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音刚落,我就看到方然的脸“腾”的一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双颊开始,急速泛红,眨眼就蔓延了全脸,接着是耳尖、脖颈,没一会,他整个身体凡是露出来的地方,都变红了。
我目瞪口呆。
虽然不怎么爽,但不得不承认,当初我看上方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生了一副好皮囊。
他生的很好,是那种嚣张至极的好看,漆黑的眼瞳平素总是高高吊起,一看就知道是个脾气相当差的家伙。
可如今,这个脾气不好,长的却很好的家伙,居然脸红了。
他皮肤白,平素骄矜时看起来傲慢极了,可这会被淡淡的绯色一熏,让他整个人都柔和了不少,显出一种惊心动魄的艳丽来。
没有那副盛气凌人的架势,看得我心痒痒的。
一边看得目不转睛,一边在心里唾弃我自己,觉得一个时常把我干到射尿的男人“艳丽”,简直是脑子有坑。
不过……想不到这家伙在床上这么不含糊,凶猛得像只狼,床下却纯情成这样,说句nèi_shè都这么害羞。为了多看几眼这种美景,被他多射几回,好像也不算亏……
打、打住!
我这么盘算到一半忽然惊醒,方玉你个脑残忘了这两天的痛苦了么!绝对不能为了一时爽,就签丧权辱国的条约!
一个激灵,智商又重新回来了。方然还裹着条浴巾,满身通红,又羞又窘地站在那,手指捏紧,几乎要将那两个无辜的瓶子挤爆。他的舌头好像都打了结似得,憋了半天,才憋出几个字来:“对、对不……我那天不是……”
说着说着他又没了声音,两只从白皙变成肉粉的耳朵尖尖抖了抖,脸却更红了,一副回味什么的样子。
……喂喂,当事人就在眼前站着,就这么自顾自地开始意淫真的好么。
虽然这么腹诽,但是不知道是被他的情绪所感染,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我感觉自己的脸也不受控制地开始泛红,忍不住也结巴了起来:“是是是是么……没、没关系的……”
有点热。
我被他死死盯着,忽然觉得浑身燥热起来。不自觉地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我伸手扯了扯衣领,定了定神,我对他说:“喏,把这两支东西都给我吧。”
方然眸色一沉,他忽然恢复了正常的样子,脸也不红了,声音也不打结了。特别从容,特别淡定,也特别……不要脸。
只听他流利而沉稳地说:“不——我需要补偿你。”
“哈?”
他直勾勾赤裸裸地注视着我的脸,目光深邃,眉梢轻轻抽动。他这副发情的样子都这么赤裸裸了,我如果再不懂,简直白瞎了我那么多次射在床单墙上地板上的j,in,g液。
果然,只听他一字一顿道:“为了补偿我之前行为对你造成的困扰,请你允许我,帮助你灌肠吧。”
……这小子,果然只有在这时候,才最有礼貌。
11
然后……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浴室里热气腾腾,白雾弥漫,我趴跪在浴缸前,收紧下巴,努力挺着腹部,双手死死捏紧边沿,觉得快要缺氧。
方然在我身后,将抹了润滑剂的软管塞入我的体内,让液体缓缓流入。做这一套动作的时候,他一直没说话,我也沉默着。忽然他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低低地笑了一声。
“方世玉。”他说,声音里莫名有点揶揄的味道:“我刚才给你涂的润滑油,是草莓味的。”
我:“……”
这话简直可以玩羞耻y了,我的脸臊得厉害,不想搭腔,只勾下脖子,将头深深埋进臂弯中。
他却像是上瘾了,手指在我的入口处有节奏地按摩着,不断挤压还在向我体内滴入灌肠剂的软管。我打了个哆嗦,微微摇晃屁股想要避开他的手,腹中的液体却随着我的动作晃荡起来,吓得我寒毛都炸了起来,赶忙夹紧后面,生怕它们流出来。
方然却玩上瘾了,轻轻弹了弹软管,他带着微妙的愉悦开口了:“粉色的。”
“嗯?”我一愣。
下一秒我就明白了。
“这里。”他用指甲划过我无法闭合的穴口,尖锐的触感通过传来,我下意识收缩gāng_mén,心中暗骂自己被美色所迷。他却还没完,手又缓缓上移,另一只手也是,用慢到令人腿软的速度,一寸寸抚摸我的腰臀,后背。
因为姿势的原因,我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到那两只大手划过我的身体,最后同时,落在我两边的rǔ_tóu上。然后,手指骤然捏紧:“还有这里——都是粉色的。”
“唔!”我的背猛地弓起,想要跳起来,却被他牢牢压制在浴缸上。
“不要动。”方然不知何时已经从背后抱住了我,火热宽阔的胸膛将我的后路封死,他细细吻舔我的后颈,模模糊糊地说:“再动就要流出来了。”
那你也不要动啊!
我抓狂地扭过头想骂他,却在转过去的瞬间,被他守株待兔般扶住了后脑,被迫同他四目相对。方然的眼睛很漂亮,瞳仁是纯正的乌黑,不掺一丝杂色,像温柔又包容的星空。每当我注视他的双眼时,总会恍惚想起小的时候,在星际中流浪的岁月。
那时我隔着飞船,痴痴望向漆黑无垠的星空;现在我隔着水雾,仍是痴痴地望向方然纯粹的双眸。
方然。
我在心中轻轻叫他的名字。
他像是听到了一般,疑惑地皱起眉毛:“你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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