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然顿时像看见黄瓜的猫一样收回手指,刷的一下往后弹开,耳根迅速泛起红……嗯,裤裆处也鼓了起来。
我挑了挑眉:“你是sè_qíng狂么方然同学?”他没接我的话茬,指了指他刚才给我的吃的,左顾而言他:“你最近长了点肉,虽然我巴不得,不过好像你的腹肌线比原来浅了一点,我没敢加太多的糖和牛奶。”
“什么!”闻言我有些紧张,慌忙掀开衣服,低头自己的肚子——皮肤仍然是我很骄傲的小麦色,几块腹肌整整齐齐形状分明。
“没变啊。”我摸了两把,感觉和以前一样。我另一只手拿着方然给的玫瑰,这不知道是什么的玩意儿有点化了,我换了只手拿,下意识把手指上沾着的舔了舔,又顺手抹到了腹肌上。
方然看我的眼神一下子不对劲了,他紧紧盯着那抹被我很不讲究地蹭上去的褐色痕迹,弯腰凑过去将它们细细舔掉:“笨蛋……看不出来的,是用舌头……”
他伸出一点殷红的舌尖滑过我腹部的沟壑,带出一条极其yín_dàng的水痕:“它很敏感……能够轻易地感觉出来,这里没有原来深了……”
方然这小子,越来越会勾引人了。
自从他上次被操了以后好像彻底放弃了治疗,一点也不端着那副人模狗样的架子了,每天都像一个变态sè_qíng狂一样,总是一门心思地盘算把我往床上带。失败了就各种不要脸的色诱我,一副我不干你那你就来干我的样子。
不过这次他显然又勾引失败,我舔干净手上的化掉的食物,震惊于它的味道,完全没有分心给他:“这是什么……好香!”
方然也不气,他就着我的手,把那玩意叼进嘴里,又凑过来亲我,声音模模糊糊:“巧克力。”
我张开嘴,方然叼着那个巧克力,用舌头把它送进我的口中,又带着我的舌头翻搅起来。巧克力逐渐融化,被我们用一种sè_qíng到下流的方式一点点地吃干净了。
粘粘糊糊地吃完,我们都有点喘。我擦了擦嘴角溢出来的汁液,若有所思地问他:“这就是巧克力?用可可豆做出来的那个东西么?”
方然一挑眉:“没错——你之前也吃过的,有时候我做甜点的时候上缀在上面的小豆子,吃起来香香脆脆的那种——还记得么?”
“哦哦哦,就是那个啊。”
方然会做各种小饼干小蛋糕还有其他什么的小甜点,我不是很弄得清,它们太复杂了,我只知道它们都很好吃。之前我曾让01帮我搜索甜点的品种材料做法什么的,好歹知道一点,也能对得起方然付出的心血。
方然却不让,他当时在我嘴巴上啄了一口:“你就把这些东西当做消耗品,只要觉得好吃就行了,学那些做什么,装模作样。”
我把目光投向料理台,那里还有一点巧克力碎屑。我把它们用手指沾起来舔掉,细细尝了尝后感叹道:“原来……是这个味道。”
几年前,方然带我去专门管理未成年人的机构挂了个号,因为我已经满了十四岁,除了必须接受教育并且有工作人员一周探访一次之外,不需要多的监护人。
有次有个工作人员来定期探访我的时候给我介绍了一份工作。
我当时所在的那个星球是一个农业发达的低级星球,星球的南部气候高热,种植了大片热带植物,其中就有一个可可树庄园。而我的工作,就是采摘、收集可可豆。
“看到这身皮肤没。”我得意地拍了拍自己的腹肌:“就是那时候晒出来的,连晒三年,再也不用担心它白回来了~”
哪像方然,白得像是吸血鬼。
方然没管我的挑衅,只皱眉问我,为什么负责采集可可豆的我没有吃过巧克力。
我有点匪夷所思地看着他:“你知道我采集一天可可豆的工钱是多少么?你知道一块巧克力要多少钱么?”
那个农庄的大厅展示柜里有放出包装精美巧克力,我经过的时候总会忍不住看几眼。我也想过那个巧克力剥下包装后是什么样子什么味道的,但万万没想到是这样。
可可豆要发酵和烘干,刚采下来的果实不是这个颜色,也不是这个味道,那时候它们要运到另一个地方去进行二次加工,这活不归我管。有些工人聊天的时候会手舞足蹈地说可可豆发酵以后是多香,但我怎么都想象不出来。
我把料理台上方然不要的巧克力碎屑全部用手指蘸了吃完,有点感叹:“真的很好吃,原来这么好吃。”
“那我以后经常做给你吃。”方然和我接吻,声音消散在唇舌里:“你不用再做那个橱窗外的小孩……”
我听了他的话,心中很高兴。一种打从心底生出来的高兴。不是因为他的承诺,而是因为他这个人。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而且,这个人,是我的。
几乎不用什么暗示,我们俩嘴唇分开后,方然就拽着我的手,往卧室走去。二十多步的距离,我觉得我等不及了,舔舔嘴唇,有点庆幸自己出门前已经习惯性灌了肠——被方然逼着吃东西以后,这点真的很烦人。当时我向方然抱怨,他头也不回地甩了我一个呵呵:“你以为你要成仙么?”顿了顿又补了句“如果你嫌麻烦,操我也可以,我不介意。”他都这么说了,我只好闭嘴。
我拽着方然,急切地扯他的围裙:“就在这。”
方然笑了一声,把我抱到了料理台上。
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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