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钩被逗乐了,上下打量越光。
越光衣着简单,但他体型很好,戴着无框眼镜,有种斯斯文文的书卷气。
这种类型的男人肯定很受女人喜欢,但奇怪的是跟他认识这么久,吴钩没见过他跟女性有过多的接触,男人……好像也不多,他接触最多的大概就是尸体了。
吴钩觉得自己不能跟尸体吃醋,他的精神病没有严重到那个程度。
他好奇地问:「你以前是不是感情上受过什么伤害?」
「伤害?」
「比如被女人……或者男人骗钱骗色啥的?」
「当然没有,为什么这样问?」
「因为你这人看起来不是很聪明。」
「吴钩!」
哥哥生气了,吴钩吐吐舌头不说话,越光拍拍他的头,说:「我只是单纯觉得没必要,跟你在一起就挺开心的……等等,这电梯是不是坏了,怎么这么久都没到。」
「是啊,是不是坏了呢,大概是坏了吧。」
吴钩又在楼层键上按了几下,一直停在某一楼层的电梯这才开始往上升。
看他的表情跟动作,越光明白了――又是他搞的鬼。
「你呀……」
越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容易找到了人,看吴钩小可磷的模样,又狠不下心来骂他,最后只好以叹气作为结束。
两人回到吴钩的客房,吴钩进去第一件事就是把背包放下,拉开夹层的拉链,猪先生早在里面待不住了,拉链拉到一半,牠就硬是用头顶开,跳了出来。
「你不会是带着小猫去挖新闻吧?」
「我有照顾好牠的,你看牠的腿,差不多快好了,而且我把牠训练得很听话。」
吴钩抓了把猫零食丢进小碗里,猪先生本来都跑远了,又掉头跑回来,吴钩吹了声口哨,牠就地转了两个圈,这才低头吃东西。
小猫活泼可爱,两天不见,牠好像长大了不少,脑袋越发圆滚滚的,跟吴钩刚带回家时相比,简直可以说是两只猫。
越光笑了,说:「你是个很有爱心的人。」
吴钩一下下摸着小猫的脑袋,说:「你是唯一这样说的人。」
「不,喜欢小动物的人,心都很善良。」
「真的?」
「是的,否则小猫不会这么亲近你。」
「牠不叫小猫,牠叫猪先生,你看牠吃东西就像猪。」
「跟你一样,很可爱。」
越光摘下吴钩的帽子,揉揉他的头发,吴钩稍微瞇起眼一副享受的样子,这样子简直就是跟猪先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越光看得心动,这几天的担心牵挂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怜惜,慢慢凑上前,正想做更亲密的动作,吴钩突然惊醒了,睁大眼睛。
「我不会道歉的!」
他说得很大声,越光一时问没反应过来。
「什么道歉?」
「就是你刚才让我道歉那事,我知道我不该在公共场合不给你面子,但是看到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我不开心,你骗我说家里有事,其实是去相亲,我更不开心,就算那女人没外遇,我也会找各种理由搅黄的,我没错,都是你们的错!」
――吴钩这人吧,心底还是挺好的,就是有时候有点中二,觉得大人的世界都是虚伪的、现实的,中二这病得治,你可以表面附和他,让他觉得你是他这边的,这样你就可以适当地开导他,调整他的三观,他喜欢你,所以不管你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会同意的。
这是他打电话询问张燕铎吴钩的下落时,张燕铎跟他说的一段话,他觉得说得很有道理,吴钩有点小孩子性情,虽然喜怒无常,但很真实,比那些抱有企图接近他的女人都真实的多。
他正色说:「我没骗你,我父亲打电话跟我说他身体不好,谁知只是想让我回去相亲,林小姐的父亲跟我父亲是生意伙伴,他这样做只是为了巩固自己的事业。」
「喔。」
这一点吴钩早就猜到了,但猜到归猜到,心里还是不舒服,低声说:「不管怎么说,你让我不开心了,我没有痛觉神经,可是那天你冲我发脾气,我心很痛,以前从没有过的……」
「吴钩!」
越光原本还想照张燕铎说的找些说辞开导他,但这句话冷不丁戳到了他的心房,看着吴钩,这两天吴钩没吃好睡好,好像瘦了,这模样让越光越发觉得他很可磷,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好不容易有了个家,自己还不问青红皂白就训斥他。
他揉揉吴钩的头发,说:「对不起,以后都不会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有骗过你吗?」
吴钩咧嘴笑了,眼睛微微瞇起来,跟躺在一边晒肚皮的猫咪极度相似,这次越光没忍住,凑上前吻住了他的眼帘。
吴钩一愣,睁大了眼睛,越光发现自己的唐突,急忙退开,正要开口道歉,吴钩伸手抓住他的衣服,问:「哥哥,你想上我吗?」
「啊?」
越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吴钩一推,他身后就是大床,直接跌到了床上,吴钩跟着上床,跨坐在他身上,笑mī_mī地看他。
「我在问――你想跟我做爱吗?想跟我永远在一起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外套脱下来,又拽住越光的衣服,将拉链一拉到底,越光呆住了,躺在床上任由他的摆布。
吴钩又去解他的腰带,说:「我不要当你的弟弟,我要当你的情人,就像关琥跟张燕铎那样,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我不在意外界说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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