“你不是心血来潮的来医院吧。”本来这个时间他应该在家呼呼大睡,等他跟夏倪告别之后就会找他,没想到他会出现在医院,还被他发现自己跟夏倪的关系,他其实不想让他知道太多,现在知道了,自然要换一个秘密,他打开牛皮纸袋。
方立辉顿时焦急地抢,“你不要看!”又被盛言默压在沙发上,一口气推开去抢,又被压回去,可恨他这么结实的人,就这么反反复覆的被他压回去,好像逗弄三岁小孩一样,他气得面色通红,眼睁睁地看着他抽出文件,一看到内容,盛言默就面色一变,“你跑来医院做检查!”
方立辉在他的目光里浑身一抖,知道他生气了,“是的。”
盛言默一把握住他的肩,力度重得好像要将他的骨头都捏碎一般,“你怎么能瞒着我做检查,这很危险你知道吗?”
方立辉疼得皱起眉,伸手握住盛言默的手,直视着他的眼睛说,“可是,你跟我在一起更危险。”
“我不在乎。”盛言默的声音都在发抖,“你怎么能不告诉我,你要做这件事应该跟我商量。”想到他独自跑来医院检查,那得多害怕,他的情况又如此特别,还要忍受各种仪器在身上检查,那个过程没有陪着他,这让他觉得自己怎么那么粗心,连他去了医院都不知道。
方立辉一阵难受,他做检查是想知道自己的情况,可盛言默从没有勉强,甚至从不提起,可不清楚为什么会变成小乌龟,变回来又跟他在一起,万一他有什么传染疾病或者潜在的病症,跟这样的他在一起才危险,他不想伤害他,也不敢告诉他检查的事,说了他肯定不同意,他才想独自面对,而上天对他还是好的,检查的结果没有问题,他便握住盛言默的手,说:“你不要担心啊,我不是没事,你看我很健康的。”
盛言默的胸口好似被锤子敲打着一般,一把抱住他,“你不害怕吗?”
方立辉被他抱得快要无法呼吸,闷在他的胸膛里低声说,“想到你我就不怕。”
“傻瓜。”盛言默的嗓音低沉而性感,大手移到他的后脑勺,温柔地吻着他的眉梢、眼睛、鼻子、最后重重地吻住他的唇,属于恋人之间的吻显得格外亲密,温柔中又带着霸道,贪婪地、毫无保留地吻着他,让他无法拒绝,方立辉被他吻得呼吸困难,强烈的晕眩感令他颤抖不已。
密不可分的唇终于有了短暂的分离,盛言默捧住他的脸,望着他,方立辉嘴唇发热,不习惯他的突然离开,伸手摸向盛言默的脸,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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