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开口时,才发想嗓子有些哑:“怎么这么笨?”
周修尧的声音压得很低,也很温柔,这个笨字带着笑意,让徐锦文可怜巴巴地瞅过去,求援。
周修尧自然很乐意,又多了亲近的机会,这可比跟临王比试拿了头筹有意思多了。
周修尧驱马上前靠近,在徐锦文还没回过神之前,突然长臂一探,直接将揽着徐锦文的腰,极为轻松地将徐锦文从他的马上给带了过来,吓了徐锦文一跳,赶紧绷紧了后背。
下一瞬就被周修尧给拍了一下腰侧:“这么僵硬,怎么学?”
徐锦文迅速软了下来,往后靠了靠,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先前殿下拍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很怪,他忍不住在马上扭了扭,终于将那股子怪异给扭掉了。
结果下一瞬,就感觉到身后紧贴着的身体绷直了,他疑惑地偏过头,但是看不到周修尧的表情:“殿下,怎么了?”
不是殿下说不能僵的么?他自己怎么僵啦。
周修尧垂着眼,凤眸幽深地盯着少年被日光照得白里透红的耳朵,还有墨发下耳根露出的一截白皙的肌肤,勉强克制着转开了视线,勒了一下马缰,只是面无表情嗯了声。
徐锦文:qaq殿下好冷淡,肯定是觉得他笨了。
周修尧牵着马缰,回头朝着竹林后看了眼,看得身后躲着的人浑身一僵,不、不是被发现了吧?
随后就听到周修尧沉冷的嗓音:“小顺子,将徐伴读的马牵好了,孤带徐伴读去那边练箭。”顿了顿,又强调了一句,“不许跟着。”
躲得竹林后战战兢兢的小顺子立刻嗯了声:“奴才遵命!”
等周修尧与徐锦文骑着马走远了,才软着脚趴在马背上,驱马跟了上来,只是一双眼还直勾勾盯着前方的身影,瞧着那相拥的两人,忍不住抹了抹嘴角,难掩眼底激动的绿光:!!!
现场啊现场!徐伴读……好~好主动啊!
刚刚那小腰扭的,殿下!肯定!那啥了!
为什么不来个饿狼扑食呢!这样就……
小顺子赶紧仰起头,不行了,不能脑补了,要~流鼻血了!
徐锦文是不知道小顺子的想法,知道了怕是要暴打一顿,你才主动你全家都主动,他明明就是随便扭一扭!而已!
不过徐锦文显然也不可能知道小顺子的脑补,周修尧带着徐锦文去了竹林深处,在一片空地上,开始手把手教徐锦文练箭,不过大概是今日黄历不宜出行。
周修尧刚教了一会儿,突然不远处飞鸟冲出竹林,扑腾着翅膀飞入云际。
周修尧瞳仁一沉,迅速拦住了徐锦文的腰,将其向下压了压,驱马快速往回走。
周修尧朝着空中打了个手势,顿时,不知从何处出现好几个暗卫,朝着前方先行一步赶去。
徐锦文被这一幕给吓到了:“殿、殿下,这是怎么了?”
周修尧怕有意外伤到徐锦文,胸膛几乎完全遮住了徐锦文的后背,将其挡在了胸前,薄唇紧贴着徐锦文的耳朵:“无碍,应该是狩猎场混进了刺客。”
驱赶了一会儿之后,有暗卫去而复返,飞身跪地:“殿下,危。”
仅仅一个字,周修尧的眉头深深拧了起来,这些暗卫都是心腹,经过特别的训练,虽然只是一个字,却代表了只有他们知道的特殊的含义。
危,代表的这些不是简单的刺客,是针对他而来的,只是这么久却并未刺杀过来,反而那动静像是周帝那边的,却又是危,那么这是要告诉他,对方是借用这次刺杀针对他?
周修尧眼神沉了下来,薄唇冷抿,眼神带着凶残的杀意,在徐锦文担心回过头时,抬起手遮住了徐锦文的眼睛,不想让对方看到他的可怕。
“殿下,怎么回事?危,什么危险?”徐锦文听不懂,却知道怕不是好事。
他这次醒来之后,虽然先前听说了周修尧自从当了太子之后,数次遇到危险,因为知道对方不会有事,所以自从忽视了每一次面临的危险,可先前听到的惊心动魄,与亲自经历了,却又是不一样的。
“没事儿,他们还没这个本事伤害到孤,这次不是针对孤的,不过麻烦了点,等下你乖乖跟着暗卫守在这里。孤要演一场戏,不论等会儿看到什么,不要乱了阵脚,相信孤,不会有事的。嗯?”周修尧声音压得很低,温热的呼吸拂在徐锦文的耳畔。
徐锦文脑子里乱糟糟的,没有听出其中暗藏的情意,“演戏?演什么戏?殿下你会受伤?”
周修尧嗯了声,本来是不能细说,但是又不舍得这小东西怕得万一做出啥事,他提前摸了摸他的后颈,捏了捏:“孤不会有事的,只是演一场戏,等下你跟着小顺子回宫,别让孤担心。”
徐锦文:“可……”
他想说什么,但是又怕坏了周修尧的事,强压下心底的不安,应了一声,“好,属下听殿下的。”
周修尧瞧着少年明明担心不已却又克制不给他惹麻烦的表情,心愈发的柔软,低下头,动作不易察觉地亲了亲他的发顶,这才转身,纵马而行,到了途中,小顺子接到消息,早就骑马赶了过来。
周修尧抬手将徐锦文给放到了马背上,一扯马缰,纵身朝前而行。
徐锦文被小顺子以及暗卫护着回去了,周帝、怜贵妃护在正中央,一众皇子以及世家子弟在外围一起被护在了禁卫圈里,从里根本看不到外面的情景,只能听到不远处传来刀剑撞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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