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彦儿回来了。”封彦看着等在大堂的父亲,上前两步跪了下来,苏倾也跟在他旁边跪着,两人很认真地三叩首。
“快起来。”封烈没想到儿子一回来就行了这么大的礼,心里又是骄傲又是感伤,他跟若衿的儿子长大了,能够独当一面了,已经不是需要他呵护的那个孩子了。
“苏倾,你也起来吧。”封烈伸手去扶他,就算开始心有不满,可是在见识过两个孩子的感情之后,他也实在没有办法拒绝,他只是一个父亲,只想要自己的孩子平安幸福一辈子,如果苏倾能够做到,又何必拘泥于性别呢?
“多谢掌门。”苏倾站起来,脸上淡淡的,可是站在他旁边的封彦却感受到师兄的好心情。
“你们回来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封烈摆摆手让他们下去,忽然想起什么,道,“逸尘房里那个孩子,你们也去看看吧,我瞧着状况不太好。”
“知道了,爹爹那我们先下去了。”封彦拉着师兄一步一步走,不停地跟他说自己以前的事,桩桩件件也没有多少遗忘的,就算有遗漏的苏倾也会在旁补充。
“师兄,我们先去看看苏榕吧。”封彦现在慢慢想起以前的事了,想起那个骄傲张扬的少年,心里还是有些不忍,他仰着头,“能治好吗?”
苏倾看着阳光透过树叶打在他的脸上,给那张小脸平添了几分魅惑。“还是要看他自己的。”
李逸尘知道封彦他们今天回来,可是苏榕身上的伤还没完全好,整个人还是有点厌厌的,他就没有出去迎接,却没想到他们先一步过来了。
“少宗主,苏师兄。”李逸尘刚从厨房端了药过来,就看见了两人相携而来的身影。
封彦看见他手上的药,把人拉到树荫下,道:“苏榕怎么样了?”
“还行,最近吃的多了一些,可是还开不了口,暂时也不爱理人。”
“哦,那我们进去看一下他。”
房间里,苏榕穿了一件里衣躺在床上,呼吸很轻,还在沉睡,露出来的两截手腕很苍白,上面还有一些结了痂的伤痕,那张脸已经完全看不到以前的样子,清瘦的厉害,也苍白。
苏倾给他把了脉,“活是没问题,用药先吊着,你还是要让他自己想活下去。”
“师兄。”封彦他们走出房间,回头正好看见李逸尘给苏榕掖被子,“换我我也会接受不了的。”
“回去休息。”苏倾把人一把抱起来,声音清冷,“我改天试试能不能重新配药治他的内伤,师父不在,我也没办法。”
“哦。”封彦顺势搂着他的脖子,偷偷去咬他的耳垂,他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师兄,凌念给你的小册子到底是什么?你说过回来要给我看的,不可以食言。”
苏倾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当天晚上,封彦就后悔了自己问那么多次,假装听不见多好,师兄都不想告诉他,叫你嘴欠,还去问!
“哈啊……嗯呜……”封彦全身赤丨裸躺在床上,可是眼睛被蒙住,双手被红绸带缚在床头,双腿也被折叠起来绑在两侧,腰间垫了一个枕头,后面门户大开,是一个被侵丨犯的姿势。
从研究册子的内容开始,这样子已经一个时辰了,而身上的人犹不肯放过他,大开大合地换着姿势操丨弄。
“呜呜呜……”蒙着眼睛的红绸带湿了一片,封彦手上使不了力,双腿发软,被弄的狠了,直接在那里抽抽噎噎地哭。
苏倾咬上他的喉结,声音沙哑,“小师弟,还想不想知道小册子其他的内容了?”
“呜呜呜……不想了……师兄、师兄……啊!”封彦不停摇头,可是体内的那点被猛烈冲撞,他最后一个音卡在喉咙里,嘴唇微張,脖颈高高仰起,露出漂亮的弧线,大口大口的喘气,有那么一刻,他以为自己要死在床上了。
一边哭一边求饶,半宿过去了,封彦连呻丨吟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感觉自己被翻了个身,还没来的及松口气,然后身体又重新被填满,师兄今天似乎不疼他了,也不肯帮他解开手上的红绸带,在体内弄的每一下都极狠。
接近天明的时候,床下散落着一段一段红绸带,那个躺在他身上的人,双手软软地搂着他,脸上挂着泪痕,一双凤眼微肿,嘴唇也有些红肿,身上更是惨不忍睹,白皙的皮肤上都是深浅不一的痕迹。
苏倾抱着人,摸着他的手腕,红绸带柔软顺滑,就算拿来做情趣,也不会伤到皮肤,只是这次是他故意欺负小师弟了,因为他打了个难解的结,除非他解开,否则是挣不脱的。
第二天一早,过来请少宗主吃早饭的小若,胆战心惊地顶着苏倾这个准姑婿的目光,把凌乱的房间收拾了去,顺便准备了热水。
他苦着一张脸,公子虽然出去了五年,可他从小跟公子一起长大,如今看到满地的凌乱,总觉得这个苏师兄太凶了,不会是在房事上强迫他们家公子了吧?不然为什么要用红绸带?
怎么办?要不要告诉掌门?
小若正在冥思苦想,忽然听到内室传来公子的声音,很沙哑,听不清说些什么,可是他隐约听见那个苏师兄很温柔地哄了公子,然后抱着他到屏风后洗漱。
封彦坐在师兄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那双丹凤眼还微微肿着,他忍着后面师兄手指的侵入,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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