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次郎一脸好笑:“放心吧,载着你小子,哪里敢不注意啊?”
“就算不载着我,你也要注意安全,记得吃今天的胃药。”
南次郎转头,才发现龙马已经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似乎是睡着了,看着自家儿砸烧得红彤彤的脸,还有较平时更加粗重的呼吸,南次郎叹了口气,又摸出毯子盖龙马身上,开着车直接朝神奈川走。
他心中止不住的叹息。
我哪里敢不注意啊,臭小子,要是我不在你身边的话,你小子肯定要寂寞了吧。
一想到龙马每隔三个月就要提着自己去医院做全身检查,而且自从发现自己有胃病后,就把家里所有烟和酒通通扔出去的模样,南次郎就明白,龙马其实还是不安的,他害怕再有人离开他。
但是作为父亲,他怎么能让自己的儿子不安呢?所以南次郎现在已经老老实实的戒烟戒酒……塞巴斯蒂安盯着呢。
而且他也得给儿子做好榜样啊,越前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南次郎的爷爷、老爸都是胃癌去世,按照一个家族中有两个人患过此类癌症,那么此家族患此类癌症几率就高于常人的规律来看,他们家的确要多悠着点。
南次郎琢磨着,就算自己不怕得胃病,但怎么着也得看好儿子的健康啊。
这时电话打来,南次郎顺手接起;“哟,塞巴斯蒂安啊……青少年生病了,我带他直接去神奈川在他老舅家里留宿,法斯特八世也在那里,正好找他顺便把骨头正了,他干闺女也在那边等他呢……嗯,那就麻烦你带日用品和换洗衣物过来了。”
……
龙马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暖呼呼的被窝里,不远处的走廊上,南次郎和迦具都摆着棋盘在下棋,按龙马对他们的了解,八成是下五子棋,而雅丽香趴在南次郎旁边,指挥道:“南次郎爷爷,下这里。”
他正躺在一间和室的榻榻米上,这是在舅舅的家里。
这一侧头,龙马脑门的帕子就滑了下去,一只修长白皙的手将帕子拿起,又换了一块新的凉帕搭龙马脑门上,龙马顺着看去,就看到塞巴斯蒂安如红酒一样的眼睛看着他,里面有着他看不懂的神色。
塞巴斯蒂安轻声问道:“er,你已经睡了五个小时,您要不要吃点什么呢?”
龙马眨巴眼,应道:“嗯,吃,不过先给我水吧。”
塞巴斯蒂安就麻利的一手将龙马抱起,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一边拿了杯温水地道了龙马嘴边。
虽然觉得这个姿势很别扭,但龙马没多想,只是连忙喝了几口,他感觉自己喉咙火烧火燎的,干得几乎发痛。
不过也是因为这一动作,龙马才发现自己的右手着插着针头,清凉的药水正通过针管流入他的体内,难怪他觉得右手冰凉冰凉的。
而且低头一看,他就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被换成了古典丝绸睡袍,上面有蕾丝花边的那种,龙马用膝盖想都知道这肯定是塞巴斯蒂安给他换的衣服。
原因很简单,他们全家就塞巴斯蒂安品味这么骚.包。
另一边,雅丽香看到龙马醒来,也哒哒的跑过来,摸摸龙马的额头后,笑得眉眼弯弯:“太好了,小爸爸的额头没有原来那么烫了,塞巴斯蒂安好厉害哦,居然还会看病打针,他说只要好好休息,小爸爸明天就没事了哦。”
诶诶,原来是塞巴斯蒂安给他看病的吗?龙马还以为是赤组的内部医生给他看的病呢。
不过雅丽香终于知道叫他爸爸而不是妈妈或者朱丽叶了,哪怕前面加了个“小”字,也让龙马心里充满了欣慰。
塞巴斯蒂安看着龙马惊讶的睁大眼睛,也笑了笑:“我可是er的执事,全能一点也不奇怪吧?只要不是神秘侧的力量造成的伤势,这种发烧感冒的小病,我大概比普通医生更在行呢。”
说着,他起身说要去给龙马端粥。
而南次郎那边看到龙马起来,也吆喝道:“哟哟,我们的睡美人醒来了,你老舅看到你生病,差点就冲到神奈川中心医院把最好的医生绑架过来了。”
不过话是这么说,塞巴斯蒂安还是比南次郎强的,南次郎遇到感冒都是只煮可乐姜汤就搞定的男人。
迦具都哼了一声:“赤组的医生结婚度蜜月去了,还有一个从家里赶过来要时间,最后还是让你的执事给你看病了。”
不过龙马虽然体温降低到低烧的程度,到底还是处于病中,所以他在被塞巴斯蒂安扶着坐起,靠他怀里喝完一碗带着药味的粥以后,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直到龙马睡着,雅丽香也被哄着回房以后,南次郎看着守龙马身边的塞巴斯蒂安,突然感叹道:“塞巴斯蒂安要是换个性别的话,我们家的儿媳妇之位绝对非他莫属,谁来都抢不走这个位置啊。”
又贤惠又能打,还能帮忙处理公司事务,还能治病伺候卡鲁宾,这么好的小妾哪里找?
迦具都翻个白眼:“未必,我看龙马未必乐意找那么高的媳妇回家。”
好像也是哦,南次郎自忖以他和伦子的基因以及龙马现在的成长趋势,那小子将来长个175左右的身高应该没问题,但要说比186的塞巴斯蒂安还高,那就需要点类似于奇迹的因素了。
事实上后来龙哥成年身高180,的确没能长得比塞巴斯蒂安更高。
不过托塞巴斯蒂安的福,龙马第二天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好的差不多了,简直就是一觉睡醒全身松爽。
这个恶魔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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